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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商芷兰一整天不见人影,穆子然赶紧提笔写信给王庭梁,告知他有关于他和商芷兰之间林林总总的事,更不忘交代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有关他想出回头轿这计策的事。
信写一半,就听见商芷兰的声音,他赶紧将写了一半的信压在桌上纸张的最下方,并随便抽出一本书假装看书。
“子然,我煮了东西来给你消暑。”就见商芷兰手里端了一个大碗。
“我不是要你别再去厨房帮忙了吗?”
听到东西是她煮的,穆子然根本高兴不起来。
见他一脸不悦的模样,商芷兰解释道:“你是要我不能去厨房帮忙,可是你并没说我不能下厨煮东西。更何况,这次是别人帮我的忙,可不是我帮别人的忙,所以我并没有不听你的话啊!”她叽叽喳喳地讲了一堆,就不知他了解多少。
“狡辩!”对于她的论调,穆子然一点也不赞同。
“以后不准你再踏入厨房一步,不管是别人帮你还是你帮别人!”他可不想再见到她身上多增加一个伤口。
她做事总是冒冒失失的,他不放心她进入危险的地方,尤其是厨房,不是火就是刀,这种地方她是少去的好。
“可是人家是为你而下厨的。”她没见过这么不通情理的人。
听到她是为了他而下厨,穆子然的心中是有泛起那么一丝丝、一点点的感动及喜悦,可是,一思及她的安危,这点感动和喜悦又算什么。
“不管你为了什么、为了谁,我都不准你再进入厨房!”穆子然没得商量地命令。
一听他这么说,商芷兰心中非常的不高兴;她这么辛苦为他,他不感动得痛哭流涕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狠心地拒绝她为他下厨。
用力地将大碗放在他面前的桌上,一些汤汤水水溢了出来,溅湿桌上的纸。
我的信!
看着被水沾湿的纸,穆子然忍不住在心底哀号,他写了大半天的心血全白费了。
商芷兰原本想发一顿脾气的,不过在看见自己弄湿一堆纸后,她急急忙忙地想加以抢救。
“你想做什么?”
穆子然在她的手碰到纸时赶紧将之按住,他不能让她发现他的信。
“快放开我啦!纸湿了,我要赶紧抢救,说不定还有完好的。”她想拉开他的手。
“不用你费心,你快出去吧!”穆子然着急地忘了放软自己说话的口气,只想让她快点离开,他好查看信毁了没。
他竟对她这么凶!
她只不遇害他的纸湿了而已,他竟这么凶、这么不耐烦地想赶她走。
自她进来后,他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要是平常的他,一定会楼着她说一堆甜言蜜语的。
为什么他会忽然说变就变?
“还不快出去!”
她待越久,他的信就越有可能毁损。
他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信上,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更加没注意到商芷兰一脸委屈的模样。
“好我出去!”商芷兰气愤地说。
她的声音好奇怪,令穆子然警觉地抬起头。
“兰儿”他不懂为何她莫名其妙就哭了。
商芷兰不理他的叫唤,转身就奔离他的视线。
“兰儿!”
他想起身追她,可是一想到自己写的信又坐了下来。
抽出信来,他发现有些地方已被水演湿,许多字都模糊不清。
“啊”他烦躁地将信揉成一团扔了,也没心情再写一次,?鄣氐乖谝巫由稀?br>
忽然想到刚才她哭着离去,穆子然的心就无法平静。
不妥!她如果跑出庄怎么办?
穆子然担心的追了出去,逢人就问她的踪影,却没人见到她的去向。
他一个下午就像只无头苍蝇般地在庄内盲目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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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不对,我该改口叫你兰姑娘了。”青儿想到庄主穆子然的交代,立即改口。
这兰儿也真是厉害,入庄才短短几个月就掳获庄主的心,甚至疼她疼得不得了。
让她不禁感叹,同样是丫责却有不同的际遇。
“别叫我什么兰姑娘,还是叫我兰儿好了,叫我兰姑娘我承受不起。”商芷兰赌气地说,说话中夹带着哽咽及沙哑的声音。
“好了,别再哭了!你都已经哭了一个下午。”青儿实在看不下去。
她偷偷躲在青儿的房间里哭,害青儿回房时吓了一跳。
“庄主找了你一个下午,你难道真要他继续找下去吗?”她替找人找到快发疯的庄主说情,她实在不忍心看庄主再找下去。
提到穆子然令商芷兰想到他的恶言恶语,她不禁哭得更大声。
青儿受不住地捣住耳朵;再听她哭下去,先发疯的人一定是她。
“你晚上要回去睡吗?”
育儿在心底祈祷她能回房睡,她已无法再忍受听商芷兰哭一个晚上。
“青儿你能不能收留我一个晚上?”商芷兰不想回去面对他。
不会吧?
看青儿犹豫为难的模样,商芷兰再次询问:“你不愿意吗?”
“我不是不愿意啦!我是怕庄主找不到你的人会睡不着,连带的大家也不用睡了。”
想到方才在大厅时,庄主要全庄的人连夜搜索,青儿就打了个冷颤。
唉!要是让庄主知道兰姑娘在她这儿,她就吃不完兜着走了;再者,如果让大家知道她知情不报,害他们不眠不休地找了一夜,她定会成为众人炮轰的对象。
“青儿,你都不知道他中午时对我好无情甚至还开口赶我走哇”商芷兰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看来,她是不打算这么快原谅庄主了!
对不起各位!看来要害大家今晚不用睡。
对了,她可以偷偷去通风报信啊!
他们当事人谈一谈,众人才有好日子过。
对,就这么办!青儿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她相信兰儿绝不会知道是她将她的下落说出去的。
“兰儿,你哭了一天,我想你大概也饿了,我去帮你拿些吃的东西。”青儿想找藉口出去。
她要骗兰儿乖乖待在这儿,然后,她才去禀报给庄主知情。
听到青儿的提议,商芷兰摇头。“青儿,不用了!我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要的!多少都要吃一点,饿坏了身体可不好。”话一说完,青儿就一溜烟地跑出去,让商芷兰想栏也拦不住。
哎!这个青儿也不知在慌什么?
过了一会儿,商芷兰终于知道青儿在慌什么了。
“商、芷、兰!”伴随着吼声是惊人的开门声。
商芷兰回过头,就见穆子然双目合怒地站在门口瞪她。
青儿出卖我!
这是商芷兰脑中所想到的念头。
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正眼瞧穆子然。
“出来!你给我躲了一整个下午,害我”他实在说不出自己找她时的窝囊情形。
“你给我出来!”
“我不出去!是你先赶我走的,现在又找我做什么?”商芷兰记仇地说。
“出来!”
身边聚集愈来愈多的人,穆子然可不想让人听尽他和她之间的对话;不管是要哄、要骗、要骂也得回房再说。
“我、不、要!”商芷兰清清楚楚的告诉他。
很好,这个女人!
为了维护他庄主的尊严,穆子然进了房门;不容她再反抗,一把就抱住她,让她再也逃不了。
“放开我!”
商芷兰只能在口头上抗议;她知道不管自已再怎么挣扎,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休想!”
穆子然简短地回答,断了她想逃的念头。
当穆子然抱着商芷兰经过人群时,她看见了躲在一旁的青儿。
一定是她搞的鬼没错;否则,他不会知道她的藏身之处。
好青儿啊!我定会好好地报答你的“恩情。”
青儿还以为商芷兰没发现她的踪影,正庆幸自己的好运时,却有一股阴惨惨的冷风由身边吹过,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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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商芷兰抱到房间后,穆子然抱着她坐到床上,将她困在他的怀里。
商芷兰偏过头不看他;生气的人不只是他,她也很生气。
“兰儿”穆子然开口想打破沉默。
“别叫我!”她捣住耳朵,不想听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能这么躲了他一个下午;要不是青儿来告知,他还真找不到她的人。
穆子然无可奈何地拉下她捣住耳朵的手。“兰儿,你哭得眼睛又肿又红,好丑喔!”
“还不都是你害的!”
做贼的喊捉贼;要不是他的缘故,她哪需流这么多的泪水,把眼睛都哭肿了。
“自己爱哭还说是我害的。”
穆子然知道自己开门见山地问一定得不到他要的答案,所以,他故意转弯抹角地说,乘机诱她说出原因。
“真的是你害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害了你?这样吧,你说个理由来让我心服口服。”
“我为什么要说?”
商芷兰故意和他唱反调,她才不打算这么快就让他知道。
诱拐无效!穆子然没到想她这么聪明。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了一个下午?还故意躲了起来,让我快将庄内翻遍也找不到你。”
一想到她可能离去,他的心就非常不安;要不是守卫一再保证她没出庄,他可能不只翻遍庄内,更有可能连庄外也出动人马去寻找。
“你赶我走。”
一想到他的冷语,她又红了眼眶。
“我哪有赶你走?我疼你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赶你走?”
他们两人之间是不是有误会存在,否则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还说没有!你那时不是说:‘不用你费心,快出去吧!’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有说过这种话。”
女人果真很会记仇,他一句无心的话竟让她牢记在心底,还气了他好半天。
“还不只这样而已,我辛辛苦苦为你下厨,你不但不感动,还凶我、命令我不能再下厨。”商芷兰将心中的不满一口气全说出来。
对于她的指责,穆子然开始想办法解释,不想让她气坏身子。
“我不让你下厨是担心你会受伤,我可不想再看到旧事重演;而且,我也舍不得你辛苦的为我下厨;见到你汗流浃背的模样,我可是会心疼的。”穆子然尽量挑好听的话来哄她。
“我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是因为我那时在忙,你又将我要用的纸弄湿,一急之下才希望你快出书房去做你自己的事;谁知你误会我话中的意思,还躲起来让我找。”
“我知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你不该对我这么凶,害我真以为你不要我了。”
听完他的解释,商芷兰柔顺地躺在他的怀里。
“我知道我不该对你凶,可是,我每次凶都是为了你好。”穆子然很真心地为自己说话口气严厉感到抱歉。
这世界上也唯有她才能牵动他的情绪波动;今日要是换了别人,他才不管对方被划了几刀、摔了几次跤、受了多少伤、甚至是流了多少泪,他的反常全是为了她。
“对不起!”商芷兰小声地道歉。
“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我不该使性子躲起来,让大家找我找到快发疯。”她并不是故意让要他找不到她的人,她只是怕见到他时就是她该离开的时候。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光只有口头上说说是没用的,你该给我一个实质上的回应。”穆子然想乘机捞点好处。
“我不懂!”
道歉还有实质上的回应吗?
就知道她太过单纯。
“我要这个。”
穆子然指着由自己的唇,表示他要一个吻。
“我不要!你每次就会占我便宜。”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眼。
“你不要,可是我想要。”穆子然才不容她拒绝,一说完就在商芷兰的嘴上轻啄一下。
“你真是的!”
这样他也高兴。
商芷兰想回过头训训他,却不知两人的头是如此靠近,她一回头双唇就轻轻地擦过他的薄唇。
她感到一阵错愕,一时之间不知该有何反应;只能和他四目相交,无法将视线移开。
如此的好机会,穆子然岂有放过的道理。
他立即将自己的唇凑上前去,和她忘情地互相吸吮、纠缠。
穆子然欲火难耐地将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找到她的浑圆;大手不停地在她胸上抚摩,更不时揉捏她的乳尖。
“嗯”商芷兰忍不住地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
当她的蓓蕾经他的逗弄变得尖挺时,穆子然胯下的欲望也在瞬间勃发。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渴望的中心,带领她去探索他的硬挺。
商芷兰羞得想抽回手,可在看见他闭起双眼,更不时随着她的探触发出低吼,她就更加大胆地在上面磨蹭。
经她的抚触之后,他的欲望更显肿胀;他示意她为他褪下长裤。
天啊!她抓的东西就是这个!
依着他的要求,她的手不停地在上面来回移动。
“啊”这次换穆子然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声。
他也想让她感受这种折磨人的待遇,他的手伸到她的下方,隔着她的亵裤不停地按抚,甚至还试图以手指穿入她的花穴中。
突然的进入让商芷兰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脚。
“子然,这是什么?”商芷兰不明白她的手上为何会沾染了湿湿的、黏黏的液体。
穆子然看着她的手,知道自己在经她的搓揉后,已经濒临射出的边缘。
“这是能让你怀有我子嗣的宝贝。”
他让商芷兰倒卧,脱下她的亵裤,撑开她的双腿,将他勃发的欲望刺进她的花穴中。
跟随他身体的律动,商芷兰弓起身子承受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
能怀有他子嗣的宝贝是这样送进她体内的吗?
轻按自己的肚皮,她不禁怀疑这样就能怀有他的子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