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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蜜月旅行选择了远离城市喧嚣,来到幽静得有如人间天堂的马尔地夫度过。
十天的行程,他们倘祥在碧?短斓幕啡葡拢硎苋展庠 15斡净蛟谏程采下健?br>
有时他们心血来潮,会故意走进屋舍林立的曲折小径上来场冒险,玩累了则一起窝在没有电视机的房间里休息,或者天南海北的聊天。
第一次与他聊天,宛妍便意外的发现她亲爱的老公的博学多闻。
事实上当他们一踏上马尔地夫,亲耳听见他吐出流利的法语,再见他有如识途老马般的带着她穿梭在羊肠小径找到他们所订的旅馆时,她就已经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不过想一想,他都脑瓶网路自由进出美国五角大厦而不被人发现了,世上还有什么事难得倒他呢?
这样一想,每次新发觉到一项他的不凡时,她也就不会那么吃惊了。
蜜月中,他们聊天的时间比玩的时间还多,可以说除了睡觉与做ài的时间外,几乎都是在聊天。
散步时聊、做日光浴时聊、冒险时聊,就连泡在海水里,宛妍都爱抱着一个游泳圈,飘浮在他四周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他闲扯,因为她发现跟他聊天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十天的蜜月之旅转眼已过,带着不虚此行的畅快与满足,他们搭上回程的飞机,却遇到了劫机!
她难以置信的听着空服员颤抖的嗓音从广播中传出来。
起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她一向对自己的英文并不太有自信,而且周遭的其他旅客看起来亦没啥特别反应。
直到广播中突然传来一声空服员的惊叫,接着又传出一串她听不懂的激愤话语,并听见四周有人开始尖叫,机舱内顿时乱成一团后,她才相信自己真的遇上劫机了。
她不禁紧张的捉住身旁老公的手。
“别紧张,只要安静点,听他们的话,就不会有事的。”司空冷握住她的手,不慌不忙的安慰她。
宛妍完全没注意到他说什么,因为她已被广播中突然传出的枪响声给震住了,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中,血色也从她脸上褪去。
看着她苍白的脸,司空冷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不悦,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前方。
劫机犯挟持着一名空服员出现在走道最前方,他手上的枪指着乱成一团的机舱,并以阿拉伯语大声的叫喊“安静!我叫你们安静,听到没有!”
除了少数听得懂阿拉伯语的人突然安静下来外,其他人依然尖叫不已,有些人甚至还被他手上的枪吓得胡乱窜走。
“统统不要动!”劫机犯再次大叫。
当然,听不懂的还是听不懂,所以尖叫的还是尖叫,乱窜的还是乱窜。
“不要动!不要叫!”似乎注意到自己说的话别人听不懂,劫机犯改以别扭的英文大声叫道。
这回终于稍稍有了些成效,但是对于那些早已惊慌过度,而且乱了方寸、失了理智的人而言,他的大叫声只会带来反效果。
司空冷看着那些不断哭喊、奔窜的人,忍不住在心中轻叹一口气,一群笨蛋!
突然之间,一名旅客的举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以迅捷的动作闪进另一条走道的最前端,瞬间隐没。
看来这架飞机上还真是卧虎藏龙哩!
司空冷将身体偎向宛妍,伸手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看起来就像是被吓得“抱头鼠窜”一样,但实际上他是一边享受着拥抱爱人的幸福,一边等着好戏上演。
很快的,那个消失于右边走道的男人出现在左边走道上,小心翼翼的朝正背对着他,挟持人质的劫机犯前进。
“啊”一道尖锐的惊叫声突如其来的盖过机舱内所有紊乱的声响,只见那个劫机犯浑身一僵,霍然转身开枪。
受到枪击的男人向后跌去,胸前慢慢被血染红。
枪响后的前三秒,机舱内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地上都听得到,众人都被眼前的情况吓呆了,但三秒过后比之前更加惊逃诏地的尖叫声便开始在机舱内响了起来,众人争先恐后往后方窜逃,生怕下一颗子弹会打在自己身上。
“闭嘴!不要叫!我说不要叫了!”
突发的情况让劫机犯慌了手脚,他转身朝旅客们凶狠的大叫,但失控的场面怎会是他用两、三句话就镇压得住的?
包何况他的英文还烂得可以!
“砰!砰!”机舱内倏然又响起两声惊逃诏地的枪声,短暂的镇住惊恐乱窜的旅客。
“我说不要叫、不要动,谁不听话下颗子弹就落在谁头上。”劫机犯乘机发狠道。
果然,这次他所说的话成功的传进众旅客的耳朵里,机舱内除了偶尔发出的哽咽声外,再也听不到一声尖叫。
司空冷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子迅速地转动,刚刚那一声尖叫来得太突然了,像是特意在警告那劫机犯有人在他身后一样。
由此可知,劫机犯不止一个,他瞄了窗外一眼,确定飞机已改变方向,脱离了他们原本的航线。
没错,劫机犯至少有三个,一个在驾驶舱,一个正在眼前,而另外一个则是刚刚发出尖叫,混杂在旅客之中那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司空冷将脸埋人妻子的长发中,让她的一头乌丝遮住他眼中凌厉的目光,以及脸上冷峻的气势,他一边静默的观察着现在的情势,一边则思索着该如何出手,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眼前一切麻烦。
“全部回到座位上坐好。”劫机犯挥着枪朝众人命令道。
众人马上迅速的回到座位上,除了颤抖,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司空冷注意到那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也回到了座位上,而他的座位离另外一位劫机犯不算远也不算近,刚好够他同时间出手将他们解决。
哼,他们大概以为这样的距离既可不引起怀疑,又能适时的在突发状况下支援同伴吧?
可惜他们忘了,对一个能手而言,这样的距离也正刚好让人一次解决他们。
司空冷的双眼倏然变得冷寒,就像当初身为杀手,在确定目标准备动手的前一刻那般冷酷与无情。
不过这神情只一闪,瞬间又恢复平日虽冷却无害的表情。
“老婆,不管我待会儿要做什么,记住,你都别慌。”他在宛妍耳边轻声道。
她吓了一跳,马上转头看向他,她的脸色跟之前一样苍白,但从她眼神中却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冷静下来了。
“你想干么?”她小声的问,脸上充满怀疑与担心。
“相信我吗?”他温柔的说。
“相信。”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愈来愈凝重“你要做什么?”她的心为什么会感到这么的不安?
“只是动动身体。”他安抚她。
“动动身体?”宛妍不解的看着他。
在这个节骨眼里,他所谓的动动身体指的是什么?
不可能会是那种因为坐得太累,站起来动动身体吧?据她所知,她嫁的男人脑袋并没有问题呀。
“记住,别慌。”司空冷亲了她一下,说完后立即举起手来。
“老公!”宛妍惊慌的叫。
司空冷对她眨了眨眼,给她一个不会有事的眼神。
“你!要做什么?”劫机犯立即将枪口指向他。
“我想上厕所。”司空冷将双手举高,缓慢地起身回答。
劫机犯怀疑的盯着他高大的身躯,下意识的感受到某种骇人的威胁,但不可能吧?眼前的男人虽然身材高大,但黄狗能有什么作为呢?况且他手上还握着枪。
“出来。”劫机犯用枪指着他。
司空冷走出座位。
“老公!”宛妍忍不住害怕的拉住他的衣服。
“我只是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就”
“你们在说什么?”劫机犯朝他们吼道,听不懂他们的语言让他的不安感再度涌现。
司空冷将双手举得更高,看起来像害怕极了一样。
“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我要去上厕所而已。”他急忙答道。
“那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老婆。”
“老婆?”劫机犯的目光迅速地膘向中年男子,又迅速地移回到他脸上,他的嘴角微微地向上挑起,像是突然握住他的弱点一样。
“去,”劫机犯以下巴指示他“你不是要去厕所吗?不过你最好别耍花招,否则的话”他将目光转向宛妍,然后冷笑一声,威胁已尽在不言中。
司空冷浑身一僵的点头,接着转身
“等一下。”
司空冷黑眸深处迅速闪过一抹光彩,他以僵硬的动作站在原地,半晌之后才缓缓的转过身来面对那劫机犯。
“到前面的厕所来上。”劫机犯命令道。
司空冷看了他一眼后点点头,咽了口口水,又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踏出微颤的步伐,一步步的往前走去。
途中,他先是经过靠走道位置的中年男子,然后越过他们俩的中间位署,直走到三分之二处时,突然一个脚软的跌向地板。
前一秒众人还为他的瘫软而惊呼,下一秒钟他却以令人匪夷所思的坑诏作拾起因刚刚那阵慌乱而掉落在地的餐刀,手一甩,银光一闪,餐刀便准确无误的直取中年男子的喉咙。
司空冷没有浪费时间查看自己得手没,在甩出餐刀的同时,他像突然发动攻击的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另一名持枪的劫机犯。
只见他以一个令人眼花撩乱的动作,轻而易举的痹篇朝他射来的那一枪,顺利的取下劫机犯手上的枪,然后手一握一扭,机舱内顿时响起两声像是骨头被折断的声音。
“啊!”劫机犯尖声惨叫,受不了被折断双臂的剧痛而跪倒在地板上。
司空冷迅速地转身,手中的枪随他目光而动,笔直的对准了中年男子。
只见他刚刚甩出的餐刀正插在那中年男子以双手捂住的脖子上,血不断由他指缝中滴落下来,但速度并没他想像中的快。
真可惜,他冷然的忖度,自己竟然没刺中。那男人的要害,否则还可替他国家的监狱省下个位置。
实在太可惜了!
突如其来的大逆转让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宛妍在内,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他随时展露新的不凡,但是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个“布鲁斯威利”呢?
“找两条绳子把他们绑起来。”他转头对一名空少说。
空少点头,转眼间马上拿来了两条绳子,与另外一名空少合作将早已痛到无力,也就是之前拿枪指着他们的那名劫机犯捆住。
但是面对中年男子时,他们却犹豫了,因为他们并未见到这名旅客参与劫机的行动,可是他们的救命英雄应该不会随便伤害无辜之人吧?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们的英雄真的伤及无辜呢?
难道他们也要成为他的帮凶?
“他”
似乎看出他们的犹豫,司空冷突然走向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迎视他眼中愤恨的色彩,并伸手轻而易举的从他身上搜出一把德制usp手枪。
一见到手枪,众人立即哗然,那两名空少更是毫不犹豫的立即冲了上来,毫不留情的将他用绳子捆绑住。
他们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刚刚从后方接近那名挟持人质的劫机犯的人会突然被发现,
原来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中年男子忍不住开口问,但司空冷仅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就走。
一想到他还得去解决驾驶舱里的混蛋,才能回到他亲爱的老婆身边,他就觉得不悦,恨不得一枪毙了这几个竟然跑来打搅他蜜月旅行,甚至逼得他不得不出手的混蛋。
真是可恨,他本来是想平静的与宛妍过下半生,永远隐瞒他暴力的这一面,没想到才刚结婚不到一个月,竟就让这几个混蛋给坏了一切。
“先生,你要去哪里?那边是”
冰冷的目光倏然扫过来,吓得空服员后退了一大步。
司空冷越过她,笔直朝驾驶舱走去,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唤住他的脚步。
“老公!”是宛妍。
他转身,就见她迅速的朝他飞奔过来。
“小心点。”她认真的盯着他说,眼中尽是对他的信心与爱意。
冷峻的神情在一瞬间被温柔取代,他深情的凝视着她点头。
“为了你,我会的。”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向驾驶舱。
驾驶舱的门紧闭着,这说明了为什么在经过数声枪响后,待在驾驶舱内的劫机犯始终是不闻不问的。
小心翼翼的接近那扇紧闭的门,他从可以透视的窗口一眼便将驾驶舱内的情况看尽。
一名劫机犯、一名受制的空服员。还有正副机长两位,里头一共有四个人,而且个个都背对着他。
哼,从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劫机犯,竟然就这样大刺刺的将背后晾出来给人攻击,白痴!
稍微斟酌了一下情况,司空冷不以为制住一个持枪的劫机犯对他有何难,但劫机犯所在的地点却是不容疏失的,哪怕是一个不小心枪技走火,都有可能让机上这一、两百人成为殉难者,所以他决定还是把人引出来再动手比较安全。
想罢,他大方的伸手敲门。
听到敲门声,劫机犯立即回头,却在看到窗口外的他之后惊吓的瞪直了眼。
像是存心想将他吓昏似的,司空冷还将手上的枪举高到窗口晃了晃,挑着眉无声的告诉他,你的同伴全完了之后,迅速的消失于窗口。
“砰!”一声巨响,驾驶舱的门倏然被人用力的推开。
白痴就是白痴,随便一激就出来了。
司空冷叹息的忖度,身子却以诡异的速度,迅捷的攻向那名劫机犯。
说实在的,他向来不对白痴动手,不过因为这群白痴破坏了他和老婆为他们这次的蜜月旅行划下完美的句点,他是势必要给他们一些适当的惩罚。
阴冷的目光锐利的一闪,他在眨眼间已取走了劫机犯手上的枪枝,下一个眨眼,他猛烈的拳头即已打中他的身体,还发出一声让人不寒而栗的声响。
劫机犯顿时弓起身,痛苦的干呕不已。
司空冷冷冷的看着他,心想他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也让他眼机舱内那两名劫机犯一样流些血?
不过比起做这件事,他倒更想早些回到老婆身边,哪怕只是提早那么一秒而已。
轻吸了一口气,他转身走开,准备将剩余的工作留给在那道墙后探头探脑的两名空少,基于刚刚在座舱内已捆绑过两次,相信他们该驾轻就熟才对。
“啊!”“小心!”
两名空少突然瞪着司空冷身后的某一点大叫出声。
他没有回头,从小到大的长期训练早让他的身体有了自我保护的本能,他握枪的那一只手像长了眼睛似的,只一举一扣“砰”的一声,紧接着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两名空少目瞪口呆的瞪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若不是他们亲眼看见,他们绝对不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枪法,不必回头看也能射中目标,这不可能会是巧合吧?太神了!
他一转身,马上低声诅咒“该死!”
英雄变狗熊,只因为他为了自卫而开枪杀了一个劫机犯?
实在可笑至极!
司空冷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华丽的监牢,讽刺的在后边勾起一抹笑,心想,他这一生中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其中更不乏一些高官爵禄之辈,只因为雇主出得起钱要他杀,他就杀,没有第二个理由。
这样的他不习负过任何法律责任,现在却为了救飞机上一、两百人的性命,开枪杀死一名劫机犯而必须被拘留在这里等待受审,真的是太可笑了!
哼,好个公平公正的法律呀,难怪黑街教父那几个老小子,明明有能力可以在各行各业独自闯出一片天空,却自愿游走法律边缘,以自己的一套法律面对整个世界。
现在他终于懂了,想快乐并不一定要当个平凡人,最重要的是拥有自我,不被拘束、不试曝制,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即使不被法律或其他人认可,只要宛妍能赞同、支持,并与他站在一起,那便是最大的快乐。
他将视线定在心爱人儿身上,感觉心涨满了快乐,缓缓地随血液流过全身,将他整个人包围住。
脸上讽刺的冷笑变得温柔,冰冷的神情变得热烈,他慢慢起身走向站在被锁住的门前,因他所受到的对待而怒不可遏,不断向门外叫骂的宛妍身后,手一伸便将她整个人拖人怀中,像一辈子都不愿意松手般的紧抱着她。
“老公?”
宛妍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与熠熠生辉的眼神都说明了她现在有多生气。
气死人了,真是气死人了!
她老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飞机上两百多条宝贵的性命,那堆混蛋非但没给他英雄式的接待与欢呼,反而在他们一下飞机后就将他们拘禁在这里!
去他妈的,他们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
虽说她老公为了自救不小心把一名劫机犯枪杀了,但那人本来就该死,她老公到底犯了哪一条法律,必须受到这样的拘禁?
去他的什么国际问题,如果杀了一个劫机犯就会引起国际问题的话,那么让劫机犯毁了整架飞机,甚至害死机上囊括五大洲、数十个国家的两百名旅客又算是什么?
世界问题还是宇宙问题?
真是一群搞不清楚状况的混蛋。气死她了!
“喂,叫你们把门打开,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中文呀?”宛妍再次扬声怒吼道。
“这里是香港,他们本来就听不懂中文。”司空冷忍不住微笑,看来她已经气坏了。
“香港?”
对了,他们现在降落在香港,而不是台湾,难怪她叫了半天,门外都没有反应。
这下该怎么办?她又不会讲广东话
哼,怕他呀,不会广东话她讲英文总行了吧!
“openthedoor!hearme?isayopenthedoor!”半晌后又道:“heckwithyou!”
听见她最后一句话,司空冷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还笑得出来?我都快气死了。”宛妍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眉道。
“没必要为这种事生气。”他伸手轻轻抚平她紧蹙的眉头,柔声说。
“什么没必要?他们非但不感谢你救了全机的人,还将我们囚禁在这儿,这算什么?从来没见过这么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恩将仇报的人,真是气死我了!”她激动不已,一张脸气得通红,差点儿冒出火来。
“但是我杀了人。”
“那又怎样?是他先拿枪对着你的,他们难道没听到那两个空少说的话吗?不杀他,难道要你等着被杀吗?”宛妍生气的冲口道。
想起那两名空少形容事发的过程,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害怕的转身将他紧紧抱住,把脸埋人他怀中,深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
她实在不敢想像当时的情形,如果没有那两名空少的尖声警告;如果他胡乱向后开的枪没打中歹徒;如果中枪倒地的人不是歹徒,而是他
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差点就失去他了。
“怎么了?”感觉她不住的颤抖,司空冷轻轻地将她推离自己一些些,低头蹙眉凝视着她突然泛起泪光的双眼问。
“我只要一想到中枪的人可能是你”她哑然的说不下去,一滴泪水突然从眼底滑落,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他伸手将她拥回怀中,一只手不断的轻抚她背后的长发,安抚着她。
“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他哑声说,感觉喉咙里有种不知名的东西卡在那儿,让他连声音都变哑了。
但宛妍强忍已久的泪水,一经流泄出来,除非让她哭个够,否则根本就欲罢不能,停不下来。
一声饱含心疼与浓烈爱意的轻叹从司空冷口中发出来,哭泣中的宛妍没听到,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一切。
他伸手抬起她梨花带泪的脸,倾身细细的吮去她的泪水,然后辗转滑到她红唇上,以无比的心疼、温柔与爱意,亲呢的吻着她。
“我爱你。”他轻咬着她的唇吐声。
宛妍像被吓到般的霍然将他推开,她以哭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一瞬也不瞬。
但下一秒钟,她脸上马上露出一抹笑,一抹几乎要让他停止呼吸的动人微笑,接着她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下来,重重的吻住他的唇,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与激情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