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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房门外,偷偷打探最新状况的薛镇祺手下们,在房内激动的争吵声安静下来,他们才敢大声的呼吸,怕刚才右副帮火起来扁他们来抵数,理由是他们呼吸太大声。
“说!你有没有对陆小姐怎么样?”刘三雄摸着被扁得淤青的脸庞,气呼呼的对卓杰然吼问。
“唔!唔!唔!”嘴里塞了块破布的卓杰然拼命摇头。
当他听见陆忆娟在里面宣称是他的女人时,他差点口吐白沫,当场昏死过去。她在说谎,他只有尝到一点点甜头,其他的他什么都没有得到,最多的就是一身的伤。
“有没有小声的说,别吵到右副帮主,否则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刘三雄无辜被扁,怒瞪着卓杰然,恨不得扁他几拳来消恨。
“我没有!”口里的破布被取走后,卓杰然连忙哀求道:“我真的没有!求求你们,大发慈悲,放我一马!”
“放你一马?”众人不约而同转头瞪着罪魁祸首。都是这家伙色迷心窍,才害得他们被扁得这么惨。
本来只有跟着薛镇祺赶来的人中奖,投想到他在得知驻守的弟兄没有达到破坏的目的,气得他每人奉送几拳。
二十几张被打得变形的脸.怒目瞪着卓杰然,这一切都该多谢他,才让他们有机会变成这样。
卓杰然被他们凄惨的模样吓得双眼大睁,怎么薛爷的手下全部挂彩?他慌张的想要远离这群凶神恶煞,无奈前路被挡,后路被阻,他只能缩着脖子站在原地。
“谁来放过我们?”一名手下气呼呼的吼着。
本来今天倒楣的是敌人,谁知这个王八乌龟蛋,居然来搞破坏,害他们被愤怒的右副帮主扁得那么惨。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卓杰然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没有?”众人闻言,一致卷起袖子,准备好好修理这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居然连他们右副帮主的女人都敢碰,简直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我只有摸摸她,亲亲她。”卓杰然被吓得全都招出来,只求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没有吃干抹净吗?”刘三雄毫不客气的拧着他的耳朵,想及右副帮主曾经火大的说,如果陆小姐被吃干抹净,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他就打从脚底寒到头顶,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是不是活腻啦,敢我他们的麻烦,嫌他们早晚被扁的日子还不够多吗?
“我没有!”卓杰然拼命摇头表示清白。
“还没有?说,脱得剩下几件?打到第几垒!”刘三雄更加用力拧他的耳朵,反正疼的人又不是自己。
他们被右副帮主打没关系,但也得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他们不就白白的挨打。
卓杰然强忍痛楚的吐出一切,希望他们会念在他没有打回本垒的状况下,放他回家。
“妈的!谁教你动陆小姐的念头!”一名手下忍不住飞脚踹向卓杰然,发泄心中那股闷气。
别一人顺势将被踢到面前的卓杰然,一拳扁到另一边去纳凉。
迎接他的是第三人的拳头,卓杰然再次飞到另一边。
可怜的卓杰然就像颗足球被踢来踢去,扁来扁去的。
“别别打了,我是冤枉的!”他哀声央求道,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那我们不是更加冤枉,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被扁成这样!”众人异口同声的怒吼。“可是我被打得比你们还要惨。”卓杰然肯定自己的脸比他们更加吓人,恐怕走在路上都没有人认识他。
“你拿什么跟我们比?”
“我是无辜的!”
闻言,有人气不过的欲再教训他一顿,但为刘三雄所阻。
“听说你喜欢玩女人,是不是?”刘三雄不怀好意的盯着仅着一条白色内裤的他。
“你们想干什么?”卓杰然惊慌失措的尖叫着。
“我们要带你去游街,而且是光溜溜的游街!”刘三雄缓缓的说,然后指示手下捉住卓杰然的双手双脚,准备前往台北市最热闹的夜市,让这位花花分子赤裸的游街。
“我不要呀!”卓杰然惊慌的叫着,用力的挣扎,想要逃离这个非人的恶梦,可惜徒劳无功。
门外惊逃诏地的呼叫声,没有惊动到房里的人。
“你够了没有!”陆忆娟全身的皮肤已经被他用热水洗得通红。
薛镇祺瞪着她吼道:“还敢大声说话,小心老子扁死你!”
她不屑的狱视着他,打从他第一次打过她之后,她已经察觉到他每每气得想扁她时,都会强行忍下去。她才不理他为什么会忍下来,吃定了他不会动手,所以更加嚣张的挑衅。
“动手呀!”她凉凉的哼着,就不信他打得下手。
“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他火大的吼着。
不想再理他,陆忆娟起身踏出浴池,拿过架上的大浴袍披在身上,挑衅的看着正用炽热的眸光瞪着她的薛镇祺。
她的全身已经被他看光光,现在还有必要羞涩的抬不起头吗?
他如挟带狂风暴雨似的从浴池中出来,身上的衣物全部湿成一团,地上因他衣物滴落的水渍而造成小水洼。
她举止优雅的擦拭着潮湿的长发,瞥了眼浑身衣物全湿透的他,忍不住讽刺道:“没想到野蛮人是这样洗澡的,果然令小女子大开眼界啊!”薛镇祺不语的扫视她一眼,随即脱下身上的衣服,决定马上把她拆吃人腹吞下去,省得气死他。
“喂!我警告你,你预约的时间还没到,别以为我会让你乱来。”陆忆娟娇声斥喝。
他脱掉上衣扔到她面前“你在说什么浑话!”
妈的,这女人简直是欠教训!这回他不放过她,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可是他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双拳握着紧紧的,就是无法朝她的脸挥过去,该死!
“我没有说错,我可是跟你的下午六点,现在还不到三点,你别以为你可以提前享用你的晚餐。”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他非常不爽她用这种语气形容自己,形容他们即将有的亲密关系。
“我把自己当成什么?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才对,我在你心目中不过是个陪男人睡觉的妓女。”从他种种恶劣的行为,她清楚知道自己在他眼中是个可让人玩弄的下贱女子。
“胡说!老子没有这样说过。”薛镇祺咬牙切齿的否认,非常厌恶她如此糟蹋自己。
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虽然他仍搞不清楚哪里特别,可是他却该死的非常清楚,她跟他有过的女人都不一样,起码他没有办法说扁就扁。他从没有对任何女人手软过,唯独对她狠不下心。
“你是没有说过.可是你却用行动告诉我,我陆忆娟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从小到大,她几时受过这种侮辱?一切都因为他薛镇祺而起。
“我没有这个意思。”他不相信她会轻易的陪男人上床,不然当他提出邀约的时,她不会忿忿的踹他一脚。
“没有的话,你犯得着如此卑鄙、无耻的恐吓我吗?”陆忆娟咄咄逼人的质问。
“老了是混黑社会的,黑社会本来就是这样子,想要就要,想抢就抢。”他根本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错,他是在这种强取豪夺,胜者为王的环境下长大的,他何错之有?是这个小女人搞不清楚状况,他看上她是她的荣幸,但她却不识抬举。
“若世上所有的人都像你这个样子,社会怎么会安定?”焰帮是黑道的大帮派又如何?不过是破坏社会安定的主凶,毁坏社会秩序的坏虫。
“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没有黑帮的存在?没有黑帮的存在,社会才会更加的黑暗,更加的糟。你想想,美国没有黑帮吗?欧洲没有黑帮吗?”他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陆忆娟只是冷哼一声,根本不愿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不管怎么说,老子看上你就是你的荣幸,你的造化。”
“哼!”她转身离去,决定回家重新想办法,或许打电话找午夜?傻礁瘢筒恍叛φ蜢饔斜臼路赖昧恕?br>
“去哪?”他攫住她的手问道。
“回家。别忘了,时间还没有到,别告诉我你们黑帮还有条规则,就是说话不算话。”面对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她丝毫不感到畏惧,反而以激怒他为乐。
薛镇祺浓眉紧蹙的瞪着她“好,三个小时老子可以慢慢等。不过老子好心的饶过你一次,不代表会放过你第二次,若再被老子逮到你偷人,老子非把你挫骨扬灰不可,听清楚了没有?”
陆忆娟甩开他的手走人。她才不管他会不会逮到她偷人,他有本事扁她呀!事到如今,她什么都没有,只剩命一条。
她缓缓的在他面前着衣,故意挑逗着已经欲火中烧的他。
他握紧拳头强忍不去碰她的冲动,直到他全身的细胞都快烧死大关,她才慢理斯条的穿好衣服。
妈的,如果她再慢一分钟,他才不屑什么君子风度,什么时间问题,直接捉她来灭自己下半身的火气。
陆忆娟丢个走着瞧的目光给他,决定回家另谋良策,就不信搞不定他。
薛镇祺一把拉开房门,对着房外的手下吼道:“把她送回去,若有任何差池,你们全部提头来见!”
黄昏时分,看守陆忆娟的四名手下轻敲她的房门,通知她时间已经到了,千万不要蓄意为难他们,别让他们已经惨不忍堵的脸更加难看。
打从回到她的住处后,他们拆掉所有的电话,没收她的行动电话后,才放心的守在客厅,让她独自一人留在卧室内。当然,陆忆娟因他们的行为万分的不满,但为了小命着想,他们不得不谨慎行事,万万不能拿脆弱的生命开玩笑。
陆忆娟娇应一声后,打开门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打扮让那四人吓得瞪大双眼,内心有些不安,有些惶恐。
她不理会他们不满的目光,迳自往门口走去“还不走?”
“陆小姐,你穿得太随便了。”右副帮主看到她的穿着后,肯定会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在他们身上,届时他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死。
“那又怎么样?”她斜睨他们一眼,冷声问道。
“你这样的打扮,右副帮主肯定不喜欢的。”
谤据多年来跟在右副帮主身边的经验得知,陆忆娟在右副帮主心中有特别的地位,她是右副帮主唯一钦点的女人,也是右副帮主唯一花费心思得到的女人,更是他唯一要用婚约套住的女人。
若是他们没有办好这差事,到时被扁死的不是美美的她,绝对是他们这群可怜无辜的人。
以前右副帮主会直接扁向惹火他的女人,可是他连动都不敢动陆忆娟一根寒毛,这种特异的行为举止,他们全部看在眼里,怕在心里。只因他绝对会把气闷在心里,百分之百会把火气尽释出来,而最倒楣的人就是他们这群死忠的手下。
“他不喜欢又怎么样?我有必要他喜欢吗?”陆忆娟美目燃着怒火的瞪着他们“别以为本小姐有多么想去,若不是他用卑鄙手段逼迫,我需要去见那个人吗?”
“可是你这样的打扮”若是让右副帮主瞧见她这身打扮,他们绝对会被扁得半死。
“这样的打扮是为了符合我的身分。”她讥刺道。
“你这样右副帮主会很不高兴,以后召唤你的机会就会很少。”一人好心的提醒她。
“你以为我还会再来第二次吗?召唤?他以为他是谁?”一次的羞辱就够了,薛镇祺别以为她还会让他侮辱第二次。
若是目光可以杀人,他们大概已经死上几十次。见无法让她改变主意,四人只好护送她上车,将这烫手山芋丢给主子去处理。
“他人呢?”陆忆娟不耐烦的问道。她想越早解决越好,一刻都不愿多停留在这个令她感到恶心的地方。
“呃,右副帮主正在忙,请稍后。”刘三雄擦着脸上的冷汗,不敢说出薛镇祺正在忙些什么。
他瞪了四人一眼,责备他们怎么可以让她打扮成为这样,害得她才踏进这楝房子,所有闲闲的人全都火速的逃离此地,他们是故意找麻烦吗?
那四人头低低的不敢迎视他的目光,这也不能怪他们,陆忆娟执意如此,他们也没有办法。
陆忆娟四下环顾这间布置豪华,格调低俗的客厅,不悦道:“他如果没有空见我,那我就先告辞。请转告他,我不打搅了。”她可不是任他使唤来使唤去的丫头,他当真以为他是古代皇帝吗?呸!
刘三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意,对她陪小心道:“很快,很快,右副帮主很快就有空,请稍待片刻。”
“咦.那是什么声音?”她好奇的循声走向一扇紧闭的门。
“陆小姐!”刘三雄吓得连忙奔过去挡在她面前,誓死护着那扇门,不肯让她进去破坏好事。他的眸光再次瞪向那四人,为什么他们要安排她在薛镇祺的房间外的客厅等呢?想死呀!他们应该安排她在大厅等侯,直到薛镇祺忙完之后,再召她进房伺候。
他们眸光委屈的看着他,他们哪知道右副帮主正在努力的忙呢,又没人通知他们。
“里面有人在喊叫。”陆忆娟侧耳聆听,难道里面正在严刑逼供吗?
“没有,那是”刘三雄死命的护着门,绝不能让她进去看见右副帮主正在忙的事情,否则他还有命可以看到明天的日出吗?他求救似的看向另外四人,示意他们赶紧来搭救他。
他们只是丢个爱莫能助的眸光给他,天知道,右副帮主得罪不得,陆忆娟也得罪不得。
“难道?”陆忆娟越听那呻吟声越觉不对劲,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意会到里面的人可能正在做什么时,娇容立时布满红晕,不敢相信那个混混居然
为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否有误,她趁刘三雄忙着解释疏于防范时,猛地推开房门,原本轻柔的呻吟声转变为激烈的喘息声。
刘三雄见状,打心底发出悲惨的叫声。天呀!他会不会直接被右副帮主拆掉骨头拿去熬汤呀!
推开门后,首光印入她眼帘是一大片的毛玻璃,以防外人一眼就看穿房内。
“不要进去!”刘三雄及时拉住正想绕过那片毛玻璃的陆忆娟,阻止她可能会看到限制级画面。天呀!地呀!他简直不敢去面对薛镇祺可怕的怒火,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正在销魂的薛镇祺敏锐的听见开门声,大声的喝道:“谁?”
“是是我。”刘三雄硬着头皮回道,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若是让薛镇祺知道她还进来参观,他的小命休矣。
“滚出去!”
陆忆娟张嘴咬住他的手,刘三雄吃痛的松手大叫,来不及阻止她绕过毛玻璃走进房里。
薛镇祺目光凌厉的扫向闯入房里的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丝毫不介意她看到他跟姐妹花的好事。
陆忆娟猛然止住脚步,印入眼帘中的是他的两个女子纠缠不清的身影,一出真枪实弹的a片,就在她的面前播放。
罢才在门外听见的呻吟声,就是这个女子发出的。另外还有个裸女,像舔棒棒糖似的吻着他的全身。那两名女子不因她的闯人而停止动作,只是抬头描她一眼,继续之前的动作,似乎忘记有她这号旁观者的存在。
“右副帮主。”刘三雄认命的出声。他仍站在毛玻璃外,没胆进去参观主于的床上活动。
“在外面等着。”薛镇祺听见关门声后,目光含笑的瞅着她道:“你挺心急的嘛。”
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耻!下流!陆忆娟强迫自己冷静的道:“既然你正在忙,我就不打搅了。”
“我也不是很忙,既然你都来了,就一起上来热闹热闹。”他平静的口吻,似乎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对于他的提议,她差点破口大骂,可是想及今天她前来的目的,只得忍气吞声道:“不用了,我不喜欢热闹。”
若不是自己得吞下这些委屈,她肯定爽快的赏他几个巴掌,他简直恶心、变态得可以。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举动,她该乖乖在外面等着,等他忙完,累了,或许就没有多余的体力欺负她,甚至大发慈悲的放她一马。
“不许走,过来!”薛镇祺沉声喝住打算要开溜的她,不许她就此逃离。
陆忆娟背对着他,对于眼前上演的a片,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她宁愿出去瞪他那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手下好些。
“不要再让老子说一次,否则后果自行负责。”他淡淡的威胁比怒吼更具威力。他不爽她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的行径。
她以为这里是电视吗?不想看就转台。下午被她搅弄一整天的心情,没得适当的舒解,他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破例召来姐妹花为他消火。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不想在她面前再次失挂,他必须对她如同其他的女人。
见他如此蛮横,陆忆娟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忍,天在和委屈只要忍过今天晚上就好了。她顺从的坐在他身侧,羞怯的不敢正眼看着正在上演的激情戏。
“谁准许你穿这种衣服?”第一眼瞧见她这种低俗妓女的打扮,他的心就很不爽,火气忍不住的上扬。她没有钱买衣服吗?露那么多是想勾引谁呀?更令他不悦的是,光是看着她,他就感到心里有股冲动不断的呼喊着自己去拥抱她、碰触她。该死!他不允许她如此影响自己。
“我想穿就穿,况且,你不觉得这身打扮很符合我现在的身分吗?”她自嘲目前的境况。被逼来当妓女本就心有不甘,再发现那个男人恶心的在她面前上演床戏时,她不禁更加痛恨自己的境况。
“妈的,你把自己当成什么?”薛镇祺非常不爽她如此轻视自己的态度。
懊死!他着火的目光忍不住盯着她半露的酥胸,口干舌燥的喘息着。
“当成什么?当然是妓女啊!所以我得穿件符合身分的衣服。”她站起来,大方的展示身上那件超级暴露的衣服。
“谁说你是妓女?”他咬牙切齿的问,目光望着她那几乎透明的裙子里那迷人的身躯。
“这种事还需要别人明说吗?我用脚趾想都知道,我这样被逼着送上门来的女人,不是妓女,难道还是什么高贵的贵客不成?”她鄙夷道。对他,她从没有抱持任何希望,渴望他会对她有丝毫的真心;若是有,她今天也不会被他逼着上门来。
女人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是玩具,她能对这种痞子有什么期望呢?她会认命的把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当作被狗咬!
薛镇祺扳过她的下巴,不满她视而不见,人在眼前心思却不知飞到哪去的模样,他火大的吼道:“好呀!想当妓女,就给老子仔细看清楚,不然等一下怎么服侍老子。”
他一点也不喜欢她仿若置身事外,毫不在乎的表情,他从不当她是妓女,若不是念在她初次陪他,怕累坏她娇弱的身子,他又何需先召唤这对他早就兴趣缺缺的姐妹花来灭他压抑多日的欲火?这全是为了她。
陆忆娟抬眼望进他那双晶亮的眸子,恨不得赏他两巴掌,以泄心头之恨。
“怎么,突然发觉老子很帅吗?”他目光的的的瞪着她雪白的颈项,想要她的渴望,火般的喊叫着。
“恶心!”她不屑的呻了句。他真是下流到极点,才会要她欣赏他玩女人的情况,变态!
他剧烈的在姐妹花体内抽动,咬着牙吼道:“老子的体格如何?”他的身材经年累月的锻辣,体格健美,肌肉分明,浑身寻找不到一丝费肉。
陆忆娟盯着他结实的肌肉半晌,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畸形!”
闻言,薛镇祺的怒火迅速上升,欲望更加炽热,他怒气冲天的推开身上的女人,大声吼道:“全给我滚出去!”现在在他体内狂燃的怒火与欲火,用不着别人来替她消,他直接发泄在陆忆娟身上,看她还敢不敢再放肆。
姐妹花连忙抬起衣物,拔腿奔出去,根本不介意没穿衣服会便宜他的手下们。
姐妹花逃难似的飞奔出去后,房里就剩下互瞪着对方的他们。
薛镇祺灼热似火的目光直瞪着她,自负的道:“那老子的骄傲又如何?”
陆忆娟将目光往下移动,被他的巨大吓得差点转身飞奔离去。察觉到她想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说呀!”他诱哄的语气带着威胁的意味。
想逃却逃不了,一股不服输的勇气道:“变态!”
“变态是吗?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变态。”他一使劲,轻易的将她娇小的身子扔上床,他庞大的身子马上压在她的娇躯上。
陆忆娟喘着气想推开他,他这样压着她,让她觉得很不安。他火热的气息,让她有种无措的茫然感。
“想走?别忘了,你今天来的目的,可不是来我老子喝茶聊天的。”
她吓得浑身僵硬,惊慌的眸子全入他得意的眼眸里。
“害怕?”他眸光如火的锁住她,大掌缓缓的由下往上游移。
“我我才没有害怕。”他男性的气息弥漫在她的四周,让她慌乱不已。
“是吗?”薛镇祺稍稍移开身体,就在她以为危机过去时,却被他粗暴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打从他火大的回来,发火的痛扁不少手下,他将刘三雄扁得像猪头,并逼他给他一个完整的解释。刘三雄想了想后说,陆忆娟之所以会有不寻常的举动,或许她是第一次,结果他的解说挨来更凶猛的一拳。
懊死!如果陆忆娟因为不愿把清白给他,而宁愿送给别的男人,他会先扁死这个女人。
“我不是!”陆忆娟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是清白之躯,让他更得意洋洋。
“是不是得由老子来检查。”她坚持的语气让他更加存疑,胸中被背叛的怒气也更浓。
“不!我后悔了,我我明天再过来。”她畏惧的喊出停战牌。他如饿狼般的狂野让她打从心底的害怕。
“我我要走了,你放开我”陆忆娟极力挣扎着,不愿让她的第一次毁在他的手中。她万分懊恼自己的冲动,她该撑到最后一刻,起码她会有机会找别的男人来教会她这件事呀!
“我明天再过来”赤棵的身子紧紧相贴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而陌生的情潮让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