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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之日。
邵雄开心得合不拢嘴,大摇大摆地朝李维中的房间走来,口里直嚷道:“新郎倌准备好了没有?拜堂的时间快到了,再不快点就赶不上吉时了。”
李维中仍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根本不敢想像这一刻居然真的来临了,更可恨的是,这些人还真的当它是一回事。
不!说什么他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嫁”给薛琳,绝不!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躺在床上?”邵雄走进房里一看,眼珠子差点就掉了下来。
“二当家的,他不肯换呀!”小厮在李维中身旁好说歹说的,李维中就是不当一回事,存心不肯合作。
“不换也得换,难不成要我帮他换?”邵雄也跟着鬼叫起来。
“那怎么办?”小厮也急了。
“外面的,给我进来三个人。”邵雄叫进来三个人,连同小厮共四人。“你们四个给我将新郎倌的袍服硬套到他身上去,开玩笑,这么大的一件喜事怎么可以就这样毁了?”
“是!”四人马上手忙脚乱地替李维中硬穿上大红袍服。
李维中虽然反抗着不穿,但仍被迫套上红袍。“我绝不会嫁或娶任何人的,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可是你今天就是得“嫁”入薛家。”看着李维中穿上新郎倌红袍,邵雄觉得他更俊俏了。“嗯!真好看。不过看他这个样子,肯定是不会乖乖拜堂的,所以得用绳子把他绑起来。”
“遵命!”四人又迅速找了条粗麻绳来,将李维中五花大绑起来。
邵雄再检视着李维中“真是的,娇俏的一个大美女给你当老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若真是大美女,何必用这种手段逼亲?”李维中才不奢望自己有那等艳福。
“什么!难不成你是嫌她长得不好看?”邵雄差点就被气死了,薛洛可是山寨里独一无二的大美女,怎么可以被他说得这样不堪?
“我怀疑她根本就是女煞星投胎。”李维中恶意中伤。
“可恶!”邵雄硕大的拳头击向李维中的脸,闪避不及的他立时昏了过去。
“二当家的。”四人惊呼,赶紧扶住昏迷的李维中。
邵雄的手仍伸在半空中,他出拳打中李维中的刹那就已经后悔了,可是都已经来不及了,事到如今又该如何是好?
“他的红头巾呢?”邵雄突然想到,薛洛曾交代要新郎罩着红头巾拜堂,更要拜堂的新郎回洞房去等她,那么如此一来“二当家的,新郎倌昏倒了,怎么办?”小厮见拜堂时刻逼近,不由得心生着急。
“盖上红头巾,另外,派两个人扶着他出去拜堂,反正咱们大当家的以为他快死了,这样拜堂不是更顺利吗?拜完堂就直接送新姑爷回洞房去。”邵雄很满意的交代下去,接着就喜孜孜地赶去大厅等着喝喜酒了。
薛洛身着喜气洋洋的大红嫁衣。
其实她的长相宜男宜女,扮男装时俊逸非凡,举止不带半点胭脂气息,将骆岭寨的大当家扮演得活灵活现。
而穿上女装的薛洛比男装更好看,不仅迷人,更有女性的妩媚娇羞,还添了几许的英气。
今天的喜事并不对外张扬,全是骆岭寨的自家人在庆祝,薛洛穿着大红的新嫁衣穿梭众人之间,接受兄弟们的道贺。
“大小姐,可以准备拜堂了。”卢一二喊着薛洛。每当她换回女装,山寨里的人便会自动称她为大小姐。
“他还撑得下去吗?”薛洛走向卢一二,低声询问李维中今天的“病体”是否安康,可否顺利拜堂成亲。
“应该没有问题。”卢一二也正在为此事伤脑筋。经过三天的修养,本来就没什么大碍的李维中现在应该如生龙活虎一般,万一他不试曝制,那又该怎么办?总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喊停吧?
“新郎来了!”有些人对着在外边兜了一圈又回来的花轿欢呼着。
骆岭寨并不遵照一般嫁娶的礼仪迎亲,今天薛洛的身分全然像个新郎倌,只是身穿嫁服;而李维中的身分俨然是个新娘,只不过穿上新郎袍服,甚至坐上大花轿。
“大小姐,请!”卢一二谨慎其事地道。
薛洛遵照古礼踢开花轿的垂帘;旁边的两名大汉连忙把昏迷的李维中给扶了出来。薛洛手中拉着红带,李维中的手也被硬梆上另一端,被人扶进大厅去。
被打昏的李维中看在薛洛的眼中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她暗想,李维中是不是大限已到?虽然她并不想嫁人,可是“娶”了他心里却有点高兴,但令人泄气的是,他居然那么短命,连洞房花烛夜也随时可能断气,薛洛愈想就愈难受。
“新娘、新郎就位!”司仪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由于山寨里设施简陋,所以行礼方面也省略了不少,例如“高堂”就派出山寨里的长老充数,很快就完成这桩婚事。
“送入洞房。”司仪才喊完,扶着李维中的两名大汉马上将他送进洞房。
可怜的李维中,就这样胡里胡涂地完成终身大事,一点知觉和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奇怪了。”卢一二在一旁念着。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拜堂了吗?来,咱们痛痛快快的喝一杯。”邵雄拉着卢一二要去喝喜酒。
“等等,真的很不对劲?钗腥撕煤玫模墒裁葱枰轿恍值懿蠓鲎虐萏媚兀俊甭欢醯煤懿缓铣#怼?br>
“因为因为我刚才一不小心打昏了他。”邵雄不自在的干笑着。
卢一二闻言,乐得拍掌大笑“好,为好一个不小心干一杯。”
当李维中醒来时事已成定局。
他真的被人当成新娘般的娶了!天呀!这样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将来怎么见人呢?
身为当今二皇子的他,居然会落到遭人强娶的下场,要是父皇得知此事,他又该如何解说才是?
李维中依然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暗自想着事到如今该怎么做才好,再怎么说他也是当今二皇子,怎么可以就在愁思未解的当头,他的脑中居然闪过薛洛的身影,如果薛琳长得跟薛洛一个样,那么他还可以稍微将就一下,把对薛洛油然而生的好感转移至薛琳身上。
“新娘来了。”众人扶着半醉的薛洛返回洞房。
“统统给我出去!”薛洛向来不善喝酒,也不常喝,可是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所以被迫喝了不少。
“大小姐,我们要闹洞房。”骆岭寨的兄弟滞留在洞房外,硬是不肯走。
“有什么好闹的?他都快死了,让他死得安静一点。”她仍然以为李维中不久于人世。
“对对对,我们都退下。传令下去,谁都不准靠近后院半步,守卫加强戒备,严密保护大小姐的安危”卢一二此话虽是对薛洛说的,却是说给房内的李维中听的。
“好了,下去吧!我要休息了。”薛洛觉得天旋地转,只想早点睡觉。众人走后,她关上门,坐在椅子上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李维中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薛琳。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没想到薛琳真的长得跟薛洛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俊俏的少年,一个是清雅脱俗的绝美女子。他的双眸顿时迷茫起来,心知今天的洞房花烛夜不会虚度了。
反正他已被人逼着嫁给了她,代价她当然是一定得付的,他也绝对会向她索取的,谁教她长得如此像薛洛,像极了他心中真正欣赏的人。
不过,她刚才说自己什么来着?快死了?他哪有快死了,只不过被绑得全身僵硬罢了!
“你身体是不是还很不舒服呀?”薛洛晃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李维中。
“我被绑着,你可以先松开我吗?”李维中心生一计。
“为什么被绑着?”薛洛不解,但仍依言替他松绑,随后躺在床的另一边。
“喂!你喝醉了吗?”李维中一得到自由,松松酸麻的肌肉后就欺近昏昏欲睡的薛洛。
“我没有醉,只是好累、好累哦!”她声音愈说愈小,简直快听不见了。
“你不要睡呀!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既然打算跟她成为真正的夫妻,那么交杯酒就一定要喝。
“对!二当家的交代我要喝交杯酒”她想起身,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维中动手扶起她,然后快步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与她喝完交杯酒后,顺手接过她即将掉落的酒杯,往旁边一搁。“喝完交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将来得携手走一辈子。”
“一辈子?”薛洛双眼涣散,语意不清地说:“你不是快死了?”
“我快死了?”李维中心中又是一惊,不明白她为何总是这么说。他只不过三天前受了点外伤而已,怎么会死呢?
“二当家和三当家的说你撑不了多久,所以我嫁给你是最安全不过了。”薛洛整个人站立不稳地跌进他怀中。
“安全?”他不明白,嫁他跟安全有何关系?
“我好累哦!有事明天再说。”薛洛干脆爬上床,拉起被子欲睡。
“先别睡,我还有话要问你。”李维中硬是把她给拉了起来。
“嗯”她的头不停地点了又点。
“你跟大当家的是双胞兄妹吗?”
“对!”
“难怪你们长得那么像。那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回骆岭山?”李维中好不容易碰见这三天来唯一可以发问的对象,自然得问个端详。他想知道他们真的仅是要“娶”他入薛家,而没有其他的目的吗?
“嗯”“喂!喂!”这时才发现她居然坐着睡着了,李维中动手摇了摇她,企图将她弄醒。
半醉的薛洛好生难过,她只想好好的睡个觉,无奈李维中硬是缠着她不放,真是烦死了!他不是快死了吗?怎么还这样烦人呀!“别吵了,别吵了,让我睡一下就好了,一下就好了。”
她醉态可掬的模样着实让人感到爱怜,李维中暗想,虽然还有许多问题想问清楚,但不急在此时此刻,今晚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他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上头!
“好,我陪你睡。”李维中扶她平躺在床上,放下床帐,缓缓脱下她的新嫁衣。
“你在干什么?走”半醉的薛洛觉得身上一凉,惊呼道。
李维中以炽热的唇封住她的话,从她的唇中尝到了上等的女儿红酒味,更尝到了属于她的甜美味道半醉的薛洛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他的唇似有魔力般的蛊惑着她,让她不能自己地随着他的激情,奔向一个神秘的地方
“咱们大当家的醉了,你想她知道那件事吗?”邵雄跟卢一二喝完喜酒后,又抱着两坛酒到后山继续喝。
“知道哪件事?”卢一二被邵雄有头无尾的话给搞迷糊了。
“要大当家的成亲,我们好抱娃儿的那件事。”
“糟了!我本来想叫寨里的大嫂们去教导她的,可是事情一忙就给忘了。完了,完了!大当家的什么都不懂,若是那个小子不认帐、想要退婚的话,我们就不能拿“生米已煮成熟饭”这个理由来挡了。”卢一二跳了起来。
“那怎么办?赶紧叫大当家的出来学吗?”邵雄急得搔头。
“这时候来得及吗?”卢一二心想,他们都进房好久了,说不定早就睡了,要是现在去打搅他们,不被砍死才怪!
“来不及了!”
“不管了,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反正大当家的才刚当上新嫁娘,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换回男装,所以我们明天还是有机会好好跟大当家的讨论不!是请寨里的大姐们好好的教导大当家的,要不然咱们抱不成娃儿事小,被那小子赖掉事大。”卢一二一心认为李维中不会碰薛洛,他还记得李维中得知要“嫁”给大小姐时,那种愤恨的眼神和淡漠的态度,所以他对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一点也不乐观。
再说,连拜堂都被邵雄给打昏过去,让人给架着完成终身大事,想必他的心中一定十分不悦,绝对会想尽法子逃离这桩婚姻,而不碰薛洛便是其中最好的方法之一。
“就是嘛!那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敢说咱们大当家的长得像女煞星,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一拳。嗯有可能哦!他都说咱们大当家的长得很丑,说不定会想要休妻,要是让他给休了,那咱们骆岭寨还有面子在江湖上混吗?”邵雄愈想心里愈急。
“好,明天一早就分头进行,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大当家的勾引李维中,那咱们才有娃儿可抱。”卢一二打定主意。
“好,干杯!”邵雄也决定依着卢一二的想法去做。
天未亮,薛洛就醒了。
自小在骆岭山长大的她,总是天未亮就起床练武,所以不管前一天有多累、多难受,总在天未亮就醒来。
方一睁眼,她就觉得不对劲。
她跟李维中躺在一起,而她身上竟然未着寸缕,转头一看,紧搂着她的李维中居然也是赤身裸体。
天啊!怎么会这样的?
难道夫妻一起睡觉的时候一定得脱光衣服吗?她局促不安的想着眼前这令人感到窘困的局面。
不对!寨里的那些兄弟跟他们的媳妇睡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是穿着衣服的;这是有几次薛洛急召兄弟时,不小心撞见的。
所以说,李维中这个人不对劲,连睡觉的时候都喜欢剥光别人的衣服,这种怪癖实在奇怪得令人不敢恭维。薛洛红着脸暗想着。
李维中突然转身醒来,注意到薛洛醒着时,就动手摸摸她的小脸蛋道:“怎么那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会儿?”
薛洛整个人僵躺在床上,他他怎么可以随便动手摸她呢?寨里那些兄弟们跟媳妇之间向来是保持一定距离的,哪会随便就摸人家的脸呢?
况且这样亲匿的动作令她的心中产生一阵怪异的激流“怎么了?”他的鼻息拂过她的发梢。
“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她的心莫名地狂跳着。
“什么!”李维中惊讶地瞪大眼,难以相信成亲才一个晚上,他的娘子居然就叫他离她远一点。这表示什么呢?表示昨天晚上她对他不满意吗?李维中脸上露出了一个讥讽的表情。
“我是说麻烦你把手自我脸上拿开,再把你的身子往旁边挪一点,行吗?”薛洛发现,两人这样亲匿的躺在一起,令她很不安。
“你是在暗示我,昨天晚上欺负你了吗?”他根本没有照她的话做,反而变本加厉的紧贴她的身子。
“昨天晚上?”她双眼茫然,昨晚她醉得迷迷糊糊,根本记不得任何事。
“昨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呀!”他暧昧的附在她耳边低语。
“嗄!”她更加胡涂了,再加上他紧密贴着的身子,更令她纷乱不已。
“看样子我得给你温习、温习。”说罢,他炽热的吻封住她的唇。
薛洛两眼睁得大大的,天呀!他居然这样不卫生用尚未漱洗的嘴封住她的口,甚至还将他的舌头李维中被她的身子磨蹭得起了反应,全身滚烫的摸索着她光滑细嫩的娇躯不行!他怎么可以对她这样毛手毛脚的?薛洛在寨里从来没有跟别人有过亲密的接触,连握手都不曾有过,因而对于李维中这种强迫的需索,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恐慌和悸动,她想摔开他的身子。
无奈虽然想摔开,可是全身上下却有着一种无力感,武功高强的她居然就这样又被他给欺负了去,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李维中有病,他一定有病!
薛洛在李维中睡着后马上起床,随即吩咐丫环为她准备洗澡水,她要彻底的洗个澡,将李维中留在她身上的气味洗个一干二净。
泡在大木桶里,薛洛依然有点不安的想着李维中的各种行为。
罢才他居然吻遍她全身,还恶!
她噘着娇唇,暗忖,这种行为根本就是病态、变态!
不对!他不是应该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等死吗?为什么薛洛微微皱起秀眉,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因此凝神暗想着事情的始末。
“薛琳,你在里边吗?”李维中在屏风外呼唤。
“薛琳?”她早忘了自己的假名。
“真的是你。”李维中听见她的声音就走进来,薛洛本来泡在温水里的身子旋即紧绷起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薛洛洗澡时向来不许任何人靠近,自然也包括她的新夫君在内。
“咱们是夫妻,有什么关系?”李维中就是喜欢逗她。方才醒来后发现她不在身旁,他着实吓了一跳。
在这儿,他仅识得二当家邵雄、三当家卢一二,和大当家薛洛及他妹妹薛琳四个人。然而他与前三人根本谈不上认识,薛琳嘛,至少两人之间有了亲密关系,所以自然比较在意她。
“就算是夫妻,我并不习惯这样,请你出去。”薛洛赤裸的身子隐没在大木桶里,而李维中穿戴整齐的模样,令她更觉不安。
“你这个样子好可爱,我好想咬一口。”李维中干脆蹲了下来,直视着她圆瞪的双眼。她的发丝半绾在头上,数绺落到光洁的肩上,脸蛋又因热气而显得红润,着实令人感到万分心动。
薛洛双眼张得大大的。她果然没猜错,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现下居然要咬她,天呀!她怎么能够跟这种变态狂生活下去呢?她得想个法子逃离才行。
“琳儿。”李维中见她呆愣的模样,忍不住动手轻抚她粉嫩的小脸蛋。
“你干什么?”薛洛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给吓着了,马上一把挥掉他的魔掌。
“摸摸也不行吗?”李维中这才发现她的态度与神色有点怪异,不过表情却十分可爱,所以又故意逗着她玩。
“不行!”她拿起披挂在大木桶上的毛巾覆盖住上半身,防止他那双贼溜溜的眼往下瞧去。
“为什么?咱们是夫妻了,琳儿。”
薛洛觉得那声“琳儿”好生恶心。“你可不可以直接喊薛琳,不要叫琳儿?不然干脆称我“喂”就行了。”
李维中觉得眼前的可人儿愈来愈有趣了。
而此时的薛洛却觉得头疼欲裂,想不到他既是个变态狂,还是个“白痴。”她无奈的轻揉着太阳穴。
“怎么,头疼吗?要不要我替你揉揉?”他的手又伸了过来。
“谢了,谢了,不劳你费神,只要你移动尊驾到外边等候,我就没事了。”薛洛连忙露出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哗!不过我想,洗个热水澡也不错。”李维中缓缓褪去外衣。
“你你要干什么?”薛洛可不想再跟他袒裎相见,故而花容失色的惊呼。“反正大木桶塞得下我们两个,一起洗个鸳鸯浴也不错。”他得意的又褪去里衣。
在李维中一脚踏进大木桶时,薛洛一个提气,跃出大木桶,顺手取饼屏风上的外衣披在身上,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轻功不错嘛!”李维中已然占据整只大木桶。
“你实在是太可恶了!”薛洛忿忿的转身走出屏风外,开始着衣。
“哈哈”李维中笑声不断地瞅着她,水中依然飘散着她遗留下来的香味,扰得他心中一阵酥麻。
看来这桩亲事挺不错的。他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得意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