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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成功地接近他,让寒若梅总算安下心来,接下来她就可以开始进行她的说服工作了。
不过首要之急是她要先替自己买一张床,想到每天早上被他压在身体下的情景,她禁不住满脸通红,不敢再回想下去。
为了不再让这种情形一再发生,她是该为自己买张床,只是他会答应吗?
她认为这才是重点呢!像裴仲轩这种一有机会就偷袭她的男人,他怎么会同意让她买张床,好让他自己白白错失机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不是会说过,只要她一留下来,总有一天他会继续他未完成的亲密旅程?
所以他定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她为自己另外再买张床的,但是要她每天躺在他身旁,时时提心吊胆,谨防他半夜偷袭人她光想到那会有多累人,她便忍不住吐大气。
要他买张床已经行不通,要她时进提防太累人,寒若梅就是挤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好方法。
当裴仲轩走进门来时,他看到的就是她双手抱住头的情景,遂地瞳向她,一个弯下腰便将她揽腰抱起。
她才要发出尖叫,他已先行开口道:“
“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顿时收住尖叫的冲动上地看着他,好半响她才想到要回答他。
谁知,他又是当机立断地替她回道:“好了,你不必开口,先休息一下。”说完,他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床上。
寒若梅一直说不出话来,她害怕一说话便会穿梆,因为这会儿她实在忍不住就会大笑起来,所以她决定还是什么话都不要说。
也许,他真是裴伯母d中那位世纪大好人,此刻他的脸是那么温柔,仿佛她若是生一场病,他会很难过似的。
“裴”
“嘘!好好睡,我可不希望当我想爱你时,你是虚弱不已的,那会很没乐趣的。”他投给她一抹暗示的笑容。
寒若梅差点被口水呛到,原来这才是这坏蛋的真正用意,怕她太虚弱不能和他燕好?
什么温柔!什么难这!
他的温柔是她凭空想像的,他真会难过也肯定是在为他自己不能在她生病之时,对她动手动脚。
什么世纪大好人!全是捏造的。
寒着梅气虎虎地喘着气,裴仲轩顿时蹙起眉峰,眯起眼睛看着她好一会儿,最和伸手想解她上衣的包扣,而她的上衣之所以还能这么完整,可是她之前一颗颗将昨儿个夜里掉落的钮扣缝上去的。
“你想做什么?我”睚想说那是她好不容易才补上的。
但他和之前一样不给她时间把话说完,劲自截断她的话说道:“放心,我不会趁你病危时对你做什么。在你病好之前,我不会和你同床。”
“真的?”她叫,忍住一时之间想大呼万岁的冲动。
原来装病也是一种方法,真是多亏他的提醒,不然她还想不到此方法呢!
寒若梅拚命捺住欢呼的心情,完全不敢要信她会这么好运。
裴仲轩挑挑眉毛,不是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他的确不急丰在这时候占有她。
不管她是装病也好,当具生病也罢,这一刻他对她早有打算,就算现在放过她,总有一天她也会成为他的人。
注意到他挑高眉,寒若梅立即谨慎起来,对他露出感激的一笑,她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扬起嘴角,倘若她知道他正在对她有着打算,她一定不会这么说。
“谢谢你收留我,让我待在这儿。”
“几时小野猫变得这么有礼貌了?”他挪揄她。
“我本来就有礼貌。”她忍不住反驳。
他仰起头哈哈大笑。
看见他的笑容,寒若梅为之一愣,突然被他的笑脸吸引住目光,一道念头立即出现,使她想也没想便直接地说道:“你一定不常这样开大笑!”
这是肯定的,在他脸上根本找不到一线笑纹。
而他应该常微笑的,尤其是当他微笑时,他整张脸看起来特别容不焕发,整个人比平常时候还要俊美几分。
听见她的话,裴仲轩的笑马上消失,原本软化的线条也在瞬间紧绷。
他自然也发现这是他许久以来第一次真正大笑,而这发现让他开始意识到眼前这位女人和其他女人竟是如此不同。
到底是何因素使m能对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裴仲轩实在想不爱,而他当然也不会承认自己当真受她影响,遂地他摇摇头赶走思绪,对着她横眉竖眼。
“当个乖女孩,好好休息,别再说话了。”
“喂!我还有”
“住嘴,还是你已经有足够的体力对抗我的热情之火了?”轻声又细语地,他徐徐低下头,暧昧的语调充分地表示他随时有可能逼她就范。
受此威胁,寒若梅赶紧闭上嘴巴,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话。
见她如此快速闭上眼睛,裴仲轩当下轻笑出声,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一个不喜欢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
往常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急着想上他的床,而她竟然只是想睡他的床,不想要他的人?
如果换作是平常,裴仲轩肯定自己早就一脚将她踹出公寓外了,然而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反而他还且股冲动想疼惜她反了,真是反了,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裴仲轩又是硬生生地打消它们的存在。
此刻他不该呆坐在此,该是想办法让她睡是舒适过是,上上下下看她一眼,裴仲轩终于决定。
突然的一阵拉扯让寒若梅惊吓是睁开眼睛,而一睁开眼便教她知道是什么吵醒她了。
原来这男人的好色本性又突然爆发,竟然又开始趁着她睡之际对她动起手脚。
“裴仲轩,信不信我会宰了你?”她尖叫,拍掉他的手。
裴仲轩连头没抬,甚至连理都不理她,迳自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在她把喉咙叫哑、手掌打酸之前,为她套上他的长袖睡衣。
寒若梅的手举在半空中,嘴巴大张,显然被他这体贴的举止吓呆了。
不理会她的呆愣,轻推她躺在床上,裴仲轩这才走出自己的房间。
听到关门声,寒若梅才从错愕当中回过神,一回过神她立即感到不可思议。
这大概就是裴伯母口中那位体贴又温柔的世纪大好人了
他既然能这样对待她,为何又能很得下心抛下自己的母亲不顾?
她实在百思莫解,而为了解开这一团的谜,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寒若梅告诉自己,她都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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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比较舒服些?”这是她生病的第三天,裴轩这么询问。
寒若梅竟然有点心虚地低下头,不是为了她装的病的事,而是她是真的感冒了。
也许这叫自食恶果吧!她想。因为她深夜冲冷水的缘故,是以她这会儿头疼得紧,鼻子又一直流鼻水,难受得很。
而面对他两天下来的陪伴,她甚至不敢坦白告诉他,她之所以会感冒的真正原因。
她不是傻瓜,不会不知道他一旦得知白凝到冲冷水让自己真正生病的真相,他有可能会对她大吼大叫,甚至不用耐性地等她病愈便直接强迫地要了她。
唉!为了保佑自己不受他的迫害,她真不知道自己还得付出多少代价。
“我很好。”吸吸鼻子,她哑着声音道:“谢谢你。”
“不必谢我,我说过等你一好,你就会是我的。”他从餐桌旁走向她。
她像是呛住地说不出话,只是看着他,他继续走向前,一直走到了她的面前才止住脚步。
“所以,我这么照顾你是有原因的,你别一味地感谢我。”
“你”她开始气得浑身颤抖。
“还有,你要是再如此不珍重自己的身体,三更半夜冲澡的话,我会很乐意帮你洗;若梅”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寒若梅暗地吃惊,没想到自己的打算全被他看穿了。
“你知道了?”
“我睡在客厅,甜心,就算你想上厕所都必须从我面前走过。”
“我那又怎么样?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
“以前也许是,但现在”
“现在怎么样?”她不甘示弱地抢白,不要以为她是士,就特别好欺负。
在气愤中的她显然忘了裴仲轩根本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
“但现在你的身体是我的,你休想毫不珍惜你自己。”他像是现所当然地哼道。
“你疯了!你凭什么说我的身体是你的?”她头一次听说过这种事。
他说她的身体是他的?就算是生她育她的双亲,都不敢这么说。
而他,他怎么说得出这么厚脸皮的话?
现在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说!瞪着他,寒若梅等待他的回答。
“因为我要你,我会得到你,所以它们便是我的,我希望你好好珍惜。”
“你疯了!”这会儿她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
“别用这么惊讶的眼神注视我,甜心,我很早就告诉你我的的打掳,而你选择留卞来,息然就是我的人了。”
“我叫若梅,还有,我不是你的人广她谨慎声明。
“你尽管否认吧!一等你的病好”轻笑着,他转身走出公寓。
寒若梅正想松口气坐下来,她的头实在疼死了,谁料才刚要坐下,裴促轩的头又探了进来。
“我现在去为你请医生,希望你别乱跑。还有,我一定为你请一个最高明的医生,好让你在最快的时间内痊愈,然后”话未说完,他已眼明手快地看见进他这头飞来的柠檬,俐落地一个低头闪过,他大笑着迈步离开。
身后寒若梅只是气地在原地猛跺脚,并将大门用力从上。
可恶!她怎么就是拿他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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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生病了?”杨世特讶异地挑高眉毛,似乎很难相信那个跷家女孩也会生病。
“没错所以”
‘你不会是要我去看她吧?”杨世特一副“你疯了”的表情
“你曾经是个医生,你不会拒绝我吧?”
“没错,我曾经是个医生,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杨世特一个挥手,拒绝的意思表示得非常清楚。
医生,这个名词对他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他都几乎忘了自己曾经是个以拯救世人为主要目的的医生了。
“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你要放弃这个行业,现在你有没有兴趣告诉我?”
“别提以前的事,说说她吧!她现在生病了,你不是有理由可以藉此赶走她吗?”杨世特可是一直等候这个机会。
“我不会赶她走。一句话,世特,你去不去?”裴仲轩实在不想再和他争辩寒若梅的去留。
“你喜欢上她了,你知道吗?仲轩,以前你的女人就算病到只剩最后一口气,你也不会亲自去请医生,可是那女孩不过才生一场小病而已,你就跑来拜托我,我想你是”
“我不是在拜托你。”裴仲轩的耐心到此终于消失殆尽。“我去找别人,而你,世特,你的医术尽管留到下辈子再用好了。”语毕,他转身正待走开。
一双手臂在这时搭上他的肩膀,然后他听见杨世特不是很情愿的声音:“我跟你去。”
“别说是我退休的。”裴仲轩故意道。
杨世特则是一拳接向他,做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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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才从电梯口出来,正待走向公寓时,里头发出的凄历叫声,叫两人同时勃然就色,一起冲向公寓。
忽然大门“碰地”一声被打开,从里头冲出了一个人,还显些被他们撞倒一个颠质的男人笨拙地稳住身子,向电梯门奔去。
“世特,你追上去,我去看若梅。”
明白他还是把心思放在那女孩身上,杨世特不便多说,转身朝那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一待杨世离开,裴仲轩这才往公寓奔去,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害怕看到里头的情形。
难道真教世特的大嘴巴给说对了?
自己当真是喜欢上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了?
否则为何他的心跳得如此之惧在地上的情景?
“若梅?”走进屋内没看见脑?锼氏值囊荒唬嶂傩飨缘厮闪丝谄?br>
也许她只是哧昏了,所以才没向他奔来,他在心里如此期望着,一面往卧室走。
只见卧室一片杂乱,却没有她的影子,原来松下的口气,这下又重新提了上来。
“看了四周一眼,裴仲轩随即匆匆忙忙地往房的方向前去。
“若梅?”一来到房,他惊呼一声,妾时停下脚步,看着她手中的莱刀。
扁看她那目光发直、面色惨白,便不难看出这女孩肯定是吓坏了。
而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要再次吓到她。
“她怎么了?”杨世特却在这时候走进房,裴仲轩想要阻止他开口也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寒若梅受此一唱,再次扯开喉咙发出凄历的叫声,手上的刀子也开始胡乱地对着空气猛然挥动。
“若梅!世特,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快帮忙抓住她!”裴仲轩吼着。小心翼翼地伺机接近她。
“抓住她?仲轩,你小子,你没看见她手中的刀子吗?”杨世特光是看就觉得小生怕怕了。
“不然等她伤了自己吗?”裴仲轩的反应是白了他一眼,一步一步走向寒若梅。
后者依然死命地大吼大叫,刀子也依然在空中挥尽着,光听到那刀子画过空气所发出的咻咻声,就够教人胆战心惊了。
“仲轩,拜托你小心一点,你不会是想成为刀下冤魂吧?”
他不予理会,依然仅慎地一步步接近她,正当他成功地抓住她挥动小手时,刀子也不同时挥射出去,一时之间厨房里的三人,全部愣直住身子几乎不敢想像刀子究竟飞射到哪里。
“若梅?”裴仲轩甚至还来不及说什么,她疲软受惊的身子已然向他这头倒来,他只有快速伸出手稳稳地接住她香软的身子,一面紧蹙眉心地找寻她受伤的地方。一
上上下下摸寻了好半晌,他才放心地吁了口气,弯下腰将她揽抱了起来。
“这下可好了,一个昏倒什么事也没了。”杨世特从地上站起,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
还好他问得快,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杨世特看着在墙壁上的菜刀,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为自己的生命捏了一把冷汗。
“你会这么说,表示你也没事,那么帮我看看她的情况吧!”懒得再多费口舌,裴仲轩抱着寒若梅走向房间。
杨世特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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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受到惊吓,昏过去而已,至于感冒只要买个感冒葯给她服用就得了。”杨世特站了起来。
“那个人你追到了没有?”
“跑得比我快,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该死!”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对方可能也看出你重视这个女人,所以已经准备要再次下手,你不会看出来吧?杨世特警告道。
“我知道,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人手足够,只是没想到真会派上用场。”提起那些暗中训练的人手,杨世特自信地点头。
“那么就准备大拼一场了,走吧!”再次抱起寒若梅,裴仲轩往门外走。
“你不会连她也要一起带走吧?”杨世特颇为意外。
“不然谁来引对方接近我们?”挑挑眉,将手中的女孩抱得更紧,裴仲轩以着他很白痴的表情睨向他。
“可是我们都还没有查清她的来意,带她到我们的地方,无异是件冒险。”杨世特理智地分析。
“询看她刚才受惊吓的反应就足以证明她并不是对方派来的棋子,或许她是右目的,但绝不是你我想的那种。”他相信自己刚才眼睛所看见的。
就算再会假装的也无法做到那么真实的反应,更别提寒若梅那双从来不会说谎的眼睛清清楚楚地盈满着惊惶。
“那就更不该带她一起走,万—一个不小心,她难保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受到袭击。”
“我会保护她,走吧!世特,她的事由我操心。”
“真搞不懂你这样带着她是什么意思。”杨世特发着牢騒,率先往门口走。
凝视了寒若梅一眼,裴仲国选择了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心里明白自己不见得就会知道这个答案为何。
为何他就是想带着她走?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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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梅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仍是尖叫,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正处在陌生的房间时,她立即跳下床,不顾正在打鼓的头,急急冲向门口。
“你要去哪里?”浴室的门被打开,裴仲轩走了出来,平静地看着她。
“你你在这里!昨晚上有人”她正待把话说完,却被他拉个抱起,然后和他一起往大床上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他难得温柔的脸上出现笑容,伸出手业为她梳理散知怕头发。
“有人闯进来,然后想”
“碰我的东西?”
“不是,他不是要偷你的东西。他是想强欺犯我!”她说着噘起嘴巴。这时候他还在关心他的东西有没有失,真是可恶!
她的贞操,难道就不什钱吗?
“我没说错吧!他的确是想碰我的东西。”裴仲轩笑了笑,别具用意的睨着她。
“我说他是想”突然间像是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寒若梅气急败坏地推他一把。“嗅!你真可恶!我才不是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东西,却是我的人,他达成目的了吗?”说这话时他的口气是硬从牙缝挤出来的。
“你牙齿不舒服吗?”看他瞪着自己,吐了吐舌头说:“没有,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拿起菜刀要确他,他吓得一跑了之,后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是你回来了,是不是?”
“没错!是我回来了,我看你恢复得很快,我以为你一醒来八成会哭得死去活来呢!”
低下头,寒若梅不想告诉他,因为看见他在这里,原本慌乱惊怕的心才稳定下来。
而这发现却令她愣直在原地,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影响他,便是件她事,可是把守来让他不影响自己,那主不是可以开玩笑了。
她可不希望最后任务没达成,自己却变得不再是自己,那就不妙了。
“想不想再休息一会儿?还是我带你到四处去走走?”
“‘这里是?”她环看了四周一眼.问道。
“杨世特的老家,很隐密、涸祈敞的二具地方,你不需要担心昨晚的事件会再发生,我已经安排人手在身普遍保护你。
“保护我?你疯昨天的是只是偶发事件,不需要别人来保护我。”派人保护,还不是要笑死人吗?
“她不明白的事,就少开口,只管接受我的安排,我不会让别人动你的一根寒毛。”裴仲轩说完,迳自走出门餐,不准备再多解释原因。
“喂!别走,把话说清楚。”她叫却发现自己被锁在房间里头。
可恶!创立电然把她把锁在里头,他怎么敢!
“开门,裴仲轩,你不可以把门锁起来,开门!”他怎么会一下子就改变这么多?
说什么要带她四处走走,原来是说假的,把她锁起来算什么?
这样她要怎么向若竹报告最新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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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轩,你不会打算把她锁在里面一整天吧?”杨世特也对种作为感到讶异。“你说要保护她,不会就是要以这种方吧?”
“等到她同意我派人保护她,我会放她出来。”
“仲轩,你”杨世特直觉事态严重了。
“他竟然想染指她,我”
原来如此,杨世特心想,他就在想仲轩几时也会有锁住女孩子的作法,原来是有人想碰他的女人,也难怪人反应这么激烈。
“你实在可以不必告诉她你想找个人保护她,你这么说难怪她的反弹这么大,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成年人了,让别人保护,心里当不舒服。”
“你现在会替她说话了?”他挑高眉。
“替她说话?”杨世行一愣,随即答道:“也不是,只是受不了她在门的那一端大吵大门罢了。”
裴仲轩的反应是往楼上看了一眼,然后身子往外面走出去。
“喂!我以为你是要放她出来耶!”杨世特起身追了上去,又叨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