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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在一天天的转暖。
风也不那么的刺骨,仿佛那些树木仿佛是在一夜之间全部苏醒的,挂满了绿色的树苞,阳光暖洋洋的洒满了大地,雪也开始在慢慢的消融了。
风冶国在这两年比较注重农业的发展,阳春三月,空气里有淡淡的风。我微笑着把头向后仰起,然后很努力的再仰起,一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陌桑花形成一片白色的花海,在阳光下尽情的绽放笑颜,点亮了整个被严冬冰封的心,我甚至可以想到那一片陌桑花的下面藏着美好的果实,它不仅仅只是好看而已,而且还是一般人家果腹的粮食,风冶国今年应该会大丰收吧。
“烈,我们走了应该有大半个月了吧!”我懒懒的趴在车窗旁边的桌子上,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在我的身上也染上一成金色。
风一吹,花香大地。
“我们走的比较慢而已,再过几天我们就应该要到了,小姐。”看得出烈的心情也很好,听声音就可以判定他是多么的兴奋,所以说一个好天气是一个好心情的开始。
“反正我们又不急,沿途风景是不容错过的,你看多美,我以前很想如此悠闲的旅行,可是都没有实现,没有想到现在反而有机会。”真的好美啊。
“小姐你以前养在深闺当然没有机会出来,到是我们常年在外这些都看腻了。”可是他的语气却是那么的甜。
他不明白我的话,我笑着说:“你不明白的。”
“我有什么不明白?”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势。
“算了,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吧!”我的心情很好,主动的提出,我有多久没有唱过歌了,那个时侯去唱k的时候最常走调就是我了,常常被笑,我的那些死党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有没有在某个瞬间会想我现在这样想起他们一样想起我。
“小姐的歌调子特别的新奇,很好听。”烈马上赞同到。
我扯了扯嗓子:“嗯,嗯”“小姐你在唱什么啊?”烈打断我的试音。
“你的微笑代表我的晴天,不开心就是我的雨天,泪水欢颜, 反复上演,拼贴成,完美的画面。”我在他的强烈抗争下终于进入正题。
“烟花和星光一样的灿烂,烛光晚餐,制造浪漫,回首这一路,足迹深深浅浅,在回忆裏温柔的蔓延,融入彼此生命,是我们的荣幸。”我的歌声飘满了这条忐忑的小路,正在农忙的那些农民都抬起头来看歌声的发源地。看见我以后,都露出了朴实的笑容。
“每一段路径,都要携手同行,水瓶和天平,默契的呼应,每一步都在加深彼此 感情,沿途的风景 时光的后视镜,有时候透明,有时却看不清,沿途的风景,记载彼此心情,美丽而丰盈,像夜空的繁星,沿途的风景,幸福的显示幕,像一场电影,在脑海中放映,沿途的风景,总会成为曾经”
“小姐,这是首什么歌啊?虽然我听不懂里面的某些词,但是我听了以后感觉好舒服啊。”还好烈在我唱完以后没有像好奇宝宝问个不停。
“它叫‘沿途的风景’。”我吸入满鼻花香。
“烈我们今天就在前面的农家里面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我看见要到黄昏了。
“哎,就我们这个样子休息恐怕还要很久才到的了啊!”烈无奈的看着我。
我笑的灿烂:“烈,做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干嘛非得自己虐自己啊,好好的休息,明天才更加的有精神。”
“小姐,我发现你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开朗不少。”烈就是那种实话实说的类型。
“可能是因为天气变好的缘故吧!”我答非所问。
我们来到了一个农家。
一个老汉弓着背,不断努力的唤着鸡,可是那个鸡就像是和他躲猫猫一样,老汉一急,顺手拿起了一根竹竿使劲向地上一敲,鸡群受到惊吓马上四处逃窜。老汉看见鸡向着门外逃去,马上跑上前去将栅栏木门给关上,以防鸡逃出去以后更难关起来,有些鸡看逃跑无望于是窜进了鸡棚。
老汉的孙子站在鸡棚的旁边,仔细的数着刚才进去的鸡数,半天以后挠了挠脑袋,奶声奶气的说:“爷爷,还有一只鸡!”
老汉笑着抚了抚他的头,安慰了一下他,然后就去寻找另外一只鸡。
“老伯,在这里。”烈一下就将那只藏在草堆里面的鸡给老伯抓住,递过去。
老伯高高兴兴的结过鸡,然后顺声问:“公子和夫人来这是准备留宿的吗?”
烈,于是说到:“我们一直赶路,很累了,想借贵地休息一下,叨扰了老伯了,还有这个不是我的娘子,是我的弟媳,赶回去奔丧的。”当初不是不愿意和烈扮假夫妻,可是转眼一想,有的时候会不得以我怕烈会尴尬,于是还是这样比较好。
老伯马上笑盈盈的将我们迎进去,我进入院子的时候眼皮突然的跳了一下,不对,总是感觉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他的孙子走到我的面前:“姐姐你真的好丑啊!”“还不快点!”在外面烈扮演凶神恶煞的兄长,其实我知道他不是在凶我,他那双眼睛愤怒的盯着我面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屁孩。
“哦。”我唯唯诺诺的点点头,紧了紧手上的行李,马上跟了上去。
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娘端出了一些可口的饭菜,大伯马上说到:“粗茶淡饭,客官你们慢慢用,千万别嫌弃。”
客官!我满脑黑线,感情他当这里是客栈,自己是店里面的小二。
“夫人不喜欢吗?”老伯关心的朝我的碗里面夹了一大筷子菜,热情的让人不忍拒绝。
“我在想你的孙子他们怎么不一起吃啊?”我胡乱的诌一个理由。
老伯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我以为我是眼花了,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在乱想。
“他们等会单独吃,小力这个孩子怕生。”刚才骂我的时候怎么不怕生啊,不过这个话我可没有说,显得我和一个半大点的小孩子计较。
吃完饭,老伯出去给我们张罗住的地方。
“烈,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不对劲啊。”我看见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和盘托出我的困惑。
“发现什么了吗?”烈对我可是相当的信任。
“说不清楚,总觉得不对。”我到现在却是没有真正的证据。
“那我们走吧!”烈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剑,我也把行李抱在怀里。
‘啪’的一声,剑掉在了地上,烈大叫一声:“糟了,我们中了迷葯了。”
我马上上前去扶住烈那摇摇欲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