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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监狱。
一处阴暗没有光透进来的监狱牢房里,宋萋萋衣衫褴褛的醒来,脚上被锁着铁链,双手也没好到哪去,被银色手铐靠着。
张霖穿着黑色制服将衣领扣子扣到底,眼角处那道伤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跟着他这么久,没想到还是个处女。”
“你们几个带她去洗洗,别让她死了。”
“是,监狱长。”
“混蛋。”宋萋萋突然愤然起身,还没等到靠近男人半步,一根警棍就打在了她的腿上,宋萋萋惨叫声响起,整个人痛苦躺在地上。
张霖带着帽子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还没有人敢在我的地盘对我动手,你还是第一个。”
“我是可是你主人的女人,而你不过就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展宴知道,绝对不会放过你。”
张霖玩过不少女人大多数都是出来卖的妓女,就连应家的那位高高在上的夫人他都玩过,宋萋萋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处女,在床上比起对那些女人粗暴的方式,对她张霖已经手下留情。
“…再次在开这样的口,我亲自把你嘴给缝上。”
宋萋萋:“…”
“既然是第一次,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这方圆几十公里荒无人烟,别想着逃,只要表现听话,我可以放你出去玩玩。”
他离开后,宋萋萋就被其他狱警拖到了一处地方,这里有个很大的浴池,四周都是用黑色瓷砖砌成,比起刚刚她所待的地方,环境不知好多少。
被送来的路上,宋萋萋没少被这些饥饿很久没有碰过的女人的男人吃豆腐,站在浴池里,宋萋萋清洗身上肮脏的地方,思绪恍惚,她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跟张霖发生了关系。
这个狗男人,没轻没重,不懂怜香惜玉,好几处…都被他掐出乌青。
上次天下第一城,展宴被带走后,她也不小心中了药,那药性强烈,宋萋萋神志不清,身理上饥渴几乎摧毁了她的机智,她正打算随便找个男人当做解药,没想到误打误撞找到了张霖。
宋萋萋差点死在他的身体下,其实…宋萋萋并不是处女,她的第一次早就已经被吸血鬼父亲送给高利贷头子抵债了。
后来她为了名声,自己只能偷偷打工赚钱
这件事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
张霖在办公室接听着电话:“你女人的滋味确实不错,下次…有好的多送来几个让我玩玩。”
“别玩死了,我还有用。”
“你的人我当然会手下留情…”
寥寥几句,挂了电话后,放下话筒,身边跟了多年的副手说:“监狱长为何还要听他的调遣?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你欠他的恩情早就已经还完,凭你现在的地位,我们…根本不用怕他。”
张霖:“因为…我与他是生死之交,不仅仅只是他救了我一条命,我们更是…同一类人。”
“十几年了,就算成为敌人,他也是我唯一一个能称为对手的人。。”
张霖觉得,他们更像是一对完美的合伙伙伴。
他们都有同样大的野心…
展宴善用心计谋算,运筹帷幄,就算杀人双手从不沾鲜血,他最擅长的就是借刀杀人,做事滴水不漏。
而…张霖不同,他更擅长自己动手,甚至…喜欢用刀,特别是展宴想处理掉的人,张霖全都会不留活口…更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就算借刀…张霖就是他手里那把锋利的刀剑,成为伙伴手里的刀,他自然乐意。
副手:“可是,也不能每次都让我们来帮他擦屁股,黄家死在监狱,我们的事也差点就暴露了。”
张霖擦着手里的枪,听到他这句话,像毒蛇一样没有感情,锋利的眼睛,闪过一道冷光。
下秒,只听一身巨响,原本站在面前的人突然倒地。
枪口还冒着白烟。
站在门外的守卫,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不动声色,立马将人拖了下去。
一个小时后,洗漱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宋萋萋被送到了张霖面前,身上就穿了件黑色吊带裙,监狱里吹着冷风,宋萋萋冻得瑟瑟发抖,手腕脚腕全都带着镣铐。
张霖穿着长靴,翘着二郎腿,眼上的伤疤,显得像是地狱索命的修罗,凶狠恶煞,见到性感的女人过来,张霖放下腿,岔开,“过来,跪下…”
宋萋萋见到他放在桌上的枪,她绕过一边冲过去,还没等拿起,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用力一扯。
宋萋萋吃痛的跪倒了在他面前,脸上的淤青还没消散,男人凶狠的声音响起,“…你说我是先废了你的手,还是废了你的腿?或者…还是挑断你的手脚经脉?”
“我可没有他那么好说话…”
宋萋萋身上的裙子已经被一把扯下,身体一览无遗被男人看在眼里…
很快他的动作一气呵成,站起身,
…
再度下起狂风骤雨的帝都市,冲洗着一切。
清风寺。
齐成从来都没想到,有那么一天,总裁会出现在这种这方。
现如今跪在这些金佛下,像个虔诚的信徒…
而他…做的这些,竟然全都是为了那个庄明月!
在齐成眼里,他应该去做大事,掌控世界的经济命脉,而不是为了个女人,做这些卑微,有掉身份的事。
这里庄明月也曾经来过。
那时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的江裕树,齐成也以为他挺不过多久,没想到…
后来他竟然还能醒过来…
总裁知道,他并未阻止…
因为展宴是‘无神论’者。
他从不信这些…
只是,展宴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齐成在一旁不忍的说:“总裁,你做这些,根本就没有用。”
“试试,万一呢?”
庄明月手术提前一天进行,徐泽楷告诉他,她的病情突然恶化,也许从手术台上下来,就算治好,也会永久成为一个植物人。
她如今躺在手术室,生死未卜…
在展宴欠下死亡通知单那刻,他好像在他原本要继续走下去的路上迷路了…
展宴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他的明月,死了以后,他会怎么办。
向来理智的展宴,在这一刻,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分寸…
他现在也只是看似镇定。
他在所有人眼中是强大的存在,无所不能。
羡慕他的权势地位…
可忘了,自己也是血肉之躯,有血肉,有心的一个人。
展宴从一开始就高估了自己…
低估了…庄明月…
在他心底的位置。
展宴从来没有为了谁,做到去相信一个被世人虚构出来的‘神’在尊像前跪下。
成为他虔诚的信徒。
如果真的有神,展宴只求,让她能醒过来。
平平安安,活生生的再一次站在他的面前。
“她只有二十三岁,未来还有长的路要走…”
“她不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