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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或许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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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了条红内裤,巴掌大,如今和打底裤一起挂在膝盖处,其上水渍点点,还沾着两根黑亮长毛,而肥白的股间夹着个肉包,锗红的肉褶翻卷着在杂乱的毛发间隆起。

    厨房飘来几缕肉香,我却在充足的暖气中嗅到一股浓烈的腥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掰开两瓣肥屁股,我把脸凑过去用力嗅了嗅。

    牛秀琴扭扭屁股,轻呼了一声。于是肥腻的肉褶便贴在我的鼻尖。近乎本能地,在酸腥扑鼻的同时,我把那块肉含到了嘴里。很奇怪的感觉,跟舌吻差不多,恶心,但让人兴奋。

    很快,我也发出了那种滋滋的声音,像个没牙老太在吃面。牛秀琴的轻呼一声接一声,在这间隙,她说:“吃你妈的屄!吃你妈的屄!”不受控制般,我扒着肥臀吃得更加起劲。

    我甚至觉得自己舔到了屁眼,直到双腿发麻,我才站起身来。不用说,褪下裤子,攥住老二就往里捅,当然,难度有点大,在牛秀琴帮助下才得以进入。

    这让我自觉很窝囊,不由在肥臀上扇了两巴掌。老姨骂我发什么神经。我只好又给了她两巴掌,我说:“干死你个骚屄!”是的,我是这么说的。

    待宰的肉猪般,我吼得丧心病狂。啪啪脆响中,牛秀琴嗷嗷直叫,她微侧着头,双目紧闭,时不时要腾出左手去捋飞散的卷发。“干吧,干吧!”她说。“妈给你干!”她又说。

    “快死了!”她继续说。我一脚着地,一脚踩沙发,佝偻着背,腰上像别着根扁担。此种姿势有多痛苦诸位可自行体验。

    值得一提的是,我能嗅到自己的脚臭味。它一直藏身于肮脏的匡威鞋里,收集着焦躁的皮屑和汗水,如今功成名就地自我挥发着,简直让人心潮澎湃。于是我伏到肥大的屁股上。

    双臂伸进毛衣里,攥住了俩肥奶。边揉搓,我边说:“爽不爽?爽不爽?”我感到自己口水都喷了出来“爽,爽死妈了!”牛秀琴哼哼唧唧,迎合着我的所有要求,接着。

    她扭过脸说:“快点弄,差不多得换火。”于是我就快点弄,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感觉,或许某一瞬间有那么一丝,但稍纵即逝,再也估摸不着。这令我越发焦躁,索性拍拍肥臀说:“走!”

    “咋?”“厨房啊。”我也觉得太过夸张,不由有些疑虑,但牛秀琴已经撑着沙发背缓缓站了起来,她说:“腿困死了。”接下来的场景有些怪诞,简单说就是一步一干。

    然而既便如此,老二还是不断滑出来,我的裤子已经溜到了脚踝。快到厨房门口时,这老姨终于挣脱开来,窜了进去,她掀开锅盖,搅拌,添加佐料,最后换了小火,始终撅着个白屁股。

    股间的那抹灰色在氤氲的肉香和抽油烟机的轰鸣中说不出的奇怪,等她忙活完,我便掰开屁股又捅了进去。

    牛秀琴扶着橱柜,夹着腿,肥臀高高撅起,她沙哑地叫着,嘴里吸着冷气。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高亢,感觉很快就来了。我一面加快节奏,一面伏上她的脊梁,说要射了。

    “射吧,”她扭过脸来“射吧!”“射你屄里,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肉猪般哼着。“射吧,射妈屄里!”抽油烟机的噪音中,她大声叫着。“射你屄里,妈!”我几乎能看到那晚的月光,看到那轮巨大的月亮。

    “射妈屄里,射凤兰屄里!射吧!”母亲娇吟着,一下下向后耸动着屁股。只觉腰眼一麻,我便射了出来,憋到嘴边的话都没来得及吐出。多么丑陋啊。洗澡时牛秀琴骂我撒驴疯,我姑且笑笑,算是默认了,她又怪我不戴套

    “是不是想让老姨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啊?”如你所料,我立马无地自容起来。事后烟抽的是牛秀琴的女士烟,她说这烟杀精,我说杀就杀吧。说这话时,我摸着一只乳房。牛秀琴说:“咋样,比你妈的大吧?”除了靠一声,我无话可说。

    “也就现在不摸了,又不是以前没摸过。”她切了一声。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登时一凛。

    “你说说,哪个娃没吃过娘奶?”她吐了个烟圈,补充道。后来神使鬼差地,我问起了她和陈建军的关系。牛秀琴不太高兴,让我少打听。于是我就少打听这种事毫无办法,你总不能掐着脖子让她说。为缓解尴尬,我说:“菜可以了吧?”

    “早着呢,”牛秀琴说“起码得一个钟头。”接着,她说这边儿都没开过火,这又是买菜又是洗碗刷锅的“看老姨多亲你”“别这边儿那边儿的。就说吧,一共有几套房?”我笑了笑。

    “咋了?”“起码得有个六七套吧?”“听谁说的?”“反正有人说。”“瞎扯淡。就这三套,一套住,一套冬冬结婚用,还有一套,不就是这个?”她摆了摆脑袋,一脸不忿“哪来的六七套,谁说的让他给变几套出来!”老姨激动得唾沫都要喷到我脸上。

    躺了约莫半个钟头,我想再搞一次,被牛秀琴拒绝了,她揪揪老二说先吃饭“不吃饭哪来的劲儿”如她所说,确实如此。

    牛秀琴让我到衣柜里给她拿套内衣出来,于是我就去拿。令我惊讶的不是内衣的琳琅满目,而是夹层里那些五花八门的包起码有十来个,而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尊贵的锁头包。如你所见。

    尽管早有预料,这老姨还是会时不时地吓你一跳。穿上睡衣,打扮一番,牛秀琴就下了楼,她说等红酒烧牛肉差不多了,再做个文蛤蒸蛋“大补”我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

    犹豫着是否该穿上发硬的脏内裤,然而当那台联想电脑猛然蹿入眼帘时,我便忘了这茬,裹着毯子就蹦了过去。开机,联网,我立马搜了搜“三谷”并没有什么结果,也就俩日本网页,啥意思咱也看不懂。马不停蹄,我又搜了搜“三谷+平海”

    这次总算有了几个中文网页,基本上透露出一个信息,即:宏达大酒店特设三谷店铺,原滋原味的日本料理。至于有没有外卖业务,那就不得而知了。

    对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图片,我愣了好半晌,然后就关了浏览器,在此之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删除了浏览记录。也正是此时,那个神秘的隐藏分区突然就打脑海里浮了起来。

    这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犹如初春江面上的第一声炸裂。又查看了下资源管理器,隐藏分区确实是个真实的存在,40g,不多不少。

    当然,里面可能只是藏着老姨的小秘密,比如少女心事,比如熟妇怀春日记,比如陈建军、甚至陈晨更有可能,我告诉自己,只是工作上的一些资料,一些秘密文件,没啥大不了的。

    可搞不好为什么,汗水毫不客气地涌了出来,不受控制地,我又打开ie,搜了搜windows用户登陆密码的破解方法。

    与之前所了解的一样,不管走不走安全模式都需要更改密码,这么搞显然不合适无论如何,偷瞄下少女心事用不着这么夸张,正是此时,门口出现了脚步声。人影一闪,牛秀琴说:“耳朵聋了,叫你也不应声!”

    她俏脸紧绷。于是我抹了抹汗。直到周六雪都没能化完。我们站在cet4考场外时,阳光淡薄如雾,那丝若有若无的热量兴许比不上你哈出的一口气。

    但空气干燥无比,以至于脚下一团团癞疮般的薄冰被溜风打磨得锃亮。雪就堆积在水泥路两侧,团着白桦和松柏,肮脏而坚硬。

    一如记忆中所有的雪,一如记忆中所有的冬天,这种坚硬总让人怀疑眼下的日子是否会有一个尽头。早在周一晚上母亲就说了“雪不知啥时候能停,停了也不知啥时候能化”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总不能老在家里耗着,当然,周二一早雪就停了,母亲押我到步行街买了件羽绒服后,又大方地允许我挑了双篮球鞋。

    这让人有些过意不去,想到她即将到来的生日就更加过意不去了,在老南街等肉夹馍时,母亲幽幽地表示还是当小孩好“这当爹妈啊,一年到头也没谁给你添块破布”这么说着。

    她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暑假过后母亲便再没提过奖学金,或许也没必要,毕竟有老贺。问题的关键在于卡里那点钱并不会因为是否被提及而在数额上有任何变化,买礼物永远是件焦头烂额的事儿,何况去年的东方双狮表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个夸张的魔咒。我抖抖脚上的雪,刚想攒句俏皮话。

    那个三谷木屉却神使鬼差地蹦了出来,这样一个银装素裹的上午,连往日狭窄破落的小巷都难得地焕然一新,炖肉锅隔着毛玻璃咕嘟作响,空气清冽得只剩下氤氲的肉香。于是我用力吸了吸鼻子。吃完饭不到十一点半,母亲把我送到了平海广场。

    在那里,将有一辆开往平阳的顺风车。车主也算熟人,姥爷师兄家的二闺女,以前在一职高教书,四十来岁就办了离休,现在的身份是戏曲协会一个什么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