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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也愿意跟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炮战,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我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伴侣。
就像打游戏随机匹配时遇到和自己能默契配合的队友一样,总会想着有机会还和对方再合作一次。“舒服吗,小贱货?你下面可是湿的很厉害哦。”
“讨厌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出家人,被您那么舔,还流了水儿,真是没脸再去诵经念佛了”“那今后就不要做尼姑好了,留在我身边,我每天都让你这么快活。”
“那得看您本事如何了。”杀生院一双媚眼眯成一线,用尽全身的力气分开自己的双腿,将她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我的面前。
淑女的手指轻轻拨开早已湿透的粉色内裤,将一双娇嫩的如同少女的阴唇在我面前分开,露出里面那肉眼可见的,层峦迭起的极品腔道。
“请进吧,让妾身用这朵胎藏曼陀罗作为招待”“不带套的话,你不会觉得我不礼貌吧?”“没关系的,亲密接触方显交际的坦诚,倒是您不忌讳妾身这污秽的身体吗?”
“美艳的鲜花当然需要肥料滋养浇灌才能盛开,我可不是被世俗看法限制的男人要进来咯?”我和杀生院那文邹邹的对白让躲在一旁观看春戏的“bb”恶心的差点吐出来。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我们的身体,就在那里看着我分开杀生院的双腿,用硕大涨红的guī头在其阴部浸润湿滑,缓慢挑逗。
直至我们都做好了准备我才在后腰缓缓发力,慢慢的将壮硕的肉棒插入了那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yīn道内,直达天梯顶端,攀上极乐净土。
“唔就是这个终于”在魔族性技的加持下,我调整着自己yīn茎的尺寸,将其与杀生院的yīn道完美的契合,稍微撑开一点给她带来饱胀的快感。说起来第一次进入杀生院体内的感觉异常的奇妙,她的腔道带给男人的刺激并不过激,既不紧致,也不纠缠,湿润与灼热的程度也很有限。
甚至让我有一种在干一个接客数年的婊子一样,但如肉欲层面的感觉相比,不知为何我的精神却极为舒服明明是在做ài,明明身边只有杀生院这一个女人,我却有一种置身天堂,被天使们包围,被圣光沐浴洗礼的感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对劲儿。
甚至可以说那种异样的幻觉让我的肉欲都消退了许多,若非是用魔族的性技维持着肉棒的勃起,我的jī巴便会从她的yīn道滑出,无法与杀生院祈荒正常的交合下去
“嗯?怎么不继续吗?只是这样您就满足了?”我低估了杀生院祈荒身上所蕴含的“佛性”带给精神的压力尽管我并不具有宗教信仰。
但身为一个生活在东亚文化圈的人类,宗教施加给我心灵上的敬畏却无法被其他的强化完全抹去,没办法在对佛道教的神只行渎神之事时彻底抛开内心的罪恶感。与西方传说中神明身具的“神性”不同,东方的“佛性”所代表的是一种禁欲约束的力量,是我身体更为抵触的东西。
举例来说,如果是希腊的奥林匹斯神话体系或北欧的凯尔特神话体系,即便我面对那些女神亲临也不会有丝毫的胆怯,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去征服去占有,丝毫不会有被过去的教育束缚的感觉。
但面对东方佛道教文明的“菩萨”我却在内心产生了亵渎对方可能遭致因果报业的畏惧,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分心,去考虑那些完全没有被证实,却在传说中有可能导致的恶劣后果。
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即便杀生院是已然堕入欲望之海的“魔性菩萨”但她只要还具有“菩萨”这样的救世主属性,仍然如同一座金身佛像一般压在我的心头,在我插入她的瞬间将我体内大半属于人性的污秽都荡涤掉了。
“没,我只是想欣赏一下你被我占有的瞬间罢了。”明明之前我因为想上到杀生院祈荒这诱人的身体已经忍耐许久。
但在插入之后却消退了欲望,如今仅凭不愿服输的意志强行做功课,不愿半途而废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机会,却在这种时候完全无法发挥自己的实力。
只是咬紧牙关和杀生院缓缓的交合,一边将肉棒更深入的进犯她的身体一边双手揉捏她肥美饱满的奶子,想要用这种刺激尽可能的唤醒身体内的兽欲让她尝到我的厉害。然而那“佛性”的精神威压的作用远超我的想象,我越是渴望发泄,内心便越是空虚,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我的欲望几乎已经完全被杀生院祈荒吃了个干净,那根被我用性技魔法维持坚挺的肉棒就如一根电动玩具一样。
虽然依旧保持着过人的尺寸和硬度,但我却无法从那上面感受到任何的快感,只有令我想要呕吐的罪恶。
不到十分钟,我便像每天硬着头皮给妻子交公粮的疲惫社畜一样,颤抖着在杀生院的体内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唔?这就结束了好像和您之前说的不一样啊?”
“这只是前戏的甜点罢了我们再来吧!”我是不会服输的。尤其是面对女人的欲求时退缩会让我很受打击,甚至怀疑人生的意义杀生院看破不说破,她勉强自己翻了个身,将挂满我精汁的屁股翘了起来,摇摇晃晃,如同一只母狗一般引诱着我。
而我在将肉棒退出她的腔道后便感觉之前的压迫感消失了许多,重整旗鼓再次挺枪进入,试图将这场性爱竞技的比分扳回来。
“可恶”又一次的,我在杀生院的蜜穴里早泄了那女人回望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同情,以及被掩饰的少许失望。
不得不承认贸然挑战这个在acg历史上都能留下名号的浪女绝对是我太过唐突冒进,即便我的yīn茎在退出她身体的时候迅速恢复勃起,我仍然不知道该如何战胜她,如何让她获得身为一个女人的满足。我竟然如此害怕和一个女人做ài。
“别介意,男人的生理结构和女人不同,状态不好也是常有的事要不要我帮你一把?”被我内射了两次,杀生院的体力恢复了不少。
甚至可以站起身拥抱我。女人的嘴唇吻上了我,我们缠绵的接吻,尽情的抚摸对方,逐渐攀升的体温让我的大脑越来越热,甚至将之前的两次失败抛诸脑后,又一次动起挑战她的念头。
“您也不必妄自菲薄,毕竟在我看来,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男人也是万中无一,只是您的内心仍然对我抱有芥蒂罢了。”“我才没有”“不,您一直都有。
您一直在提防我,敌视我,与我缠绵并不是在享受鱼水之欢,而是打算用肉欲将我征服,让我变成您想象中无害的样子这样很累吧?
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此呢?只要我们纵享欢愉,究竟是您先沉沦还是我先堕落,有何分别?”老实说,我现在的思想境界完全没有达到能和得道高僧辩论的程度。
杀生院见我哑口无言不在反驳,便擅自将我推倒在地,化被动为主动,在我的身体上开始亲吻起来。
“您之前技巧让祈荒异常的舒服,作为回礼人家也要稍微施展些手段,让您登上极乐才是。”被祈荒压着身体。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踏入了陷阱的猎物,竟然有些动弹不得的拘束感。我望向“bb”所在的方向。
然而就在我们眼神即将接触的瞬间周围已然腾起粉色的烟雾,让我和杀生院祈荒两人置身于一片幻境之中,与我的帮手完全分割开来。
在与现实割裂的幻象之中,我仿佛听到了女高音以美声齐唱的和声bgm,紧张的信号从大脑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我的全身都做起了进入战斗的动员。情况有些不妙了。
“来吧来吧,和人家好好的舒服一下,投华得法,化乐灌顶,回归莲华,万物皆空!”黑色触手化身为高墙,将我和杀生院包裹其中,逐渐的压迫过来。我彻底慌了,但此时无论作何挣扎都为时已晚,那黑色的肉柱上已经张开了无数鲜红的眼睛。
在它们的凝视之下我莫说挪动身体,就连思考都被禁止,脑海里想不出任何反抗这个女人的办法,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
“我要死了,要被杀生院吸入体内,化为她的一部分了!”死亡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呢?我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此时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一步步接近,却连恐惧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杀生院温柔的骑在我的身上,将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纳入她的体内,并带着媚笑吻上了我,此时这女人的腔道内再无之前平淡的触感。
那紧致的吸力和有力的搅动让我爽的头晕目眩,湿热滑腻的触感与其说是为交配使用的产道,更像是蟒蛇的巨口,直接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不给我任何逃离的机会。
在插入的瞬间,我仿佛化身为一只盛夏时的冰棒,正在一位美艳女子的口中逐渐融化,去拥抱自己早已知晓却无力改变的命运。
“这下真的玩脱了”黑暗袭来,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只留下意识在黑暗的海洋里不断的下坠,之前我的精神也深入过樱妹的体内。
但与杀生院此时的作为相比,樱妹那种程度的吸纳简直可以说是友好的邀请我被难以抗拒的力量牵引着深入了那引力的中心,去到杀生院心脏的位置,去触碰她的“核”
那不知该说是短暂还是漫长的旅程让我心如死灰,除了等待即将结束的命运外,我无法做到任何事情。
我没有征服杀生院,杀生院也没有征服我我们合为一体,达到了一种大同的境界。这个结局,是比我沦为女人专用的面首还要彻底的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