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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最近江南的分部已好几次未来参加会议,属下多次派人前往探询究竟,但皆被陈部主之子——陈全给拒绝了。”
“曲叔言下之意?”低沉的浑厚嗓音来自埋首于书中的男子。
“根据来人回报,陈部主已消失好几个月,而江南分部似乎与‘毒门’联手,假借我们‘天联’之名四处贩卖假药、毒药,并残害一些忠良之士,现下武林人士已纷纷对天联产生不满之情。”
曲叔颇为无奈地摊了摊手。
“主人,您说该如何定夺?”
天联之主——韦彤毅终于自书中抬首。
“曲叔,你的意思是指陈胜与毒门勾结?绝不可能,我相信胜叔的为人。”
“属下也不相信陈胜会这么做,但事实摆在眼前。”曲进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想这其中必有问题。”韦彤毅眼眸一转。
“毒门?或许我太久没出外巡查,连区区的毒门也敢动天联的脑筋了。”
“曲叔,近日替我安排下江南的船只。”
“属下遵命!”
韦彤毅的话,无疑是让曲进生服下一颗定心丸,他不由得咧嘴一笑。
他比谁都清楚韦彤毅的性子。虽然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不羁模样,也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真正动怒的样子,态度随和得实乃不是一名领导者所应有的
但他的领导才干、他的处事手腕,简直堪称所向披靡、无人可与之匹敌。短短的二载间便将先生所创的天联扩展至大江南北,甚至到了蛮夷境外所拥有的产业不计其数,富可敌国。
天联的产业,举凡一切能赚钱、能造福大众的,他们是无所不包。
但以药业起家的天联,至今尤是侧重于药物生意。
天联所种植生产的药材与丹药,一向为人所津津乐道;真材实料,从不鱼目混珠。所以普天之下,甚至于西域诸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联这个字号。
“老大,我们是不是要下江南?”
不知何时,一名手中拿着酒瓶,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男子倚在门口,颇显兴奋地问道。
而另一名性情似乎较沉稳的男子,则是坐在椅子上只笑不语,仿佛早已知晓韦彤毅的决定。
“嗯!”韦彤毅轻应了一声。
“属下想先下去挑几名人手随主人一同下江南。”
“曲叔,不必费心了!我只要青云和巧奔两人即可,我不想劳师动众。”
“但”曲进生还是不太能同意。
“曲叔,你不用担心,倒是我不在的期间,还要劳烦你代替我掌理天联;若有急事,你应该知悉哪里可以找到我。”
韦彤毅的语气中有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属下遵命!”韦彤毅既然已这么说,曲进生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更何况有青云与巧奔在,应是毋需担心。
邵青云与元巧奔是韦彤毅的拜把兄弟,三人皆各有所长,也可说是集全能于一身的能人。
但他们只专司于自己最擅长的领域中,发挥自己的长才,一同治理天联。
韦彤毅——天联的大当家,统筹一切策略,却也总是深藏不露。
邵青云——天联的二当家,专司研究合成新品药物,性情温和、随性。
元巧奔——天联的三当家,专门募集工人,天联同时凭借他高超的武艺将阻碍一一铲除。不过性情却是既刚硬又暴烈,还嗜酒如命。
“还有,再劳烦曲叔一件事,请你派人送信告知陈部主,我于三天后会亲自登门造访。”
“是!属下即刻去办。”曲进生了解地点点头,转身向邵青云与元巧奔躬身作揖后,便走了出去。
“青云,你何时回来的?”韦彤毅望着已离开半年之久的邵青云问道。“今早刚到。”
“那我要你找的人可找着了?”
“银中语三年前便仙逝了!”邵青云的语气中透着惋惜。
“仙逝了?”韦彤毅不敢置信的神情表露无遗。
可惜啊!真是太令人扼腕了!
他一直希望有幸能与一代神医促膝长谈,但谁料得到一切已为时已晚。
“但根据我这半年来的探访,银老前辈有一位嫡传弟子,而他也将毕生的心血结晶悉数传予他。”
邵青云的话又为韦彤毅带来了一丝曙光。
那并非全无希望? 462?!
“可知他的名字?”
“他名叫银羽书,银老前辈去世后他便云游四海去了。据传,他性喜自由,不爱与人打交道,性情更是孤傲自恃,凡是他不想医、不想治的人,即使拿刀胁迫,他也绝不妥协。”
“喔!听起来倒是位极有个性的人。”
韦彤毅听了邵青云的简略说明后,便对银羽书心生好感,心里更是升起了一股迫不及待想见他的念头。
“青云,你可知他现下身处何方?”
“大哥,真是抱歉,寻访了半年,依然寻不着银羽书的下落。”邵青云的脸上露出歉意。
“不用自责!也真是难为你了,茫茫人海,要你找个不相识的人,想必你也是煞费苦心。”
韦彤毅俊逸的脸上有着抚慰的笑容。
邵青云只是回给他一记微笑,表明了他并不以为忤。
“罢了!有缘即能相见,强求也无用!”韦彤毅释然一笑。
“巧奔,事情办得如何?”
“老大,你交代的事,哪一次我不是办得妥妥当当的?安啦!”
元巧奔一边喝着酒、一边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膛保证。
但不一会儿,便自他的嘴中传出一阵猛咳,伴随而至的是两声无奈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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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羽书不改其悠适自得的步调,缓步地登上一艘华丽的画舫。
这艘华丽的画舫是百花楼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
当苗可依乍闻银羽书终于愿意来赴约时,欣喜之情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她不惜推掉所有达官贵人的邀约,宁可亲自为银羽书布置画舫、准备酒菜。
为了博取君心,苗可依不惜重金买来最华丽的衣裳,妆扮得千娇百媚。
她一切的作为,只因她已不可自拔地深深迷恋上银羽书。
苗可依上前亲密地挽着银羽书的手臂,带领着他入内。
“小翠,摆上酒菜,好让银公子享用。”
“不用了,苗姑娘,我把来意说明便走。”
“银公子何需急着走呢?难道可依真的长得这么不堪入目,让你一刻也不愿停留?”
苗可依秀丽的容颜上出现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不!苗姑娘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银羽书的话让苗可依的笑颜猝然绽放。“那可依为公子献上一曲,可好?”
“依你美意。”
银羽书不忍拒绝苗可依的请求,因为他怕伤了她的心,所以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苗可依唤来小翠替她将琵琶取出。她先是将琵琶的轴子转动调音,拨了弄着弦线、弹了两、三声,还不曾弹出曲调,却已将她的情意显露无遗。
接着,她轻按着一条一条的弦线,轻柔地诉唱着她的情意——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桃兮达兮,在城闳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苗可依温柔低回的歌声中,显露出她等候银羽书回复的焦急心情,并且含嗔带怨的问他,为何连个音讯都不给?为何吝于相见?歌中诉尽了她无穷的情意。
弦声煞停,苗可依娇? 522?地凝睇着银羽书,期盼他能对她的情意有所回应。
短暂的沉默后,银羽书轻叹了一声,身上的药香味骤然变淡。
“不瞒姑娘,在下实乃有家室之人,姑娘的垂爱,不才实在承受不起。”
虽是烂调、亦是谎言,但对苗可依而言依然具有不小的震撼力。
苗可依先是一脸震惊,而后便猛摇螓首。
“公子莫非是嫌弃可依,认为青楼女子不配做你的妻子?”
好不胆大的女子啊!
“不!姑娘是位才貌兼具的美丽佳人,在下怎敢有嫌弃之意呢?”
苗可依原本铁青的脸色,顿时转为喜悦的红润。“那公子可喜欢可依?”
银羽书顿了好一会儿后,才正色的回答苗可依的问题。“喜欢。”
“既然公子都如此说了,那也请你原谅可依的大胆与直言不讳,可依并不介意做公子的妾室”
“姑娘日后必会遇见爱你、惜你之人,你又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呢?何况羽书也无此福分承蒙你的垂青。”
银羽书语露坚定地婉拒了苗可依。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多么天经地义之事,如今”苗可依自怨自艾地轻叹了一声。
“你、我虽然无此缘分,但朋友的情分依然存在。”
银羽书伸出了手。
他知道这或许很残酷,但他不想让一位如此美好的女子,因为他而误了她的一生幸福;他不能给她任何希望,纵使一丝他也给不起。
“公子,你还真是残忍。”
苗可依虽是含着泪水,但仍伸出了柔荑紧握住银羽书的手,无奈地道:“依然是朋友。”
“谢谢!”
银羽书赞许的眼神,仍旧是让苗可依脸红心跳。
这时,门外传来小翠的喝阻声,还夹杂着粗蛮的怒吼声。
突然——
门被大力的踹开,声响之大,吓得苗可依整个身子弹跳了起来。
银羽书睨了一眼闯入的大汉后,仍是若无其事、优闲地喝着酒。
小翠不一会儿也慌张地跑了进来,圆圆的脸上净是一片红肿。
“我道是因何缘故才推辞我的邀请?原来是为了一个小白脸。苗可依你可真是跟天皇老子借胆啊!竟敢如此愚弄本大爷”
其貌不扬、矮如侏儒,脸上净是疙瘩的丑恶男人,声嘶力竭地对着苗可依咆哮着。
“爹爹,您说这人是否像极了一只癞蛤蟆?癞蛤蟆还妄想吃天鹅肉,真是有够不要脸,您说是不是?”
“谕儿,我不是说不准跟来的吗?”银羽书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将谕儿抱进怀里。
“人家无聊嘛!”她撒娇地赖在银羽书的怀中。
就在他们闲聊之余,苗可依已惊怕地往银羽书的身边移近了点,她颤声道:
“陈公子,事情并不是你想的这样,银公子是可依的”
“好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一声暴喝硬生生地打断了苗可依的话。
“臭小子,你胆子还真不小!竟敢跟本大爷抢女人。”他恶狠狠地瞪着银羽书。
可是,银羽书连正眼也没瞧他一眼,径自夹菜喂着坐在他怀中的谕儿。
“爹爹,您有没有听到蛤蟆的叫声,好不聒噪喔!”谕儿口齿不清地凝视着陈公子道。
银羽书但笑不语,仍旧夹菜喂着谕儿。
这下子苗可依可急了,她慌忙地站起身。
“陈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娃儿总是有啥说啥,您可千万别生气啊!”苗可依虽然不太清楚眼前的小女娃和银羽书到底是何关系,但现下她也无暇管那么多了,因为她要是再不出面打圆场,事情可真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给我闭嘴!”他毫不怜惜地扬起手臂,准备一巴掌重重地挥向苗可依。
苗可依恐惧地闭上了双眼。
预期中的一掌并未落在颊上,苗可依张开水眸,吃惊地望着站在她身前的银羽书。
“陈公子请自重!”银羽书轻松地接下陈公子的重掌。
“你是什么东西?敢阻扰本大爷教训我的女人。”他狠狠地抽回被银羽书握住的手。
“我陈全可是天联江南分部的部主,也是毒门的副门主,怎么样,怕了吧!”
语闭,陈全洋洋得意地想从银羽书的脸上看到一丝惧意,但当他看到银羽书的反应后,不觉满脸错愕。
银羽书的脸上仍是一副自若的笑容。
“陈公子真是爱说笑,素闻天联是一纪律严明、正派作风的组织,怎么可能有你这样如此‘优秀’之人?”
陈全以为银羽书是在赞许他,便眉飞色舞地口沫横飞着。
“小子,算你有眼光。像我如此有才干能力的人,屈屈一个部主确实是辱没了我,我自认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癞蛤蟆,你给我等等。”谕儿不客气地打断陈全那滔滔不绝却又教人倍觉恶心的话。
“你是白痴啊!我爹爹说的是反话,难道你听不出来吗?要是你听不懂,小姐我就行行好、免费替你解释。我爹爹的意思是说,像你这种白痴,怎么可能是天联的人,你一定是假借天联之名,不然凭你,也配身为天联的部主?”
**
停在画舫旁的一艘雄伟船只,自方才就已引起银羽书的注意。
自陈全踏上画舫后,船首即出现三名男子,一个劲儿往这处引领眺望,虽看不出他们到底是何意图,但隐约可感受出他们并无恶意。
或许人家是有那份闲情逸致看戏吧!
银羽书望了一眼陈全气得五官扭曲、丑陋的脸。一会儿后,他叹了口气;一脸别有深意的笑容,直睨着身旁的谕儿。
谕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心想——完了,回家就有得瞧了!
陈全愤然地瞠目结舌。陡然,他对身后如木柱般杵在那里的壮汉大喝,连带拳打脚踢。
“一群木头!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我上!给我杀了那对狗男女,连小鬼也不能放过”
顷刻间——
十数名大汉已将银羽书团团围住。
居中的银羽书依旧泰然自若,反观苗可依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驻立于船首的三名男子,原采观望的态度,但其中一名男子见到此一情形时,本欲出手相助,却被居中的男子制止了
“一起上!省得麻烦!”
银羽书率尔朗声道,恍若未将他们放在眼里。
陈全见银羽书如此狂妄自大,怒火烧得更是狂炽。
“杀!杀死他们!一个也不准留!”陈全咬牙切齿的大吼。一群大汉蜂拥而上——
陈全正欲咧嘴大笑时,一团紧接一团的黑影自他眼前飞出门外,接着他便听到哀号不断;他探头一瞧,门外净是自己的随从,且个个伤重不起。
陈全张大了嘴望向银羽书。
只见银羽书仿若无事般的轻拍着自己的衣衫,这时他更是惶恐了。
“哈!认输了吧!我爹可不是好惹的。”谕儿得意洋洋地取笑着陈全。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衣袖也未曾碰触到,他们便已被踢飞出门外,且全员覆没;见到此状况的陈全不禁一阵哆嗦,看来不使狠是绝难有胜算的。
领悟到这一点的陈全,飞速地自袖口里掏出暗器、射向银羽书。
银羽书不料他会有此一举,飘然一闪便躲过了,但他却忘了在他身后的谕儿。
千钧一发之际,银羽书及时用他的左臂挡住了暗器,而右手则是用力地将谕儿往一旁推开。
暗器直直射入银羽书的左臂,虽有些刺痛,但他也无暇顾及。
“呜好痛”
谕儿的呼痛声教银羽书心头一紧。
“怎么了?撞到后脑勺了吗?”银羽书心疼地蹲在谕儿面前,伸手审视她的伤势。
陈全见银羽书毫无防备的背对着他,他目露凶光地又掏出一枚暗器,准备置银羽书于死地。
迅雷不及掩耳间,他赫然发现银羽书已站在他的跟前,而手中的暗器也已被丢入河中。
银羽书的星眸里浮现点点寒光,哂笑道:
“阁下真是好胆量,伤了我,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伤了你又如何?你就快死了!暗器上涂有‘锡丹’,凡是中此毒之人,要是不服毒门的独门解药,不出一天,即使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哈!哈”陈全得意地张嘴大笑。
“锡丹是吗?”银羽书低吟了半晌。
忽焉,他自怀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丢入陈全大张的嘴里。
陈全吞下了那颗药丸,他咳了数声后,紧张的怒问:
“混帐,你给我吃了什么?”
“犯不着那么担心。”银羽书冷笑了下“这‘爪分’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只要你给我锡丹的解药,我自当替你解除爪分之苦。”
陈全见此药并没有对身体造成任何异样,便自以为“爪分”必定没有什么好惧怕的,于是就嚣张了起来。
“区区‘爪分’能把我怎样,我只要回天联,不出一刻钟即可解除。想要锡丹的解药,除非你亲自去毒门索取,不过也要看你是否有那本事?”
陈全嗤之以鼻地取笑着银羽书。
银羽书倏地点了陈全的穴道,转眼间,只见陈全痛苦至极地在地上翻滚,过分的疼痛让陈全不由直冒冷汗,唾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口外,尖锐的哀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啊救救我求求你”“我想,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有这份能耐能解除我独研的药。”
银羽书不理会陈全的求饶声,往他的左臂上点了几个大穴后,随即转身抱起谕儿。
“滋味如何,身上是否有如肢体分解般的痛楚,好生享受一个时辰吧!”
“还有,不准再来纠缠可依姑娘,你来几次就痛几次,千万不要质疑我的话,不然吃苦头的人可是你自己。只要你修身养性,爪分就不会再发作。要是你依然死性不改,爪分定会如其名般的将你的肢体一一肢解。”
“公子,可依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苗可依感激并深情地凝望着银羽书。
“不必言谢!后会有期!”银羽书抱着谕儿的俊秀身影已渐行渐远。
望着逐渐消失、毫无眷恋的背影,苗可依的脸上净是粉泪。
唉!人生自是有情痴啊!
“老大,那小子真是了得,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的武功修为!嗝”酒不离身的元巧奔,欣赏地凝望着银羽书离去的背影。
可是声声如待宰猪只般的哀号,却也扰乱了三人欣赏的兴致。
元巧奔不屑地撇了撇嘴“叫得还满像回事的嘛!敢如此为非作歹,不如杀了他,省得他祸害人世,老大你觉得如何?”
不等韦彤毅回答,元巧奔已开始摩拳擦掌了。
“不可如此!”韦彤毅抬起手,制止了元巧奔跃跃欲试的身体。
元巧奔只好摸摸鼻子,无趣地喝着酒。
“青云,将陈全带到这儿来。”
“二哥,先把他的嘴堵起来,我不想听到猪叫。”元巧奔如此告诉邵青云,因为他再也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罪。
邵青云了解地点点头,其实不用巧奔说,他也会这么做,只因他也快受不了了。
“大哥,毒门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平时吊儿郎当的元巧奔,忽然正色了起来。
“不用着急,等时间一到,自会有人替咱们好生地教训他们。”韦彤毅颇有深意地笑道。
“老大,不要说得这么深奥,讲清楚一点嘛!”
元巧奔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刚刚不就有一位了吗?”
“哦!你说的是刚才那位小兄弟啊!”元巧奔终于恍然大悟。
“不过,刚才他也受伤了,即使他武功再好,他真的能独自一人应付毒门吗?”
经元巧奔这么一说,韦彤毅的心不觉一凛。
担心!此刻他的心情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
但他怎会对一个陌生的男子持有这样的心情呢?
唉!罢了!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就会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