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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和民间不同,有着许多繁复的礼节,面见皇上尤其是一件大事,若不懂礼数冒犯天威,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秀女入宫后是无法立刻见到皇上,必须先学会规矩。再加上这次大征秀女,使得入宫秀女人数有数百人之多,皇上当然无法一一召见,便要画工先为秀女画画像,以供观览物色。
这一步关系到秀女的未来,非常地重要,所以在画画像前,秀女们都好好地打扮自己,从保养肌肤到选衣梳妆,配戴何样的饰品,都有专门的宫女、嬷嬷们教导,让秀女能用最美的一面入画,以获得皇上的青睐。
艾昭君随着安排在放了许多珍贵药材和香花的浴池里沐浴,为入画前作准备。
“小姐,宫女说这叫香肤浴,听说浸泡了之后肌肤光滑似羊脂,吹弹可破,还会散发出好闻的香气,今闻者心醉神迷,所以宫里的后妃每隔一些时候就会泡香肤浴,期待能令皇上永远为自己着迷!”菊儿坐在池畔,将竹篮里的花瓣洒入沐池。
艾昭君只轻嗯了声没搭腔。
“不过,香肤浴若能配合温泉水效果更能深入肌肤,成效会更好,小姐,您为何舍弃温泉水而用这普通的浴池呢?不过小姐您是丽质天生,即便没有特别打扮也能艳冠群芳,一定会得到皇上宠爱的!”菊儿骄傲说道。
这话却让艾昭君变起眉头。“我不稀罕得到皇上的宠爱,那不是我入宫的原因。”
菊儿自知失言,忙道歉:“对不起,奴婢说错话了,请小姐原谅!”
想到自己竟是为了要得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欢心而装扮自己,一阵恶心感立刻涌上她心里,艾昭君随即起身离开沐池。
“小姐,您不泡了吗?可是宫女交代要浸泡上两刻钟啊,时间还没到呢!”菊儿提醒。
“我不泡了!”她根本不想再和任何男人有瓜葛,只想一个人清静度日,即便是老死宫中她也愿意。飞上枝头做凤凰不是她的心愿,她要尽量掩盖自己,不要再招惹麻烦!
对男人,她已心死了!
***
等了些时候,终于轮到艾昭君要画画像。
“小姐,你确定要这样装扮?”菊儿讶然地看着一身素净的小姐,平凡的雪白衣棠,头发也简单地只插上一只白玉簪,更别说脸上还不施脂粉,这样叫“盛装打扮”吗?
艾昭君拿起琵琶“走吧!”离开房间,用行动代表她的回答。
“小姐!”菊儿忙追上去。
毛延寿是宫廷里的第一画匠,他的画最得皇上喜爱,他画工细腻,能将被画者的貌、形、色,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画纸上,若他再多加润色,即便是丑八怪也能成为天仙美人,所以有许多后宫女子就会用金银珠宝贿赂他,让他发挥妙笔点睛的能力,为自己加分,能得皇上青睐宠爱。但虽然金银珠宝很动人,不过毛延寿也明白纸包不住火的道理,万一画得太过让皇上发现“画不符实”而发怒,他的脑袋瓜子也保不住,所以他聪明地不敢拿太多好处,只稍稍润色一下,这样画和人差不多,他不会有麻烦,而为此飞黄腾达的贵妃也不会忘了他的谢礼,他左右逢源,日子过得很舒服。
能入宫的自然都是不俗的美人儿,而大部份都是由他来画像,所以毛延寿常自夸自己看遍天下的美人儿。但是他一见到出现在眼前的素雅女子时,仍惊艳得睁大眼!
好美的女子,从头到脚都堪称完美无瑕,美得不似人间该有的人儿!她净白的装扮更点出她出尘脱俗的美,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菊儿习惯见到这样的反应,常有男人对着小姐发呆,不过这画匠也该见过世面,怎也这样不济?她好笑地重咳了声唤醒他。
毛延寿回过神来,对于自己的失态有些困窘,忙抓起画笔正经开口:
“艾秀女,请你摆出自认为最好的姿态给下官入画。”
艾昭君坐下,调整好怀里的琵琶,玉白手指挥动,弹起了琵琶。
菊儿见状,聪明地忙拿出预备好的棉花塞入耳里,虽然这举动有些对不起小姐,可是她实在别无选择,倒是那个画匠不知道能否撑得下去了。她明白小姐是有意的,小姐没有攀龙附凤的心,画若画坏了就正合小姐的心意。
毛延寿柠紧眉头,心里已经在大叫受不了,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如此的一个美人儿竟然能弹出这么难听的乐声!她自己无动于衷就算了,连她的婢女也能面不改色,真太厉害了!不过碍于工作,他也只能尽力忍耐了。
像鸡猫子鬼叫般的声音在耳旁不断弹奏,除非耳聋才能真不受影响,毛延寿忍得额头都冒汗了,但是看艾昭君弹奏入神的绝美模样,他实在不忍心打断,只好拼命继续忍下去。
毛延寿除了需要力抗噪音外,还要抵抗自己被引起的头疼,尽力控制颤抖的手努力描绘艾昭君的美,而看着依然闻风不动的她,仍旧美得令他开不了口喝断她的琴声,原来这世上真有教人无法抗拒的美丽,让人甘心受苦,甚至下地狱也无所谓。
终于要画完了,毛延寿在头痛欲裂中有丝欢喜,但是拿笔的手不稳地抖了下,竟然就将墨水滴在画里人的脸颊上,像长了颗大病般,登时就毁了他好不容易画好的画像。
“天啊,该死的!”
毛延寿突来的咒骂让艾昭君停手,看着他。“怎么了?”
菊儿一直注意着小姐,见她不弹了,马上机伶地拿下耳塞。
“呃没什么,我画好了。”毛延寿忙带过话,也在心里急想要拿什么借口回绝不让她看画。
还好艾昭君对画得如何一点兴趣都没有,听到画好了,轻道声谢,抱着琵琶便起身离开。
好有自信的美人儿,他相信艾昭君绝对会比下所有的后妃,成为后宫里最受宠的女子!
只是看着画坏了的图他哀叫起来,这定要重画一幅,今晚肯定要熬夜了!
***
日落月升,一天又将过去,不管如意与否,时间仍是不回头的消逝。
艾昭君坐在床边,万籁俱寂,又该是就寝的时候了,她却秀眉紧寮,眸里升起丝惧意,无论她如何努力劳累自己,睡着后不受理智控制的梦又会再次将她拖入往昔的回忆中。梦里能一晌贪欢,但睡醒后却只添心痛,她真不想这样下去,但又不知如何解决。
眼睛看向静静躺在柜上的琵琶,她能打发时间的方法就只剩下弹琵琶,可是今天下午画画时弹了一下午的琵琶,她已提不起劲再弹。想到
那画匠的神情令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为了干扰他作画,只好委屈他了,她真的不愿意得宠,冷宫深苑才是她最希望终老的地方。
万般无聊下,艾昭君索性就吹熄蜡烛上床,说不定不再苛待自己反而能一觉到天明。
然而在半梦半醒间,她恍然又闻到那股带着霸气的熟悉味道。
别又来了!她柠眉蠕动了下身子,将脸更埋入枕里;但接下来,她却感到温热的气息吹佛在耳畔,脸上被温柔地抚触着,轻轻的吻落在她唇上:
不要不要再来戏弄她了!她想拂去脑里的梦魇,只是这个梦好真,真实的像真发生了般。待那滑溜的舌强行想侵进她嘴里时,艾昭君骂然清醒过来。
不对,是真有人在侵犯自己,不是梦!
霍然睁开眼,在不明的视线里她看到眼前贴着个黑色脸孔,她大惊地急忙抗拒,大声呼救:“不,救命”
大手封住了她的嘴“该死的,你连我都认不出吗?”低沉的嗓音怒喝,手掌移开,紧接着是狂暴地擒住了她,掀起如烈火暴雨般的吻。
她当然明白,就是那熟悉得令她心痛的气息才激起她猛烈的反抗,为什么他会出现?他不该再出现的!她不要见到他,不要!
可是他的吻狂猛肆虐着她的唇,艾昭君根本无法抗拒,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力气一点一滴消失,她只能软弱地由着他掠夺,臣服在他的吻之下。
这甜美的滋味较记忆里还要美妙,让韩邪深深地沉醉,见她已经顺从了,他两手更是不客气地探入她单薄的睡衣里,抚触滑柔的肌肤。
他愈来愈大胆的举动惊醒了艾昭君,天啊,她在做什么?自己所受的屈辱还不够吗?满心的难堪激起了她的悲忿,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她翻滚到床角爬起,手抓起锦被护在自己身前,凄声怒喊:
“走开,不要过来,快走开!”
韩邪以为她真被吓坏了,一挥手,桌上的蜡烛瞬间被点燃,他忙放柔声音开口:“小人儿,是我,别怕,你看清楚些,是我啊!”当他的身影清晰出现在艾昭君眼底,却令她更是悲痛,她抓紧手里的被子挤出话:“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走,走啊”韩邪眼里有着困惑。“小人儿,你怎么了?你该很高兴看到我才对。我知道你是被逼入宫,所以我是来救你离开的!”
艾昭君立刻冷然拒绝:“你弄错了,我是自愿入宫,也不想离开;而我更没有高兴看到你,你反而是这世上我最不想见到的人。请你快走,快离开!”
韩邪灵起了浓眉“小人儿,你是不是在为我的不告而别在生气,所以才这么说?我曾向你说明一切的,现在快回到我身边,我要先带你离开这里!”他对她张开了手臂。
艾昭君反是再往后退,眸里的情意已不再,只剩下漠寒。
“既然入了宫,此生此世我都会待在宫里,不会离开。公子贵为北国大王,何时要回北国自然是由大王作主,我怎有权过问,更没资格生气了,我还要感谢大王留下的丰厚谢礼呢。此处不是大王该逗留的地方,请尽速离开!”她清冷平静地表示。
“天杀的,你这是故意在考验我的耐心吗?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走!”
她不动,韩邪干脆上前抓她入怀,擒住她便要下床离开。
“不要,放开、放开我你若敢强带我离开,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别让我恨你,放手、放开我”艾昭君大力挣扎,双手睡打着他胸膛,悲怒叫喊。
韩邪阴郁地盯着她:“你说什么,你恨我?你竟然为了想留下而说恨我?”
“我已经说过我不要离开宫里,你如果强抓我离去,我真会恨你的!”艾昭君扬起脸,不畏惧地迎视他的目光。
“可恶,你为什么坚持非要留下?你图这鬼地方什么?地位名利、荣华富贵?你明白我的身份,在我的皇宫里我一样可以给你这些,我甚至比元宗还要年轻帅俊,你若聪明就应该选择跟着我!”韩邪忍怒沉声指出。
心已痛到极致,就不在乎再添伤痕,艾昭君冷淡以对:“入了宫,我便算是皇上的人,我这一生都属于皇上的!”
“哈”怒极反笑,韩邪笑得阴冷令人生畏“好个忠心的女人,但你似乎不晓得你的皇上是怎么样的人,我就带你去见识一下!”打横抱起艾昭君下地,韩邪直接揣开门走出房间,再跃上屋顶,拔足奔跑。
艾昭君吓得咬住唇,小手急忙抓紧他的衣襟,自己似乎惹得他暴怒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好放缓语气先安抚他的怒火:
“你别冲动,快停下来,这里是皇宫重地,若被人发现是很危险的!不要冲动,我们好好谈,你快点停下来!”
对于她的要求韩邪却充耳不闻,就见他在守卫森严的皇宫熟悉地走动,如入无人之境般。
艾昭君对皇宫还很陌生,被他一会儿下地、一下子又跳到屋顶奔跑,东转西拐的她早就弄混方向了,不明白他到底要带自己去哪?
过了不久,艾昭君注意到韩邪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从屋顶看下去四周都是守卫,守备非常地严密,显示这宫里一定住着很重要的人。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韩邪便寻空落地,轻易闪过守卫停在栋有灯火透出的楼宇旁,利用花园的花木挡住身影。韩邪将她给放下地,对她比了襟声的手势,轻轻将窗推开个隙缝,指示她观看窗里的情形。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只能顺意地小心往屋里看去。
先入耳的是男女情人间亲密的戏谁声,再来就看到了一个美艳女子衣衫不整地喂在个圆胖挺着大肚子的男人怀中,那男人不只肥胖还又颓额,五官扁平,其貌不扬,年纪该有四十来岁了,两人看起来一点也不搭配;但是那女子却直赖着男人撒娇讨他欢心,逗得男人哈哈笑,涎脸地对女子又亲又楼,更还不规矩地上下其手,欢淫笑声不断,让艾昭君看得脸胀红,难为情地慌忙转身,却顺势一头栽入身后的韩邪怀中。
“看清楚吗?那人就是你天朝的皇上元宗。”低沉嗓音告诉她。
“皇上,你好坏咬呀,啊”女子的娇喘吟哦声清楚地传出,艾昭君羞得不知所措只好急用手掩住耳朵,心里震愕不已,原来皇上竟是如此的模样!
韩邪再抱起艾昭君,寻着原路回到她的住所。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子:
“如今见过了你的皇上,有何感想?还要留下来吗?”
“请放我下来!”艾昭君要求。
韩邪顺她意的让她落地,艾昭君-得到自由忙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
“不管皇上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我已经说出了我的回答,你可以离开了,也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艾昭君清楚地告诉他。
韩邪脸色铁青,瞬间他便来到艾昭君面前,大手捏住了她的小下巴:
“你都知道元宗是什么样的人了,你竟然还要留下,难道我会不如一个没用的昏君吗?还是你就是故意要激怒我呢?”
艾昭君挥开他的手,不悦驳斥:“即便你是北国君王,也不准你污顺我们天朝的皇上!你若不出现在我面前就不会生气,不想让我今你的心情更不好,你就该快点离开,这里也不欢迎你!”
韩邪眼里有簇火焰在跳动,声音冷得入骨:“很好,几天不见,你真变了!可惜我要的人从没得不到手,你愈反抗,我就愈想要,我倒看看连你的人都成了我的时,你还能留在这吗?”
听出了他的意思,艾昭君心惊地急想逃开,但被韩邪拦住去路,她只能直往后退,直到碰到床缘无可退路,看着冷脸逐步靠近的韩邪,她语气仓皇:
“不不可以!韩邪,你若强逼了我,我不会原谅你的,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原谅你!”
“这样最好,那这一生你也无法离开我了!”
韩邪冷笑,艾昭君被推倒在床上,下一刻他就覆上她纤细的身子,俯下脸寻觅她的小嘴。
艾昭君惊骇地拼命抗拒哭叫:
“不、不要放开我,不要?我已经被你骗走心、骗走了感情,难道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来欺负我?你都已经离开了,为何要回头再来玩弄我,我就真这么惹你厌吗?为什么呜我恨你,我恨你”韩邪的欺人太堪逼出了艾昭君满腹的委屈,她睡着结实的胸膛失声痛哭。
“为什么?我不懂为什么”她真不明白。
她的泪水让韩邪好心疼,他忙抱着艾昭君赶紧解释:“小人儿,你误会了,我并没欺骗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我只是暂先离开而已,我还是会回去接你啊,我怎舍得不要你呢!”
“骗人!你什么都没交代就不见了,只留下了琵琶和银子做谢礼,任何人看了也都会认为你走了,谁明白你会回来呢?别拿这么可笑的理由来哄我!”艾昭君不相信。
“我真是有急事需要暂先离开,不留下话只是想教训你一下,谁教你拒绝我的求亲,让我的尊严受了伤。记得我说的话吗?我要带你回北国成亲,我开口了就绝不食言,你当定我的王妃了!”韩邪为她拭去泪水,坚定告诉她。
被泪水洗过的胖子水亮晶莹,艾昭君怔地地看着他。“王王妃!你真真要我做你的王妃?”
“当然。当我听到元宗大征秀女的消息,猜测这事一定会波及到艾府,便快速地赶回青龙镇,但还是晚了一步,你已经被带入宫了;我便先向你爹娘提亲,他们都答应了,认为你嫁给我绝对比待在宫里好,他们放心将你交给我。得到允诺后,我再急忙赶来京城找寻你,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直用话刺伤我,小人儿,你可知若在北国你这样可是犯了逆君大罪,是要杀头的!”韩邪摆出了王者架势,这小女人太不将他这个大王放入眼里了。
真相令艾昭君破涕而笑,看着心爱男人娇喷:
“也不能全怪我,是你不将话说清楚,我当然会误会了。结果你的教训手法连你自己都受害,算来算去应该全是你的错!”
“小人儿,你愈来愈牙尖嘴利了,不过这不能免去你的罪,本重要罚你补偿我这段没有你的日子所受到的相思之苦,好好地补偿!”
低喃中,他愈贴愈近,最后一呢喃是从四片唇里溢出,唇舌交缠,有了重逢后第一个其心互许的吻。
不过艾昭君不晓得,韩邪要的不只是吻,他以吻为起点,洒下了漫天的欲火,在愈吻愈深入之际,双手也愈往禁忌地区探去,衣衫不再成为阻碍,激情也一发不可收拾,让这对男女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
“你你怎可以对我对我怎么可以?过份,你太太过份了!”
艾昭君眨着泪眼指责抱着自己还笑得开心的男人。失去清白的失落感与第一次所带来的疼痛,让她泪水流不止。
韩邪赶紧抱住她又怜又哄:“好、好,是我不对,别哭,你哭得我心好痛,别哭了。我会负起责任,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你本来就该负责啊!不过你怎一直笑,笑得那么开心?啊你是故意,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艾昭君发现叫。
韩邪也不否认“美人儿在怀,能忍得住的肯定不是男人。反正我们就要成亲了,早些洞房也无妨啊!”也好让他能安心。
“哪有这样的道理,你好可恶,我我不理你了!”艾昭君欲翻身背对他,韩邪楼紧他的宝贝,很得意地直笑。
“哈太迟了,你现在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想不理我是不可能,宝贝!”
逗弄地轻啃着她的雪白肩头,惹得艾昭君又笑又躲。
不过欢愉也只是一下子,想起现实,让艾昭君马上又推开韩邪。“不行,我们不能在一起,不可以!”
韩邪立刻就拉下脸。“小人儿,你这话最好说清楚,否则你又要受罚了!”
“我是被选入宫的秀女啊,如果我平白不见了,皇上一定会以为我脱逃而责罚艾府,否则也有可能要艾府再补个秀女入宫,那岂不是害了我妹妹她们?所以不可以,我不可以就这样和你离开!”她不能自私地连累家人。
“你在宫里不见,应该是艾府有权利向元宗要人,你家怎会受影响呢,你想太多了。”韩邪安慰她。
艾昭君摇头:“皇上的权势如天,喜怒全系在他的一念间,他未必会讲道理,什么可能都曾发生,只怕有万一,我不能让家人冒险!”
“该死的,你就这么喜欢留在那昏君身旁吗?”看她老是一副不愿离开皇宫的模样,今韩邪很不悦。
艾昭君本停下的泪水又开始流了,委屈哭诉:“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放心家人啊,为何你不能体谅我的心情呢!”
“天啊,你怎又哭了。别哭,看你哭我心都乱了,不要哭好吧,我答应你,一定会找到好法子解决一切,不但让艾府完好无恙,你又可以和我在一起,这总可以吧?”为了堵住眼泪,韩邪只得提出保证。
“真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艾昭君抬起泪眼看着他。
“我或许没有,但我身边有人可以想法子。”韩邪回答。
“是带着人找到你的国师对不对?我听爹提起过。”艾昭君想起。
韩邪笑着点点雪白的俏鼻:“聪明!国师是北国第一智者,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麻烦,这种事丢给他正适合,他会办得要妥当当的。”
艾昭君点头,高兴地抱着韩邪的颈项道谢:“谢谢你!”
“我想要另一种方式的道谢。”韩邪脸上浮起邪笑,手开始四处游移起来。
“你别唔!”
不重要的话被封住,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洞房之夜,自然是一刻值千金,半点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