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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开了门,门口有鞋架,她躬身给张五金拿了一双拖鞋,她衬衫的扣子本来只解开了上面一粒,比较严实,这会儿不知怎么又解开了一粒,可能是张五金先前拉她出岩家,有些慌乱挣开了,这一躬身,领口垂下来,就显出胸罩淡红的边缘,和两辨隆起的雪丘,她开了灯,背光的阴影里,更显诱惑。
不过张五金并没有多看,他心脏跳得一直有些快,先看了一眼屋子,这应该是三室一厅的格局,客厅不是很大,没有专设的餐厅,客厅一头就通着阳台,可以看到阳台上晾着的衣服,张五金眼光闪了一下,衣架上有秋雨的一套内衣裤,淡绿色的胸罩和裤子,果然是一套的,那她身上的,莫非也是一套?
张五金心中跳了一下,嘴上却问道:“丫丫没在家啊。”
“丫丫在幼儿园全托,我要上班,没办法,所以只周末才接她回来。”秋雨自己也换了托鞋:“你坐,我给你倒水,喝茶还是白开水。”
“喝茶吧。”城里人莫名其妙的习惯,居然喜欢白开水,张五金喝不惯,他师父也一样,随身带一包茶叶,到哪里都要泡茶喝。
“丫丫她爸爸呢,他不能接吗?”他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我们离婚了。”秋雨淡淡的答了一句。
她的声音很轻,可落在张五金耳朵里,却有闷雷的感觉,嗡嗡做响。
居然离婚了,秋雨这样的女子,谁要娶到了,怎么会舍得放手,若是他张五金,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她的,为什么?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而且以张五金对秋雨的了解,两个人离婚,一定不是秋雨这边出了毛病,必定是那个男的出了毛病,难道是在外面包二奶?娶了秋雨这样的女子,还要在外面包二奶,他的脑袋都不能是驴踢了,一定是给拖拉机压了,把脑浆全压了出来,但凡有一点点脑子,怎么可能?
张五金心里是真的愤怒,或许先前因春床勾起来的一丝春心,在这一刻也给无尽的愤怒烧得无影无踪,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秋雨呢?难怪她这么为难,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不过秋雨明显不想再提那个男人,而张五金当然也不好问,坐在沙发上,秋雨端了茶过来,笑了笑,道:“你自己放电视看,我做饭,很快就可以吃了。”
虽然在笑着,但还是看得出,她眉心间有阴影,那个男人,一定曾经伤透了她的心。
张五金心下余愤难平,但不好再问,便转开话题:“要不要我帮忙。”
秋雨笑了起来:“你不会,你不但会功夫,还会炒菜吧。”
“那肯定啊。”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我们外面闯的,都是自己炒菜做饭,我师父可不做饭的,都是我动手,小学徒嘛,这个是必须的,不是吹,我手艺相当不错哦。”
这里他有些冤枉了张虎眼,张虎眼很喜欢他,可没有象传统的师父一样,虐待他这个小学徒,不过张虎眼不会炒菜,能炒熟,真的不好吃,而张五金却是个吃货,张虎眼做的饭菜,他实在吃不下,那就只好自己动手,他脑瓜子聪明,这方面尤其有天赋,摸了几年,手艺确实不错,而且东跑西荡的,很学了几个古怪菜,到还真不是吹牛。
他一就来了劲,索性就起身,道:“秋老师,有什么菜,干脆你给我打下手,我露两手你看看。”
“真的假的?”秋雨笑看着他。
“十足真金。”张五金一扬手,很有领袖气势,不过左看右看都有点儿朝鲜味,金三胖的再版:“绝不掺假。”
着就下了厨房,秋雨家里菜不多,张五金挑了两个,青椒肉丝,苦瓜鸡蛋,最后一个清炒小白菜,秋雨一看张五金切菜的刀功,顿时就信了真:“呀,你还真是会厨艺了,哪个女孩子要是嫁给了你,可是有口福了。”
“我一个小木匠,哪个女孩子会看得上我啊。”张五金叹气,这到不是做作,他想到文妹子了。
“木匠怎么了?我看就挺好的啊。”
“即然老师好,那我就有信心了。”
张五金怪腔怪调,把秋雨逗得咯咯笑,她坐在小凳上择小白菜,松开的一粒扣子还是没扣好,膝顶着胸部,一抹白痕几乎要挤出衬衫外面来,张五金瞟了一眼,心下就死人想不清楚:“有了这样的女人,我天天守着她都不够,夜夜抱着她都不足,还到外面去找女人,难道外面的女人有三个奶子?”
几个菜很快就出来了,秋雨有些小夸张的吸了吸鼻子:“香,真香,张五金,真是看不出来呢。”
“嗯。”张五金很牛皮的点头:“我有七十二变的,轻易不会给人看出来。”
“你就是孙猴子。”秋雨咯咯笑。
也许是在家里,她格外的放松一些,笑起来就特别的灿烂,张五金想:“秋老师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你要不要喝点酒?”秋雨扭头看他。
“不要了。”张五金摇头,他其实想喝点儿,不过他有一个感觉,秋雨估计不喜欢酒味,烟也一样,这一下午他就没摸过。
秋雨也不坚持,两个人吃饭,张五金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尤其偶尔筷子相碰的时候,总会让他心中小跳一下,不过他面上不显露出来,反而笑笑的,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有些地下党的天赋啊,一把茶壶煮三江,面不改色心不跳。
“她心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感觉。”秋雨起身端饭的时候,张五金偷瞟了一下她的背影,虽然生了孩子,她的身材仍然显得较为苗条,但扭动的腰胯,却又带着了一点成熟的味道,这方面,张五金可以自吹是专家,因为他这几年在外面闯,最大的爱好,就是在街上看女人的,甚至还对照着一些地摊文学的法,从女人走路,去分晰她们是不是处女,和被开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