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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僧人进阁,于虚雨迎上来。玄苦大师见于虚雨如此,不好无礼,也站起来向无名僧人礼了一礼。无名僧人连忙还礼,于虚雨搬来一个蒲团,请无名僧人坐下。
无名僧人年纪不少,稀稀疏疏的几根长须已然全白,行动迟缓,有气没力,眼光茫然,全无精神,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样。
于虚雨道:“虚雨请教大师,在藏经阁已经多少年?”那老僧慢慢抬起头来,说道:“施主问我在这里有多久了?”于虚雨道:“不错,我问你来到此处,有多久了?”
无名僧人屈指计算,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脸上现出歉然之色,道:“我我记不清楚啦,不知是四十二年,还是四十三年。”
于虚雨道:“这些年来,不断有人进阁看经,请大师给方丈说说听听。”无名僧人睁眼看了于虚雨一眼,眼神闪耀出一道光亮,复又回复常态,道:“一位萧老居士三十余年前,开始偷地此地看经。后来慕容老居士也来了。前几年,天竺僧波罗星进来盗经。唉,你来我去,将阁中的经书翻得乱七八糟,也不知为了什么。”
玄苦大师闻言大惊,无名僧人所说偷经这三人,全寺上下没一个知悉,这个老僧又怎会知道?说道:“为何阁中看护弟子未曾发现,你却知道?”
无名僧人道:“有时是曾经看见。有时是从脚步声听见,有时是看到阁下藏书纷乱,知道他们来过。”玄苦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制止他们。如果因为他们武功高强,可以向寺中长老报告此事。”
于虚雨接过玄苦的话说:“大师因为想点化他们,知道他们强行修炼少林绝技,反而对身体不利。若玄苦大师意欲收回秘技抄本,点化偷上藏经阁之人,这事交于大师便是。”
玄苦道:“既然于帮主如此说,此事由无名从速办理。”于虚雨见无名应允,向玄苦说道:“我想和无名大师单独谈论一会。”玄苦起身回去。
藏经阁内只余于虚雨和无名大师两人,于虚雨起身施礼道:“虚雨大胆,将大师秘密昭示,请大师莫怪。”老僧大师慢慢眼睛,向于虚雨瞧去。于虚雨见他目光迟钝,直如视而不见其物,却又似自己心中所隐藏的秘密,每一件都被他清清楚楚的看透了,不由得心中发毛,周身大不自在。
无名僧人道:“施主悲天悯人,仁慈为怀,精通佛理,确实为武林领袖人物。老僧在藏经阁任职,虽然地位低下,有外敌而不御不报,确是失职。施主向方丈揭露,未必不是好事。老僧自此却是不得安宁。”
于虚雨道:“三人乃迷途羔羊,除慕容博外,萧远山为人正直,遭受大变而未制造杀劫。波罗星精通佛理,说服他容易很多。至于慕容博,由虚雨前去将他或擒或杀。鸠摩智之处副本,也由在下负责取回。”
无名僧人道:“那可要多谢了。听说施主一身武功超凡脱俗,不知出身何门何派?”于虚雨与无名僧人说话甚是融洽,不想有所隐瞒,道:“虚雨出身逍遥派,现为逍遥派掌门。因为欲要除去本门欺师灭祖之人,因此暂且隐蔽此事。”
无名僧人站起,向于虚雨行礼道:“逍遥派弟子无海子参见掌门。”于虚雨奇道:“大师既然为逍遥派弟子,为何隐身在此?”无名僧人道:“我为恩师最小弟子,因为大师兄无涯子与师姐师妹在感情上纠葛不清,恩师眼不见心不烦,云游天下,因为机缘巧合,收我为徒。我心性向佛,又不愿牵扯江湖仇杀。恩师故去时,让我寻找大师兄归宗,我寻找三年没有找到师兄踪迹,在少室山下遇见一位高僧,点化我进入佛门。少林武艺虽然精深,却与我逍遥派武功却非一路,因此我也未曾拜师学艺,只是在藏经阁执杂役。这些年我每日读经念佛,出世之心逐渐消失,只想在此安度晚年。不料掌门这次来揭露秘事,我不得已又要再涉红尘。”
于虚雨听完无名这一席话,才明白原来天龙八部中这位传奇人物竟然也是逍遥派门人。于虚雨向他整整谈了两个时辰,将逍遥派的主要人物向他作了简单说明,将丁春秋叛师逆祖之事详细述说一遍。无海子在佛门修炼多年,闻师门这些掌故,表情也不断变幻。
无海子听完后,道:“我在少林多年,为其办完此事,会择机回归师门,择一处清幽之地修炼。请掌门应允。”于虚雨道:“师叔所述,绝无问题。恩师归天之地,略加修整,绝对是一处极佳的清修之地。师叔收伏萧远山,借佛法点化波罗星,慕容博、鸠摩智由虚雨处置。鸠摩智身负‘小无相功’,我怀疑他是李秋水师叔的门人。若能让他重归门派,也平添一名高手。”
两人商议妥善,于虚雨告辞回去。玄苦大师正在客房等候,见于虚雨进来,道:“无名只是杂役之身,于帮主为何知他身具绝顶武功?”于虚雨道:“天下能制伏萧远山、慕容博的绝顶高手,少之又少。昔年恩师占卜武林大势,说出少林藏经阁中有这么一位无名高人,无宗无派,而武功深不可测。因此虚雨一入少林,立即前往拜访。家师占卜,百算百灵,虚雨从来没有怀疑过。请方丈暂时为他保密身份。他隐居少林多年,恐怕办完此事后,又要择地隐居,万望方丈不要为难他。”玄苦道:“无名身无少林武功,在寺中只是潜心修佛,要挂单他去,我派亦不好阻拦。”
玄苦随即命人代替无名僧人杂役之职,又命人在长老院腾出一间住处,请无名僧人居住。派中主事有询问原因者,玄苦推在于虚雨身上,说此人对丐帮有大功,因此对他特别照顾。
入夜,于虚雨潜到阿朱所居小院,推门进去。阿朱尚未安歇,正在烛光下做些针线,听到门响,将针线活藏于身后。于虚雨将她搂于怀中,夺下针线活,看是一个香囊,取笑阿朱道:“这是为那位情郎准备,从实招来,免得我吃醋。”
阿朱的脸埋在于虚雨怀里,小手轻打他的胸膛,道:“大哥你坏,你知道我不会有情郎的。”于虚雨看着阿朱眼里蕴含的绵绵情意,不由深受感动。
阿朱一张清秀玲珑的鹅蛋形脸,柳眉俏如远山含黛,水灵灵的大眼睛如寒潭碧波,小巧挺拔的鼻梁,粉妆玉琢,樱桃红唇微抿含笑,双颊梨涡隐约隐现,真是艳若天人,国色天香。身着一间天蓝色宫纱长裙,鹅黄色的内衣隐约隐现,体态修长。
阿朱见于虚雨直直的看着她,妩媚一笑,她的笑脸更显得秀美如花。看的于虚雨心中一荡,便以极快的动作,在她的鲜红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咋然有声。
“哎啊”阿朱又遭一下偷吻,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再看于虚雨在那坏笑,心中又是一羞。随这徉嗔怒地说道:“你好坏!”说着举起粉拳便打。
于虚雨一闪躲到一边,阿朱赶忙追过去,两人一追一跑,只见他俩在团丸室内,如飞似电,并不时传出二人说笑声,给这本来就漂亮的傍晚平添了无限春天的气息。
于虚雨跑到床前,身体一顿,阿朱身子扑向前去,于虚雨双手一搂,二人便搂抱在一起了。于虚雨搂着阿朱滚上床去,搂紧狂吻起来。在阿朱痴迷的沉醉于温柔滋味时,于虚雨解去了她的外衣,继而是她的胸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