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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无为向酋长告辞后,与老七和阿宇一起离开印第安部落,逃过这一劫让老七幡然悔悟,姜无为的行为更让他钦佩不已,路上不住地向无为道谢。姜无为知道杨岩一定在担心自己的安慰,让老七少说话,催促他们快走。
在山谷的出口找到了阿仑他们,见姜无为他们三人一起出来,杨岩和阿仑兴高采烈地跑过去问长问短。刚才杨岩没有看到无为与黑熊搏斗的场面,否则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子。
姜无为笑着朝两人张开胳膊,示意自己没有任何事情,然后朝奥丽娜走过去,他很担心奥丽娜的身体状况。
奥丽娜对姜无为营救老七的行为很不理解,见无为走过来她很困惑地问:“他们几个是我们的敌人,你为什么还要救他们?”
“他们以前是我们的敌人,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们也是我的同胞,所以我不能见死不救,另外我们中国还有句话叫化敌为友,我外祖父经常教育我,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就多一堵墙。”无为笑着解释说。
奥丽娜困惑地摇摇头“难以理解,你们东方人的思维方式很奇怪,让人难以理解。”
“哈哈以后跟我们在一起长了你就慢慢理解了。”姜无为的情绪很高涨,终于能够开心地笑了。
奥丽娜的话让老七感到很不好意思,而无为的话则让他感到惭愧,他真诚的对无为说:“姜先生,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胜利者了,从第一次我们在赌桌相遇到今天已经一年多时间了,我们有过多次交手,每次都是你赢了,‘仁者无敌’,兄弟从心里服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如果兄弟再做对不住你的事情,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老兄言重了,我们是不打不成交,大家快走吧,还要赶好大一段路呢。”姜无为边说边招呼大家上路。
阿仑高兴的拉着奥丽娜的手走在前面为大家带路,领着一行人朝藏车的树林去。杨岩故意落在后面,见大家都走在前面,她偷偷拽了拽无为的衣服,压低声音问:“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句话什么意思?”姜无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少装糊涂,就是让奥丽娜长时间跟你在一起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靠,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根本就是无意识说出来的,什么意思都没有。”姜无为满不在乎地说。
“你让人家一个女孩子跟你长时间在一起还说没有意思,傻子都能听出是什么意思。”杨岩不依不饶地说。
“大小姐,不要这么小心眼好不好,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真的是什么都没想,我对天发誓。”姜无为说到这里停下脚步,然后举起自己的右手一本正经地说:“我对天发誓,除了岩岩外我如果对别的女孩有非份之想,就让我”
还没等无为说完,杨岩就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让说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
爱情是最自私的东西,此话一点不假,绝对不允许有人来跟自己分享,无为知道杨岩爱自己爱的很深,他们的爱经历了时间和磨难的考验。
姜无为有时对自己情感也感觉不可理喻,他知道自己爱杨岩,真心实意的爱,但是遇到漂亮女孩对自己表示好感的时候却也无法拒绝,从心里喜欢她们,无论是对双娇还是奥丽娜都有这种感觉。就像罗伯特说过的,理智永远控制不住情感。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花心,虽然自己对杨岩的心从未变
“你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杨岩忽然又问了一个让无为摸不着边的问题。
姜无为一愣,不知道又被杨岩抓住那条小辫子,茫然地问:“什么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
“你在进印第安部落之前说自己在爱丁堡大学学习的事。”杨岩提醒说。
“噢,吓我一跳,我当又让你逮住什么事情了,原来是为这个,这不算什么秘密啊,我就是在哪里上大学。”姜无为带无所谓的表情说。
“那你怎么说你是从国内来的?还有你是学习什么专业的?”杨岩继续追问。
“我是在爱丁堡上大学不假,也是从国内来的,这两样并不矛盾。我是在爱丁堡大学文学院考古系读研究生,请问杨小姐还有什么要问得?”
“你也是学习考古专业的?难道与周公伯伯的研究是一致的?”杨岩惊讶地问。
姜无为点点头,很轻松地回答“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巧合而已。”
“难怪周公伯伯一见你就喜欢上了,这也太巧了”
姜无为见他们俩已经被前面的几个人落下了一段距离,急忙催促杨岩“大小姐,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咱们快点追上他们吧。”
到达藏车的地点后,把两辆车从树丛中开出来,姜无为和老七他们就分手了,无为他们回温哥华,而老七则和自己的手下阿宇回美国的大本营。
经历了这次磨难,在姜无为的影响和感化下老七也脱胎换骨彻底改变了自己,后来姜无为也得到老七许多帮助,应了他说过的那句话,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姜无为回到温哥华,张忆鲁已经安排人把老费勒从安尔拉接到了这里,见奥丽娜平安地回到自己身边,老费勒非常激动,他拉住无为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年轻人,我一直坚信你能把奥丽娜救出来,太感谢你了。”
“费勒大叔,相对于您把我从海里救出来,这又算什么呢。真正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姜无为谦逊地说,这也大家都喜欢无为的一个原因,任何时候都非常谦恭。
姜无为考虑到在九龙飞天壶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之前,沙漠之鹰一伙人肯定还会对奥丽娜不利,这就实必牵扯到老费勒。他们很可能把老费勒抓去做人质,来要挟奥丽娜,这些人为了金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因此考虑再三决定让老费勒跟自己离开北美。
“费勒大叔,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我想请您和我们一起离开北美,不知道您怎么想?”姜无为用商量的口吻对老费勒说。
“为什么?我已经在安尔拉生活了大半生,习惯了岛上的生活,所以哪里都不想去。”老费勒倔强地说。
无为知道老费勒最疼爱奥丽娜,只要把关系到奥丽娜安全的事情告诉他,老人肯定会同意走,于是对老费勒说:“费勒大叔,这些人之所以要绑架奥丽娜,是因为奥丽娜的生父留给她的那把中国瓷壶,这把壶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牵扯到几百年前一个皇帝的宝藏,在这个秘密没有解开之前,他们还会对奥丽娜下手。因为您是奥丽娜最重要的人,所以我担心他们有可能利用您来要挟奥丽娜,这就是我让您跟我们离开的原因,为了您的安全,也为了奥丽娜,您真的不能再回到安尔拉岛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好,那我跟你们离开,我必须要保护奥丽娜,绝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老费勒痛快的回答。
听到老费勒要一起走,最高兴的当然是奥丽娜了,老费勒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她真的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海岛上。
姜无为猜想现在沙漠之鹰肯定得到奥丽娜被救出的消息了,因此必须赶在他们再次采取行动之前离开这里。
老七和阿宇在回旧金山的路上有意走得很慢,他们走走停停,为的就是给姜无为留出充足的时间离开北美。当展雄飞和沙漠之鹰得到奥丽娜被姜无为救走的消息时,他们五个人已经登上了飞往欧洲的班机从北美消失了。
展雄飞安排人找遍温哥华再也没有发现姜无为和奥丽娜等人的踪迹,沙漠之鹰想起安尔拉岛上的老费勒,马上派人去抓老费勒,没想到老费勒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次的交锋沙漠之鹰彻底失败了,一切都被姜无为抢了先,不过他已经得到了最重要的九龙飞天壶。
失去了奥丽娜并不能阻止沙漠之鹰寻找剩余几个九龙茶盏的行动,他马上通过其它途径开始寻找五彩茶盏,他跟姜无为新的交锋很快就要开始
姜无为他们回到丹麦的农庄,刚到这里老费勒和奥丽娜就被北欧乡村优美的景色,休闲的气息所吸引,立即就喜爱上了这里。所有第一次到这里的人,没有不被农庄周围清新自然的风光陶醉的。
几个人还没安顿好,周公就匆忙把杨岩单独叫到了自己书房。杨岩感觉周公的举动有些奇怪,他没有询问无为去北美的情况,而是把自己叫到书房来,而且神情还那么严肃,杨岩很少见周公伯伯有过这么沉重的表情。
还没等周公开口,杨岩的心里忽然忐忑不安起来,她有不详的预感,她有些紧张地问:“周公伯伯,是不是我家里发生了事情?”
周公点点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岩岩,我刚刚得到消息,你爸爸出了点事情”
杨岩一听这话,顿时脸色苍白,瞪大眼睛望着周公,急促地问:“我爸爸出什么事情了?要不要紧?”
“岩岩,先不要太紧张,详细情况我还不太清楚,你爸爸出了车祸,目前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我爸爸伤的重吗?怎么会这样我必须马上回去”杨岩手足无措手,一脸的焦急神情,眼泪也滴了下来。
“岩岩,你是应该马上回去看看你爸爸了,他一直很爱你,你爸爸是因为知道你在我这里,才没有派人来找你回去,他一直非常牵挂你,隔几天就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情况,我能感觉的到他非常爱你。”周公深情地说。
“周公伯伯,我回去收拾一下马上就走。”杨岩已经急得六神无主了。
“好,路上一定注意安全,需要无为陪你一同回去吗?”周公用征询的语气问杨岩。
“还是我自己回去吧,这里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好吧,记住到家后马上打电话来,把情况告诉我,刚才我试过几次,没有联系上你爸爸,所以详细情况也不了解。”周公不放心地叮嘱说。
杨岩一路小跑回到前面的庄院,姜无为正在房间里等她回来,刚才周公把杨岩找去也让无为感觉有些奇怪,他从师傅的神情里隐约察觉到出了事情,而且很可能跟杨岩有关系,所以一直在等她回来。
杨岩见到无为还没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姜无为急忙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她“出什么了事了?岩岩,先别哭,快告诉我。”
“周公伯伯告诉我,爸爸出车祸了,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杨岩边擦泪边说:“我必须马上赶回去”
“好,我陪你一起回去,我们马上走。”姜无为毫不犹豫地说。
“无为哥,我先自己回去吧,这里还有很多事情等你去做,你送我去机场就可以。”
姜无为想了一下,考虑现在情况不明,自己突然跟杨岩一起回去也太唐突了,于是说:“也好,你先回去看一下,如果需要就马上来电话,我很快就能赶过去。”
几分钟后,姜无为和杨岩已经驾车行驶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从周公的农庄到哥本哈根的机场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姜无为不住地安慰杨岩,不过在无为的心里一直有个疑团没有解开,就是杨岩为什么不愿意回家。
杨岩的心里有种直觉,爸爸这次伤的一定不轻,因为她从周公的神情中就能感觉到,她猜想周公可能因为担心自己着急而没有讲实情,所以杨岩想这次回去很可能要在家待一段时间,她觉得应该让无为知道自己的一些故事了,于是对他说:“无为哥,记得你以前问过我为什么离家出来。”
姜无为侧脸望了一眼杨岩,微笑着说:“不过你都没有讲,好像担心什么?”
杨岩眼睛望着前面的路面,沉思了一会儿后慢慢的说:“我记得跟你说过我爸爸有个公司,实话说我们家很有钱,在东南亚的华人中都能数得上。在yn这个岛国虽说不是首富,也是数一数二,爸爸的集团控股许多公司。正如人们常说的财旺人就不旺,我爸爸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没有其他孩子。爸爸的合作伙伴也是公司的最大股东是单伯伯,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单琨,在一个公司做经理,小儿子在英国读书。爸爸和单伯伯一直想促成我与单琨的婚事,单琨比我大几岁,也很喜欢我,可是我一直把他当哥哥,根本没有那种感觉。一年前老爸和单伯伯商量着给我们订婚,我没办法就偷偷跑了出来,这就是我不想让爸爸知道我在哪里的原因。”
“哈哈想不到还是个现代版的逃婚记,那个单琨肯定也很有钱了。”无为开玩笑地说。
“姜无为,我说的正经事,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杨岩生气地说。
“对不起岩岩,我是让你知道男人也是会吃醋的。”
“你是不是想来报复我?”
“怎么会呢?不开玩笑了,你回家后一定给我来电话,免得我牵挂,如果需要我会立即飞过去。”
“知道了,你也一定注意安全,沙漠之鹰那伙人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还有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与奥丽娜要保持距离”
没等杨岩说完,无为就急忙打断她的话“你又来了,刚说不开玩笑了,你又要提起来。”
“我是提醒你注意,你们男人大多数都花心,尤其是你,看漂亮女孩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姜无为不愿跟杨岩纠缠这类事情,女孩子谈到感情方面简直是无事生非、胡搅蛮缠,他急忙转换了一个话题问杨岩“岩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谈起过你母亲?”
听无为问起妈妈,杨岩神情忽然变得暗淡了许多,她轻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妈妈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妈妈得的是肝癌,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吃药。听爸爸讲在我后面还有个弟弟,出生后不久就夭折了,可能与妈妈的身体不好有关。妈妈去世两年后,爸爸又娶了一个比他小很多的阿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不喜欢她,因此我就在寄宿学校上学,再大些就去了英国读书,为得就是不待在家里”
“哦,怪不得你常年在外边也不想家了,原来如此,你爸爸再婚后就没要小孩?”
杨岩轻轻地摇摇头“没有,实话说爸爸非常疼爱我,每到假期他都会放下工作专心来陪我,爸爸陪我到世界各地参观旅游,爸爸可能就是怕冷落了我而不再要孩子了吧。”
“想不到你爸爸这么伟大,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的确很不容易,岩岩,我也喜欢上你爸爸了”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达了机场,姜无为一直把杨岩送上飞机才回来。他们都没料到,这次分离后两人的关系竟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登上飞机后,杨岩就牵挂着父亲的伤情,内心一直忐忑不安。飞机起飞后不久,杨岩忽然感觉焦躁不安,说不清为什么心中不详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杨岩做梦也想不到此时爸爸已经乘鹤西去,杨岩正在踏上一条自己无法控制的布满荆棘的道路。
姜无为和杨岩都没有料到,她爸爸的车祸竟然是马晓林一手策划的阴谋。
马晓林从北美逃到东南亚后,来到了yn这个岛国投靠他的姑妈。无巧不成书,而他的姑父恰好是杨岩提到的那个单伯伯单结农。
杨岩的父亲与单结农两家是世交,从上辈开始在商业上就有来往,两家都有各自的企业。在东南亚两人都是很有名的华人企业家,十年前杨岩的父亲计划进军这个国家的移动通讯领域,几百亿的投资让杨岩的父亲一时筹集不起来,因为资金不够最后只好与单结农联合投资,杨岩的父亲投资百分之六十,单结农投入百分之四十。单结农为了培养自己的儿子,让单琨在这个移动通讯公司担任执行懂事,同时也在自己家的公司任总经理。
马晓林来到后,因为无事可做,暂时跟随自己的表弟,做单琨的私人助理。
来到这里不久,在单琨的办公室里,马晓林无意中发现了杨岩的照片,他奇怪表弟这里怎么会有杨岩的照片,但是工于心计的马晓林并没有表现出来,他不动声色地向单琨询问其中的缘由。
在单琨的心里一直把杨岩视为自己的未婚妻,因此不假思索地说:“这是我的未婚妻。”
“你的未婚妻?”马晓林惊讶的反问。
看到马晓林惊讶的表情,单琨有点不可理解,他好奇的问:“不错,表哥认识她?”
“她是不是叫杨岩?”马晓林紧接着问。
单琨点点头,他确定马晓林认识杨岩,急忙问:“表哥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马晓林没有急于回答单琨,他的大脑里急速地转了几个圈,马晓林恨死了姜无为他们几个人,当然也包括杨岩,就是他们到温哥华后毁了他的一切。而现在单琨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姜无为的女朋友,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可做,必须要好好利用这件事,别的本事没有,玩阴谋诡计可是马晓林的长处。
想到这里马晓林决定先探听一下单琨的虚实,于是问单琨“你们现在没有在一起,对不对?”
单琨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因为这件事不知道从那说起,而且还很难说出口,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自己喜欢的女孩订婚时偷偷溜了也不是件光荣的事。
“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故事,你能不能跟我讲讲?”
“这件事”单琨吞吞吐吐地有点不好说。
马晓林见单琨犹豫不决的表情,催促他说:“都是自家人,跟你哥说有什么不好意思。”
单琨于是把两家的交情以及跟杨岩订婚的事情详细的对马晓林讲了一遍。
马晓林听完后情不自禁地说:“这么说来她家的家底很厚啊。”
“她家的资产至少有几百亿,在东南亚也是排得上。对了,你还没告诉在什么地方见过杨岩?你一定认识她。”单琨急忙问马晓林。
马晓林似乎没有听到单琨的话,他自言自语地说:“她这么有钱怎么会看上一个喜欢赌博的穷小子?”
“你说什么?谁看上穷小子了难道你在说杨岩?”单琨惊讶地问,随即脸色变得很难看,紧盯着马晓林愤怒地问:“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杨岩在外边找上人了?”
看到单琨愤怒的样子,马晓林的心里有了底,于是添油加醋地把杨岩和姜无为的事情描述了一番,不过他隐瞒了姜无为与自己的过节,最后又火上加油地说:“单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还算什么男人,这件事可不能这么轻易地算了。”
“表哥,你说应该怎么办?只要能教训姓姜的那小子,把杨岩夺回来,怎么样都行。”单琨咬牙切齿地说,一个本来还不错的人,被马晓林几句话就鼓动坏了。
马晓林奸笑了几声,阴险地说:“我的表弟,一个女人算什么?关键是她家的财产,她爸爸不就是杨岩一个女儿吗?她可是她们家唯一的继承人,娶到了杨岩就等于得到了几百亿的资产,世界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事情?”
“这件事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嗯,的确像表哥说的这样,我们俩虽说不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小时候也常在一起玩,一起长大的,我一直就特别喜欢她,还真没考虑过她家财产的事情。”单琨说的是实话,他们家也是家大业大,所以不会从钱的角度考虑这种事情。
“单琨,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这几百亿的财产,表哥也要帮你把杨岩夺回来。”
单琨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件事就全靠表哥了,如果能让杨岩心甘情愿跟我结婚,表哥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此话当真?”马晓林故意问单琨。
“当然,我向来说话算数。”
“你给表哥在下面的公司弄个总经理干就可以。”马晓林轻松地说。
单琨满不在乎地说:“我当什么大事,没问题,事成之后随便你挑,看中哪个公司我就让表哥干哪个公司的总经理。”
“好,不过你得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必须要计划周密,表哥不但要让杨岩死心塌地的跟你,还要把她们家几百亿的资产弄过来”
当马晓林得知表弟单琨与杨岩的事情后,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他必须要把握住上天送给来的这个机会,马晓林暗下决心不但要报一箭之仇,还要把杨岩家上百亿的资产弄到手,这件事一旦成功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为了稳妥起见,马晓林决定亲自调查杨岩的父亲,只有把他所有的情况都摸清楚了,才能有针对性地制定周密的计划。
单琨为了能得到杨岩,全力以赴地支持表哥。单琨经商是把好手,但是玩阴谋诡计跟马晓林比起来可差太远了,他还以为表哥是在真心诚意地帮助自己把未婚妻夺回来,根本想不到马晓林是利用他,借他的事来到达自己的目的。
杨岩的父亲叫杨盟林,从他的父辈开始就下南洋闯荡海外,经过几十年的打拼在当地发展成了赫赫有名的集团公司,涉足橡胶、化工、建筑、海运、餐饮等多个行业。到杨盟林执掌集团以后,又进军移动通讯业务,与单结农一起成为yn国最大的电信运营商。
杨岩的家在马城郊外一个座风景优美的山上,杨盟林为自己买下了整座山峰,这里靠近海边,周围森林环抱,气候宜人,非常适合居住。
杨盟林在山上修建了别墅,他原来计划把这里建设成高档别墅区,后来担心影响到自己的清静就放弃了这个计划,只在山上休假了两座别墅,除了自己用一座外,另外一座是留给杨岩的,只有一个宝贝女儿,杨盟林可不想让她离自己太远了。
随着对杨盟林的深入调查,马晓林的心也越来越贪婪,他垂涎于杨盟林的巨额财富。相对于这笔巨大财产,在温哥华失去的那些东西又算什么,马晓林发誓一定要把杨岩家的财产搞到手。
马晓林忽然为表弟单琨感到悲哀,一个富可敌国的女人竟然让她跑了,自己却毫无办法。单琨虽然有商人的精明,同样也带有商人胆小怕事,行事愚腐的性格。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为了能达到目的就要不择手段。
经过一个月的精心策划,马晓林终于制定出了一个严密的行动计划,马晓林自己都为这个计划叫绝,阴险毒辣而又滴水不漏,不但要将杨盟林置于死地,关键是要把杨氏企业控制起来。
这个计划马晓林并不想全部告诉单琨,因为他担心单琨会不同意其中的很多环节,马晓林已经想过了,无论是谁只要阻挡自己就让他付出代价,他要把单琨作为自己整个计划中的一粒棋子,完全掌控在手中,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牺牲掉单琨,马晓林已经变成了一个六亲不认,丧心病狂的家伙
为了让计划天衣无缝,马晓林精心准备了三个月,他用重金和卑鄙的手段收买和控制了杨盟林身边几个重要的人,把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才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杨盟林对一切都丝毫不知,当一张黑网已经张开罩向他的时候依然没有察觉。
这天上午,像往常一样杨盟林吃过早餐后到公司上班,他和秘书乘坐奔驰s600,两个保镖驾驶路虎越野车紧跟其后。
杨家的别墅位于半山腰,出了花园后就是杨盟林自己修建的专用盘山公路,这条十多公里的道路是马城唯一的一条私人公路,在山脚下有警卫,不经过主人同意外来车辆是不能驶入的。
奔驰轿车驶出花园后经过第一个弯道时,司机想把车速放慢一点,忽然发现刹车失灵了,慌忙中他用力踩了几下刹车踏板,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在奔驰s级的超豪华车上发生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司机紧张地大声说:“不好,刹车失灵了。”同时迅速打方向盘。
奔驰快速闪过第一个弯道,接下来都是下坡路,而且每间隔几十米就有一个转弯处,随着向下的冲力越来越大,汽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跟随杨盟林十几年的老司机头上冒出了冷汗,他已经紧张地顾不上说话,快速地操纵着方向盘。副驾驶座上的女秘书吓得脸色苍白,惊恐的用手捂住脸,嘴里发出尖叫。
杨盟林用手抓住前座的靠背,把身体探向前边焦急地问:“怎么回这样?”
“不不知道好像是刹车线断了”司机边说边紧张的思考着对策,他知道再过两个弯道公路的一侧就是悬崖了,如果到那里就更危险了,他急中生智大声说:“董事长小心,我把车身靠到山体上。”
司机是想把车硬靠到路边一侧的岩石上,通过磨擦让车停下来,然而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一辆大型卡车猛然从下面的弯道迎面开出来,距离奔驰轿车只有几十米远了,眨眼就到了眼前。
司机奇怪这条私家路上怎么回有卡车开进来,容不得司机多想,他本能的猛打方向盘,汽车凌空越出路边,顺着山坡冲了下去。
跟在后面的路虎车与卡车都停了下来,保镖和卡车司机都从车里下来,他们朝出事的奔驰车看了看,其中一个人拿出电话向马晓林通报情况。
有两个人顺着山坡下到已经完全报废的汽车边查看,发现车里只有两个人,是杨盟林和秘书,两个人都已经昏迷不醒,司机却不见了踪影。
他们寻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司机,怀疑司机有可能从车里甩了出来,不知道被甩到哪个角落里了,山坡上长满了树丛和半人高的杂草,想要找个人还真不容易,他们好像也懒得去寻找,随便查看了一下就回到公路上。
半个小时后,两辆救护车到达出事地点,把杨盟林和秘书都接进医院,杨盟林被送进抢救室后就被严密封锁起来,任何人都不能探视。
按照马晓林的计划,单琨作为执行董事首先接管移动通讯公司,第二天马晓林又指派两名律师到医院为杨盟林修改了遗嘱。随后把杨盟林出车祸的消息发布出去,第三天上午杨盟林因伤重不治身亡。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马晓林的计划进行着,他躲藏在幕后,一边控制着事态的发展,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心里在偷偷地乐,一切都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等杨岩到达马城时,父亲已经去世了,杨岩从心里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爸爸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当时就在医院里痛哭得昏过去。
单琨及时出现了,他先陪杨岩回家,随后全力以赴张罗杨盟林的葬礼。
从杨岩到达马城开始,马晓林就安排人把她严密控制起来,偷走了她的手机,把她与外界隔绝起来。因为父亲的突然去世,对杨岩的打击太大了,她一连几天精神都处于恍惚之中,大脑中只有爸爸去世这件事,其它一切都已经忘却。
父亲的遗体还在殡仪馆,按照中国人的习俗要等去世后第七天举行葬礼。在家里设立了灵堂,供亲朋好友前来拜祭。杨岩作为唯一的子女在灵堂里陪灵并向前来拜祭父亲的亲朋好友谢礼。
在杨岩回来的第三天,单伯伯、单琨还有几位爸爸的好友陪同两位律师来向杨岩和阿姨宣读父亲的遗嘱。等杨岩来到客厅时大家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杨岩搞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这么着急办这件事,父亲刚刚去世还没有处理后事,就要宣读他的遗嘱,让她心理上难以接受,但是她现在一切都听从别人的安排,只能任人摆布。
杨岩的眼睛盯着墙壁上悬挂的父亲遗像,律师开始宣读父亲的遗嘱,杨岩感觉那声音就像父亲从天国传来的,是那么遥远。她精神恍惚,她好像听到房子和家里的一切珠宝、现金都归阿姨所有,父亲的企业则由她来继承,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必须与单琨结婚,否则将失去继承权,所有的企业资产全部捐献给慈善机构。
听到这里杨岩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忽然情不自禁地问:“这是我爸爸留下的遗嘱?”
单结农坐在一边,看着杨岩说:“岩岩,你爸爸临终前要求修改遗嘱,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在场,包括两位律师,这绝对是你爸爸的亲口所述。你应该了解你爸爸生前的心思,他一直期盼着你与琨儿结成百年之好,我想盟林兄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是有他的用意”
杨岩只感觉大脑中一片空白,听不清单结农说什么了,她一句话也不说,茫然的站起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转身走出了客厅。她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从里面把房门锁死,任凭外边的人怎么敲击、喊叫都不作声
杨岩本能想给无为打电话,忽然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她根本想不起自己把手机放在什么地方了,这两天脑子乱得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杨岩只好走到床边,拿起床头橱上的座机拨打了无为的电话,里面竟然提示关机了。
杨岩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不详的预感,无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关机,难道是又出了什么危险,她再拨阿仑的手机,同样也关机了。杨岩只好打周公的电话,这一次很快就接通了。
“周公伯伯”杨岩还未讲话眼泪就下来了,哽咽着说不出话。
“是岩岩吗?快告诉伯伯你爸爸怎么样了?”话筒里传出周公亲切的话语。
“周公伯伯,我我爸爸去世了”
“怎么会这样?是什么时间的事?”
“我到达马城的时候爸爸就已经去世了,无为去什么地方了,他的电话怎么关机了?”杨岩急切的问。
“哦,他又回北美了,刚走不久,现在正好在飞机上。岩岩,你要节哀顺变,有什么事情需要伯伯做吗?”
“没有,好了周公伯伯,我要挂电话了。”杨岩说完木然地放下电话,呆呆地坐在床边。
杨岩忽然感觉周围是那么冰冷,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远离了自己,自己是那么孤独和无助,仿佛被世界抛弃了
门外又传来阿姨的叫喊声“岩岩,开开门,阿姨有话要对你说,岩岩,阿姨真的很担心你”杨岩起身走过去打开门,然后一句话没说又转身回来,阿姨跟在她身后走进房间,随手又把房门关上。
阿姨坐到杨岩身边,拉住她的手悲戚地说:“岩岩,你听阿姨说,杨家现在就剩下咱们孤儿寡母两个人,你爸爸肯定是担心这么大的家业我们管理不好才出此对策。你爸爸在世的时候也时常提到你的婚事,他也很喜欢单琨这个孩子,你爸爸看着他成长起来”阿姨说到这里看到杨岩的脸色很难看,又改口说:“阿姨也知道你不喜欢他,可是你不能把我们杨家基业扔了不管吧?这可是杨家两代创立的基业,几百亿的资产,这可不是小数目,总不能就这么捐出去吧,岩岩,没有了企业以后咱们靠什么生活”
杨岩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阿姨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用央求的话语说:“岩岩,阿姨求求你了,千万要想开些,你爸爸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阿姨,您让我静一静好吗?这件事先放下,等忙完爸爸的葬礼后我会考虑的。”杨岩望着阿姨轻声地说。
听杨岩这样说,阿姨只好又安慰她几句然后离开了。
杨岩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如何解开,这件事没有人可以商量,无为哥更帮不上忙。她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这是爸爸的遗愿,这是爸爸的遗愿
杨岩轻声地对自己说:“是啊,这是爸爸的临终遗愿,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而放弃爸爸的遗愿。”
杨岩的心在流泪,想起了妈妈去世后爸爸为了自己付出了全部的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放下事业陪伴自己。她想到自己偷偷跑出去一年多的时候,肯定让爸爸很伤心,自己怎么能再违背他最后的遗愿但是想到无为,杨岩的心又如同刀割一样疼痛,自己这样做对无为太不公平了,但是杨岩没有勇气再给无为打电话向他说明
父亲的葬礼结束后,阿姨与单结农以及其他几位公司的主要股东来向杨岩询问公司董事长一职的事情,企业不可一日无主。
杨岩宣布自己要接任父亲的职位,亲自担任公司董事长,这也就是表示她同意父亲遗嘱的条件,与单琨结合。
单结农心里一阵高兴,他抑制不住喜悦,马上表示赞同“好,我全力支持岩岩做公司的董事长。”紧接着他又问杨岩“岩岩准备什么时候跟琨儿订婚啊?”
“等过了我爸爸的五七祭日后跟单琨举行订婚仪式。”杨岩痛快地说。
“很好,那伯伯就提前进行准备了。”单结农高兴地说。
随后杨岩正式接管父亲的商业帝国,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落入了马晓林设计好的圈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