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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晚上。( )
乔汐应白笑凡的要求,去超市买了五花肉、牛仔骨和羊肉,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当做为他践行。
因为,明天,星期五,他就要走了。
不过,其实,乔汐更主张出去外面吃,因为,这些荤菜做起来,本身过程就很复杂,她嫌麻烦。
但,白笑凡偏偏不让,非要在家里由她亲自做,而且,他还点了几道麻烦的荤菜要她做旒!
这个小气的男人,又不是没钱,干嘛要这样虐待她?
乔汐越想就越气,将切成一小块头的羊肉,扔进汤锅里炖汤。
接着,又拿了芹菜、红萝卜和洋葱,切成一段段,全扔到锅里连着羊肉一起炖偶。
让白笑凡只爱吃肉,她就非要弄多点蔬菜进去,看他等下还能怎么挑!
“乔汐,等下你帮我收拾行李。”白笑凡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喝着乔汐给他泡的茶,吃着乔汐给他切好的水果,现在,还直接使唤着乔汐。
真是一位尊贵的大少爷!
“我?为什么?”乔汐蹙着秀眉,一边忙着活,一边问。
随即,愤愤地刮了一眼在客厅上悠闲自在的男人。尔后,又切了一盘新鲜的苹果,端出去,要他多吃点。
他出差后,肯定也是天天吃肉,这样不行,得要让他多吃点蔬菜!
白笑凡吃了一块苹果,翘起二郎腿,悠悠道:“这还用问,这是你的事。”
“我的事?”乔汐眨着清透的水眸,奇了怪了。
他出差要用的行李,怎么就成了她的事?
白笑凡飞扬起俊眉,那张俊美的脸庞得意极了,大爷似的说:“当然是你的事,不然,我娶老婆是干什么的?你动作快点,我饿了。”
乔汐当即被气得小脸绯红,简直是恨不得想看看白笑凡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什么男人,不要脸!
娶老婆就是把她当丫鬟来使!
不过,算了!她不跟他一般见识,反正,明天他就要走了,到时候,换她自由自在!
煮好了丰盛的晚餐,又伺候完这位大少爷吃过后,乔汐洗好碗,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去洗澡,接着,帮这位大少爷收拾行李去——
“你到时候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随便,你帮我配。”
乔汐努努小嘴,在心里嘀咕着:随便是吧,那她就给他随便乱配!
不过,还真别说,给长得好看的人配衣服,还挺有意思的。
因为,无论你怎么搭配,他穿上去就是好看,就是有范儿,模样俊的男人,就是方便!
“这个也带上。”白笑凡把乔汐送他的围巾,也拿了出来,放在行李箱的最里面,妥妥的。
对此,乔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自从,她前两天给白笑凡买了这条围巾之后,他就一直宝贝似的藏着,不戴,也不肯拿出来。
现在,总算是舍得拿出来了!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疯了吗?
“好了,都收拾好了。”
整整收拾了半个小时,乔汐腰都酸了,站起身,松了松筋骨。
结果,身后贴上一具炙热的男性身躯,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她,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里,气息扫过她的肌肤,痒痒的。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白笑凡就像只刚出生的小兽,搂着乔汐,不肯放就是不肯放。
明明很清楚,这一趟出差,要办的事情很多,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是不可能带上乔汐一起去的。
当然,乔汐也没打算要去,再一次,她背着白笑凡偷偷翻了个白眼。
这句话,这几天,他已经对她说过无数遍了。
她才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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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趟出差的人都是男人,辛苦程度可想而知,肯定是赶完一个应酬,又接着下一个应酬。
她又不傻,干嘛要自虐跟着去?
而且,她要是跟着去,背后肯定又要被人说了,说她什么不识大体,气量窄小,连出个差也不肯放着白笑凡
哼,她不干!
但,身后的男人对自己,越缠越紧,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乔汐无奈,只好温声细语地说:“老公,我还是在家里等你回来吧。”
“嗯。”白笑凡笑了笑,哼了哼,手上的劲儿,也小了点儿。
果然,叫他一声老公就能得意忘形,真是忒没出息了!
“白笑凡,今晚早点睡吧。”
天地良心,乔汐说这话真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打算今晚儿早点睡,明早在上班之前,顺便去给白笑凡送机。
但,结果,这话听在动机不纯的男人耳中,却成了别的一番意思。
白笑凡挑眉,眸底熠着火花,大手揉着乔汐的小手,缠绵悱恻的“嗯”了一声
***
入夜,卧室内,隐隐约约开着一盏小小的、昏黄的壁灯,暖色系暧昧的光线,如同汹涌的欲、望,让人遐想连连。
乔汐宛如初生婴儿般般,一丝不挂地趴卧白笑凡结实的胸膛上。
她甚至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白笑凡强而有力的心跳,那源源的动脉,张扬着生命的活力,透过肌肤,传递着丝丝暖意,让她莫名的安心。
渐渐,困意涌上来,她想睡了。
“乔汐。”尽管承受着一个小女人的重量,但是,白笑凡的气息依然很平稳,说话的声音,有力而浑厚。
在夜里,显得特别低沉。
“嗯”乔汐昏昏欲睡,舒服的低喃着。
“亲亲我。”白笑凡低低道。
要换做平时,乔汐肯定要骂他不要脸的。但,现在,她困得脑袋几乎慢了半拍,没什么反应。
过了片刻,才有了细微的小动作,稍显笨拙的将自己娇小的身子往上蹭了蹭,好不容易碰到白笑凡单薄的唇形
乔汐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小嘴儿,吐气如兰般,轻轻的亲了亲白笑凡微微上扬的嘴角。
然后,白笑凡继续不要脸的引导着,身上娇憨的小女人:“亲眼睛,亲鼻子”
啊,还要亲?乔汐颓废的耷拉下脑袋,然后,又像蛇一样,蠕动自己莹白的娇躯。
白笑凡的睫毛很长,而且长的很密实。乔汐迷迷糊糊的想着,如果,这对睫毛是生在女孩身上,肯定很漂亮。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身上哪个地方都是好的,就这对睫毛,得要让多少女人羡慕不来。
乔汐舔了舔浅粉色的唇瓣,没亲下去,而是将手移到白笑凡的左眼上,先是摸了摸他眼下的那一枚泪痣。
而后,从左边,用纤嫩的指尖细细的勾勒着他的眼线,时时的感觉到那毛茸茸的硬睫,刷过肌肤,有一种微微痒痒的感觉。
乔汐觉得很好玩,挺有趣的。
不禁,用手指轻轻拂过白笑凡的睫毛,然后,又细细的梳理它,最后,小手忍不住稍一用力,拨了一根
白笑凡微闭着眼,胸臆间却发出低沉地笑声,修长的大手飞快地抓住乔汐调皮的指尖,与唇相贴,在她细嫩的掌心中印下一个灼热的吻。
随后,他慵懒地睁开眼,大手捧起她的颊,邪魅般勾着唇微笑,问她:“你在干嘛?”
乔汐呆愣一下,想要坐直身子,本能的想要远离这个邪着坏笑的男人的大手掌。
“别动。”白笑凡紧紧扣住乔汐不安分乱动的娇躯,拍了她一下,又问:“你刚才想做什么?”
“我我”乔汐满脸通红的看着俊颜邪肆的白笑凡,手指尖上好像沾着什么东西,摸了摸,是一根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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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啊?她真拨下来了?
乔汐的脸蛋好似能滴出血来一般,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他***、扰她睡觉了,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好玩,就拨下来了
白笑凡哼了哼,火热地唇沿着乔汐纤细雪白的颈项细细啄吻。
他紧紧地将她锁在怀中,嘴唇抵在她唇齿间轻轻舔、吮着柔软甜蜜的唇瓣,醇厚悦耳如酒的嗓音,低低喃喃道:“你真笨,连伺候人也不会。”
“白笑凡你、你手摸哪里了!今天是星期四!”乔汐脸红红的捉住白笑凡越发放肆的手,不让他再往下游!
说好星期五晚上,才能做的!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又想打破规矩!
白笑凡凝着眉,眯着眼,将不要脸发挥到淋漓尽致。“我明天就要出差了,等不到你的星期五,今天是特殊日子,我不管,我就是要做。”
说完,他捧着乔汐巴掌大的小脸,一个狼吻就欺了上去,从她小巧的下巴开始,一点点细细舔、吮
乔汐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一股股电流击中了一般,狂跳不已。白笑凡所触吻过的的地方,火辣辣的酥麻一片。
身子受不住的轻轻颤抖了起来。
乔汐下意识想躲避,却反而,更惹来一连串激狂的吻和爱抚。白笑凡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浑圆鼓鼓的被他的大掌握在手里。
然后,俯首堵住她的小嘴,结结实实地给她一个深吻,如电的舌滑溜溜的钻入她的唇,不由分说地撬开贝齿,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唇。
还坏心地将自己的唾液喂给她,微微勾唇,看陷入激情中的女人无意识地吞咽,心里全是满足。
渐渐地,白笑凡的喘息越发地粗重,他没有耐心再去等待了,激动的只想跟乔汐合二为一。
一个翻身,将乔汐压在身下,沉重的身躯压上曲线优美的赤、裸**,大手急切地拉开纤细的**,下一秒,沉腰,进入,侵占
“唔”乔汐始料不及地小小轻叫了一声,两只小手握成半拳,被吓坏了的小样儿,似乎大大地取悦了身上的男人。
他扯唇,牵出一个愉快的笑意,随后,大掌将粉嫩的圆臀抬得更高,迎向自己,让火热的***进入得最深。
然后,低喘着俯身,薄唇攫住雪峰上的樱色,纳入口中尽情吸、吮,舌尖勾勒得嫩嫩的尖儿水光一片。
张嘴深深吞咽住嫩白软肉,他用力地吸、吮啮、咬,弄得身下的人儿又痛又酥麻,血液里那团始终未熄灭的火焰再次“腾”地燃烧起来。
狂风暴雨般袭卷了所剩不多的意识
好像有什么彻底失去理智了,浑身热烫,下腹像有把烈火在烧,白笑凡无法再忍耐下去,挺起腰忍不住地用力撞击,撞得身下的小女人连连惊呼,也连累大床都在咯吱作响。
乔汐娇喘不成声,柔软的娇躯随着他起伏,像大海里的一条无助的小白帆,失去了方向。
只能随着强悍的波涛不断沉浮摇摆,最终被激情的浪潮所淹没
***
一夜***,乔汐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大亮了,身旁的床位也空了,看来,白笑凡已经离开了。
乔汐坐起身,裹着被子在床上发着呆。偌大的卧室里,很安静,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人。
也没有白笑凡
时间还早,才七点多,还可以再睡一下。
明明身体是累的,昨晚被白笑凡折腾了那么久。但,乔汐却睡不下去,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
她明明已经想好了,今早要去给白笑凡送机的。
结果,昨晚被他弄了那么久,今早竟然醒不来,连他走了,也毫无知觉。真是
他太坏了!他肯定是故意的!干嘛不叫醒一下她,又不会浪费他多少时间!
nbsp;乔汐想了又想,呆了又呆,抱怨了又抱怨,可也无补于事了,看了一眼座钟,八点了,飞机已经起飞了。
她现在赶去,也送不了他,很好!他走的那么干净潇洒,她也懒得去想他!
乔汐伸出两只小手,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颊,直到拍红了为止,努力将内心里那股不知名的情绪,驱赶掉。
白笑凡走了,这一个月,她可以一个人逍遥自在,想想,也是一件美事。
时间差不多,要准备去上班了。
乔汐裹着被子下床,身上还黏黏的,她要先去洗个澡。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头发也弄湿了,所以,干脆也洗一下头。
都弄好之后,乔汐出来拿起风筒,吹头发。才发现,头发太长了,一个人弄,很麻烦。明明,她以前也是这样一个人弄的。
但,自从有了白笑凡之后,每次她洗完头,都是他帮她擦头,然后,吹干的。
果然,女人都是被男人养娇的,这并不可取!
吹干头发后,乔汐坐在梳妆台前,拿着牛角梳,打理着一头乌黑长发。
有些地方,打结了,她梳了又梳,还是弄不开,不由心烦意乱,习惯性叫了声:“白笑凡,你帮我拿浴室那瓶”
以前,只要她一叫唤白笑凡的名字,他基本都会立刻应声的。
但,现在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回答自己,霎间,乔汐止住了声音。
对了,白笑凡已经去出差了,她这是怎么了?
原来,当一个人习惯另一个人,再想去戒掉他的时候,已经变得很困难了
她好像染上了白笑凡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