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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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丢脸。

    昨夜搬家的劳累酒醉的酣然ki的晕眩,三重刺激下,她她她,她居然在开颜的吻她的时候就这样睡过去了。

    清晨被腰上陌生的束缚感惊醒,是开颜的手。

    他就这么紧紧的环着她,她的背部曲线紧密的贴着他的胸线,没有空隙的。

    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他有力的臂弯,结实的胸肌,紧绷的腿和某个早上特别生气勃勃的部位。

    还是起床吧

    虽然贪恋这一刻亲密的接触,道德观念还是有的。

    拉开身体间的间隙,小心翼翼的搬他环着她的铁臂。

    挪开一点,再挪开一点,眼看就快大功告成,展眉正准备舒口气。一直很听话的任她搬动的手悍然一紧,身后的身子跟着也向前移,

    再度与她亲密接触。

    “这么早?”他暖暖的气呼在她的耳后,声音含糊低沉而性感。

    “恩。”耳畔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抚弄让她喉头升起股暖意,不自觉缩紧身子想保持一定距离。

    他却再度贴近,微撑起身体,将脸埋进她的耳际,唇贴着她的耳垂:“不再睡?”

    他这样叫她怎么睡嘛!展眉沉默的避开他唇,表示无声的抗议,也拼命压抑莫名升起的心痒难耐的感觉。

    开颜知道她的恐慌,放开她的耳垂,狠狠的抱了抱她,低低的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二人紧贴的身体传给了她,然后迅速的放开了她。

    呼,再不放开,估计今天不用上班了。

    昨天在她家没吻她,怕自己克制不住在那狗窝就要了她,昨天晚上放过她,怜惜她的劳累

    而今天早上,唉,实在是时间仓促。

    平了平自己的欲望,开颜翻身起床。

    展眉松了口气,又感到有点失落。色女色女。她骂了骂自己。在开颜离开床的那刻转过身去看他。

    “啊!”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叫,然后马上用双手蒙上自己的眼,严严实实的。

    背着她的开颜知道她尖叫什么,垂眼笑笑,随意套上件裤子,返回床上,右掌撑着头,用左手拉下她遮在眼上的手:“难道不知道我裸睡的习惯?”

    展眉满脸通红只差冒烟的看着自己上方坏坏的笑着的男人:“我又没和你睡过!”怎么会知道。

    实在受不了眼前开合的红唇的诱惑,开颜手指吻上她的唇缘,慢慢移动,眸光变暗。

    天,他的动作又让自己无法呼吸,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让他离远一些:“不要靠那么近说话”

    “远了,我怕你又听不见了。”就象她刻意保持的距离,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他的暗示。

    “啊?”展眉完全不晓得自己那半带惊惶的表情、犹疑不定的眼神和疑惑的问句就冻结在唇边的可怜模样会带给开颜多大的冲击与诱惑。

    开颜跳离床上:“我去上班了。”

    忍住,忍住,已经等了那么久,不在乎忍一天。

    展眉坐起身:“我们好象顺路哎。”不可以送她吗?

    开玩笑,再一起走,他怕要上演车内激情了,飞快的穿上衣服,整好领带。

    展眉双颊鼓鼓,看着他跑下旋梯,然后几乎没有什么停顿的听见大门打开然后铛的关上的巨响。

    他吃了什么药了?居然去上班都用上超人的速度?

    她本来以为昨天的一切可以让她有欢迎的,可是他急急跑离她的样子让她知道,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次。

    几点了?抓起床头的手机看看。有条短消息哎。

    翻开来看,是赊月的,张德,还是又盗了一次公司的稿,已经被辞退,念在旧情,赊月不准备告他,可是公司的电脑似乎出问题了,所以要放大假。

    展眉将展楚的号码发给赊月,让她去拉免费壮丁。然后就在床上发起呆来。

    平时总是想偷得浮生半日闲,真的闲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哈哈哈哈。"人未到笑先闻,紧接着是踹开门的声音。

    赊月皱了皱眉,看来"老娘"又来了。

    "大新闻啊!"丁灿的样子象中了体育彩票。

    赊月却不大感兴趣的哦了声,粘着键盘的手也没停,唉,还是没用。

    "鸟人公司三周年庆的走台服装中剽窃独尊服饰,相关人等已经被隔离审查,而且!他们的电脑系统也在同天崩溃!哈哈哈哈,大快人心。"

    丁灿一个人在那兴奋了半天也不见有回应:"呀?你怎么不开心?"一个念头跑了出来:"难道是你做的!"赊月有这么聪明?

    "很奇怪吗?谁都会做的。"赊月有气无力,只是她没想过有这个后果。

    "怎么做的怎么做的?"

    点醒白痴是天才的责任:"有一就有二,而且他们昨天三周年庆肯定需要这些东西,三年就有这么大规模,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说明他们一直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并不是唯一。所以就随便去独尊借了点东西放你那,独尊的设计都是一出就有公证的,我顺便在里面带了个同天发作的病毒而已"这样说应该比较明白吧?只是掩盖了关于张德的部分,他已经失去他的工作当做惩罚,就不必要再拉下他的名声。

    靠,老娘要晕了,怎么从来不知道老鸨有这一手,独尊是大陆服饰的执牛耳者,要弄到他们的未发表设计可不是随便说说这么简单的。这次天人惹上独尊,死定了。嘿嘿。老鸨这手借刀杀人够狠。

    瞟了在旁又乐又惊又傻又呆的宠物喷火龙,赊月叹口气,摇摇头,她真的没想到过这个后果啊:"丁大小姐,我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去打开那个文件夹吗?"

    呀,老鸨怎么知道她打开过。

    "我们系统一样崩溃了,好了,可以放大假了。"

    呀呀,大,大大,大假。

    "不过由于这次责任是你的,你留守,我们请了电脑高手,你要负责招待他。"

    免费的电脑高手哦,展眉的哥哥这次休假休的还真是时候。

    恩,先起床,然后,吃早饭,然后,去逛逛街,看看帅哥什么的,然后回来煮晚饭,恩,要煮他的份吗?

    展眉的食指点在唇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安排着一天的行程。好象很空洞哦。

    不管了,先起床。

    从带来的包里翻出洗漱用具,打个呵欠,揉揉还是有些酸的眼睛,或许回去补眠也是不错的主意?

    想归想,走还是走进了洗手间。

    将毛巾放上毛巾架,牙刷放进牙杯。看着牙杯里并排立着的两只牙刷。手捧上有些发烫的脸,呃,好象同居哦。

    完蛋,又发春了。

    有些怕的草草刷过牙洗把脸,就离开这个让她又会遐思翩然的地方。

    早上的那些冲击带给她的热度根本就没有消散过,即便现在这样一个人站着,也仿佛有无形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后,让她面红耳热的。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踩”

    好耸的手机音乐啊。发呆的展眉脑里飘过这样的评价。

    不过这个手机音乐好象满耳熟的

    啊!是她的手机!

    总算反应过来的跑上旋梯,抓起手机。还没说喂,那边就冒出了一堆。

    “展眉,你确定这个牛郎是你哥吗?”

    好火暴的声音,丁大小姐的嗓门有点大的

    “牛郎?”

    “就是乱78糟的鸟窝头,随便挂在身上破破烂烂露出大片结实胸膛的,随随便便挂在腰上的明显少了很多料的黑裤,全身衣物以容易脱除为目的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从事服务“性”行业的那种”

    这个“应该是吧”描述的,还是很形象的。

    喀。通话就这样断了。

    丁灿神经西西莫名其妙地问她这个做什么

    手机却又响起了。

    “你们公司居然用阻街女郎?”

    老哥的声音哎。

    “虾米?”

    “就是全身上下没多少布料,开口闭口老娘,气质想黑社会大姐头,算术除了九九八十一外,一一八十一到八八八十一都会算还有解释”

    “如果她姓丁,那就是我们公司的没错了。”

    咔。

    老哥挂电话也挂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可是他们是怎么狼狈为奸在一起的呢?好象是很复杂地问题哎。放过放过。觅食先。

    厨房空空

    难怪老到她家去蹭饭。

    冰箱里总该有东西吧。红毛老鼠转移目标。

    随着冰箱厚实的门的敞开,一盘刺目的红在里面嘲笑她般的娇艳欲滴。

    草草莓

    满满的一盘

    展楚合上手机,邪魅的桃花眼看向面前这个一直摆着大姐大姿势的女人。奇怪,既然她脚放的很高,也不觉得粗鲁,只是让人觉得可爱。

    “好啦,基本上我们都确定对方的身份了。”展楚摊摊手,就当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可惜龙王庙不准备让大水认祖归宗。丁灿依然斜昂着头,鸟都不鸟眼前的人一下。要她招待他?哼,休想。

    展楚耸耸肩,anyway,跳下桌子,排雷去也。

    这次放假回来好象满衰的,被人拉来做免费苦力还要和某些阻街女郎冤家路窄。思及此,展楚看着屏幕的眼睛抬起来看了对面坐在凳子上高翘着腿的大姐头一眼。

    “看什么看!”被当场抓获了“没见过美女啊!”美女他是有见过啦,只是没见过又老又当娘的这类罢了。

    展楚帅性的笑笑,忙回手里的活,漂亮的手指在键盘间跳跃,发出小提琴疯狂的节奏。

    电脑白痴被吸引了。这是对于另一个不属于自己领域的天才的崇拜情结,所以丁灿靠近了一些,又靠近一些,看他到底是如何搞定这个对于她来说高深的已经出了太阳系范围的物体。

    她在看什么呢?感觉到身后人的接近,展楚有些不能专注手上的工作,她呼成的气就在他的耳后,让他有些心痒。

    终于还是受不了的一蹭地,旋椅一转,头一偏想问她到底研究什么。

    还是估计错了距离,太近,真的太近了。

    他偏过的头,鼻下的温润就那么薄薄的擦上了她红润的艳唇。

    四只墨黑的瞳孔一起放大,世界,就此定格。

    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呢。

    赊月右手抓在左手肘部,微侧着头,略有些疑惑,其实,望日拍广告,她并不需要跟着来的对不对。可是偏偏没有半点迟疑的,她就出现在这里了。

    “哇,望日真的是好酷啊。”

    耳边传来的言语让她想起身边还一个花痴。

    其实并不是很适应望日会要拍平面广告的样子。望日离开之后,她想他,却也没有疯了一样收集他的信息,有时候,这些东西只会让自己更伤心。所以都是辗转的听到一些。

    中国的游戏业因为社会的缘故,前几天也并不发达,青梅在国外红的要命,在本国却因为行业的限制而发展很局限。今年恰好wcg在杭州的举行,让各游戏公司有了契机。

    望日并不大摆pose,只是站在冷冷的略带不耐烦的让人拍照,这样都可以赚进钞票,真是让常人有些不平衡了。可是,真的让人感觉出他的酷帅,这一面,是那些年自己跟在他身后的时候经常着迷的望着的。

    让他当广告模特,从商业角度来说,是最适合的。对男生,他是偶像,对玩游戏的女生不玩游戏的女生,他都有卖相,属于通吃的了。

    “5年里只看过一次望日笑。”花痴男继续在旁边聒噪“他总是游戏游戏的,还好对我和开颜还会说点点话。”

    他本来就不常笑。赊月心里悄悄说,抬起手拨拨头发,好象头发又有点长了。正抱怨,忽然想起什么,手停住了,缓缓的放下。

    最近,他,好象笑的比较多了。常常带着笑颜的对着她发呆,和suun争地位的争赢了会带些耍赖的笑容。

    他也从那年的阴霾了走出来了吧。

    “呀呀呀?我说望日会和我们说话你笑那么甜干吗?”安然对赊月脸上浮现的愉悦表现不解。

    赊月不语的对他翻了翻白眼,走出了摄影棚。

    “喂?丁大小姐,有没兴趣当老鸨?”

    “不不不,钱不是问题,只要不把云起的名字改成老娘,怎么都可以。”

    “什么?怕太累,你想想,当了老鸨就没人敢催稿了恩你考虑考虑,我不急。”

    合上手机,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是的,有些东西,她也该放开了。

    一张扭曲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吧,小姐,我这么大的帅哥跟你说话,你就这样跑开,很伤我心的哎。”

    “你算帅哥?”整个人感觉放松不少的赊月忽然有心情逗逗他玩。虽然他是国色天香没错,也不必要天天挂在嘴边吧。“远看象逃难,近看象乞丐,仔细一看,我靠,变态。“

    他那摔了一地的玻璃心啊安然想趴到地上去捡了这个姐姐,说话太狠毒了,55,亏她还想下个月暗恋她。

    没话说了?赊月想走开了。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话呢。“安然却抓住了她“难道你没兴趣知道望日5年来唯一笑是什么时候?”

    和她有关吗?

    “去年望日被gameking杂志采访,问了一堆问题他一个没答,”安然怕她又跑掉,说话的语气快了很多“只有说到最爱的,他答了moon,笑着答的。”

    和她说这些想帮望日改善关系?对安然的观感有些改变,这些年在国外,是他们一直在照顾着望日吧。

    “你喜欢当攻还是受?”赊月忽然饶有趣味的逗他。

    “吓!”安然居然脸红“人家喜欢是很柏拉图的”

    “双性?”

    “纯喜欢啦,不论男女,只要够格我就喜欢,喜欢人的感觉很好很好的”等一下,为什么他要和她讨论这些他的私事!

    那边的赊月已经快笑翻过去,看见一颗长头发的番茄也满难得的。

    “我好了。走吧。”一只精壮的手从后面搂住她,带着她向外走。

    “喂!“安然在后面叫,不是吧,又丢下他就走。可是又还有广告没拍,他不能跟着跑气死气死。

    呃,望日,好象在生闷气。“怎么?”

    “没什么。”赊月,很少在他面前笑的那么开。虽然知道这样很傻,还是忍不住自己翻腾的醋意。

    他不想说呢。赊月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2个人之间的空气忽然变的寒清。

    走出大厦,他没有去取车,反而带着她无目的乱走。

    他一直没有说话,赊月也就静静的。

    就这样一直僵着吗。想做些什么改变,却觉得无能为力。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算了。想些别的吧。

    天气已经颇凉了。因为不是市中心,街上的行人散散的,倒是车来车往的紧。

    在船桨击落之间看流水带走两岸的云烟

    在手指交汇之间看穿过空气的阳光耀眼

    在你我之间

    在天地之间

    谁转过身遮住脸不忍看一段青春走远

    在宿命降临之间带一把有风霜的剑出发

    在终点出现之前看一眼风起云落的天涯

    在相遇之前

    在离别之前

    谁仰起头叹一声不忍说一句萧瑟的话

    有音响店震天响的放着老狼的穿过流水。

    在手指交汇之间看穿过空气的阳光耀眼?

    一只手的应该怎么交汇?赊月举起自己的右手有些痴痴的从手指的间缝之间看并不耀眼的阳光。

    另一只手忽然出现在她的眼帘,与她的五指交叉,略留出空隙让阳光漏下。

    灿出笑靥仰起脸就看见望日呵护的眼神。

    望日拥着她的手从她的肩头滑下,改握住她的手。

    迎面来的风弱了,原本有些疏离的气氛一下就在那一刹那,荡然无存。

    又转过了一个街角。道路窄了不小。

    一群背着书包的小男生从一个挂着脏脏红色丝绒的店门下钻了出来。

    赊月眼睛一亮:“街机店!”

    街机店哎赊月眼中的亮光流星般的划过,一转眼变蒙上了灰灰的雾色,怎么忘了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玩街机了呢

    望日原来的喜色也因为赊月的黯淡而暗淡,原来直走的脚根一转,目的地就成了街机店。

    “望日?”赊月有些惊惧的看着他拉着自己走向街机店。

    所谓幸福的不二法门,就是有时间没时间都不去思索自己是否快乐。她的平静只因为她的不想起,忽略所有可能带给她伤害的东西。

    街机曾经是她最快乐的回忆,但当物是人非,往昔越快乐,面对时就会越伤悲。

    望日安抚的握了握她的手,脚步却没停下。

    “望日!”离那红色丝绒越近心跳越快,心底的黑洞扩散的越快,要将人吞噬的感觉,赊月用右手用力的扳着他抓着她的手指,太急于逃离,慌张的时候根本没注意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刻进望日的皮肉。直到沁出细细的血痕,赊月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的:“望日”

    只要再一步就走近红帘内了。望日将赊月拥住,吻了吻她的发:“有些东西我们需要面对,我就在你身边,一直。”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吻还是她的话,身体的栗抖不再那么剧烈。虽然还是害怕,生根的脚还是跟着他移进了街机店。

    街机是不会变的。变的只是有人。

    从当年沸腾的景象,到现在的清净,正如她的快乐。

    “呵呵呵。”干笑了两声“进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嘛,我们走吧。”语毕就想快步离去。

    “想不想打游戏?”望日轻轻松松就制止了她。

    “没兴趣。”太过迅速的回答如实的反应了她的违心。

    “来。”望日当没听见,径直拉她到了kof97的机前。

    “我不要!”在被迫靠近再靠近她曾经最喜欢的游戏之后,赊月终于克制不住的甩开了望日的手,瞪视着他:“严望日,你要玩游戏你玩好了。拉我来做什么!”

    终于不再玩平静了吗?望日坐到了kof97前,将赊月拉过来坐在他腿上,用力的将她的右手按到街机的按健上。

    一直在拼命挣扎的赊月在那一刻终于停止了谩骂。按在按健上的手似乎有电流传来一般,所有的感觉,曾经的所有的手感在那一刻似乎都苏醒了。

    “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打游戏的梦早就放弃,可是她的手却一点都不想放弃。

    “有没试过2个人打一个char?”

    “?”赊月询问的微反过身子研究望日的用意。

    望日苦笑,骨节分明的左手握上摇杆:“我控制方向,你控制拳脚,还有,不要乱动,我会有反应。”

    28岁,怎么也装不了纯情小女生,只能当没听见的回过头,按着按健的手有些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想重吻当年的最爱。

    可是,kof讲究的是连击,需要方向和拳脚同时协调才发的出来,就连一个人玩都不是很容易办到的,两个人,真的可以吗?

    “开始了哦。”望日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右手放了一枚游戏币。

    游戏币滚进凹槽,发给“咔哒”的声音,命运的罗盘,在那一刻,开始变化的运转。

    开始是试探性的,以防为主,偶尔出招,当发现居然真的发的出招的时候,赊月的眼睛亮亮的回望了眼望日。

    再也不用拘束什么,赊月开始花样迭出,巧妙的闪避,别出心裁的攻击方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实现,所有的一切都随她所欲。

    赊月越玩越投入,孩子气的笑容重现,望日看着一个心神恍惚,不觉错了方向。

    “喂,你小心点,人家要perfect的。”赊月并没发现望日是为了什么出错。

    望日宠溺的笑了笑,重新将精神拉到游戏。

    太easy,很轻松的就用一枚游戏过了通关。

    “我们是膨服宇宙,无与伦比,神功盖世,举世无双,日月神侠!”赊月兴奋的的乱动的。

    “喂。”望日急忙搂住她的腰,压她坐好“跟你说了不要乱动的。”

    赊月这才记起自己是坐在他身上,他热热的气息就呼在她的颈后,很痒,可是她不敢动。

    “我说过了。”望日清清冷冷的声,徐徐吐露真情“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配我。”

    终于,终于,有个厚厚的茧壳有了缝隙,胆小的飞蛾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张望属于她的世界。

    天空依稀晴朗。

    车来车往。

    交缠的双手在空气中轻轻荡着。

    心静如水,却不是死水,有轻风微波和杨柳,闲适而幸福的感觉。

    盈盈的笑眼偶而为之的上仰总会对上灿灿的细眸,他的眼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似的。

    问题不是这个,问题在于,他们现在正在目无交通规则的横穿马路啊,拜托他也给个违规者的专业精神好不好!

    阳光很好,不灿烂却温暖,淡淡铺在每一个幸福的人身上。

    只是有阳光,就会有阴影。

    不远的地方,有阴狠的眼一直没离开过他们。每一个笑靥,都牵动他的杀意。

    婊子,害的他没了工作,还用圈套套他,害得他家现在还被天人的人守着要报仇!恨恨的吐了口痰在地上,这个仇,他一定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