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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康被捆绑在了检查床上。他惊恐的看着男人的动作。
那个俊美的男人拿出了吸入式的浣肠器。
端康害怕的哆嗦着,小脸也失了血色,显得更楚楚可怜。
古东旭丝毫不为所动:“昨天做的时候你走私了。”
“主人,狗狗再也不会走私,不会做别的事情,求您,不要。”他最怕的事情就是浣肠,那种痛苦每次都使他濒临崩溃。
男人却不再说话,只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把导管和附在导管前端上的肛门塞一起塞入端康的穴口,挤压肛门塞的气囊
使肛门塞膨胀至端康穴口的极限。
“啊--救命啊--啊--求主人放过康康吧--快爆了!啊--”
“康康乖,这是为了不让康康提早排泄而设的,等习惯后就好啦。”
拿出盆调剂浣肠液:三百cc甘油,二百cc醋酸,一千cc温水,还
有少量的苏打粉。调好后把盆放到端康脚下,导管另一端放到液体中后挤压导
管中间的气囊。
浣肠液慢慢从导管吸进端康的后穴。
“啊--那是什么--啊--肚子里好象火烧一样--肠子要烧断了!--请主人快停止吧--”端康呻吟着。
“才刚灌进去四分之一就受不了?这是对你昨天走私的惩罚,好好享受吧”
继续挤压气囊,端康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
端康拼命地想挣脱手脚的束缚,使检查床都为之振动,但换来的只是无边的痛
苦。
东旭终于把一千五百cc浣肠液全部灌进端康的直肠里,用夹子夹住导管以防浣肠液的倒流。
浣肠液和粪便混合后产生的化学反应,那种感觉使端康的肚子和直肠饱受摧
残,仿佛有千万把刀在身体里搅拌一样,疼痛使端康的身体流出大量汗水,瞳孔慢慢放大,小便开始失禁。
为了不使端康因休克而晕倒,东旭拿来了带尖刺的乳头夹,不止小巧的乳珠被乳头夹夹住,连绵软的花芽也没有被放过,薄薄的皮在尖刺的挤压下渗出了血丝。
上下两个脆弱部位钻心的疼痛使端康从失神的状态慢慢清醒过来,张开嘴用力地呼吸着:“快--快--救命--啊-让我排泄吧--啊--受--受不了-----啊--”
男人咬牙:“再忍耐一会儿!”他这次要彻底的打垮端康的自尊!
十五分钟过去,男人解开端康的束缚,抱起早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他,把他象小孩撒尿一样抱在怀里,来到马桶前,看着镜里的端康,说道:“如果想痛快的解放,就自己拔去那塞子吧。”
端康抬起汗流满面的脸,吃惊的看他“那请您先--把我--放下来,这样——”
东旭态度强硬:“难道还想再来一次浣肠吗?在我面前你是没有自尊的狗,知道了吗!”
浑身一震,端康哀伤的看向冷硬的俊颜,男人冰冷的眸中没有任何怜悯。
心如撕裂般的痛,痛的要呼吸不上来了。
意志终于崩溃,再也抵不住一阵紧过一阵的便意,把头扭向一边不看自己羞耻的姿势,颤颤的手伸到臀下,拔出了塞子。
“哗哗”的声音传来,一同流失的,还有端康作为人的自尊。
男人强硬的以脸正过他的头,逼迫他与他一起看他在人前失禁的样子。
酸涩的泪滑下脸颊。
胡端康,真正的做了古东旭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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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仍在继续,古东旭已经不满足于私人空间的调教,他要把端康的意志彻底催垮,达到自己最终的目的!
破天荒的,古东旭今天的心情非常好,甚至开出了刚买的跑车--全球仅售20辆的范思哲版兰博基尼(和他性格很类似的造型)--带端康去兜风。
端康贪婪的看着明媚的蓝天,他已经将近8个月没有呼吸过别墅以外的空气了。东旭对他的调教几近疯狂,而他也已经对他的所有命令执行的甘之若诒,丝毫没有以前的顾忌了,只是认命的做一只乖巧的狗,可东旭对他的占有也近似疯狂,从不让他见任何人,也从来没有让他跨出过别墅半步。就是到院子里,也是在夜晚无人的时候由他牵着到院中“遛狗”
东旭满意的歪头看一眼自己的作品,把音乐开到最大,速度飞速提升,快速的超过一辆辆汽车,甚至对同他飚车的少年竖了一下中指。
看到许久不见的东旭的顽皮一面,端康也不禁笑了起来,可很快,他的笑容的就消失了。如果因为车速过快而出车祸——如果——
东旭看到他变白的脸色,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所以把车速慢了下来。
“放心,我不会有事,我的技术——哼哼——”睨了旁边安心下来的男子一眼,话题一转“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哦。”
心脏碰的跳了一下,端康故做镇静:“主人吩咐的事情,狗狗都喜欢做。”
其实今天出门的时候,他就知道不止兜风这么简单。男人不但给他穿上了8个月未摸过的衣服,衣服里——他苦笑一下。
外边披的是过膝的风衣,里边,全身被极细的透明塑料细绳紧紧缠绕,几乎与皮肤融和到一起,胸、臀都被缠绕出了优美的弧度,之后是一件半透明的丝质衬衣,黑色外裤。衬衣、外裤外面是又一层的麻绳紧缚。麻绳在他身上组成了数个菱形,如同渔网般的将外衣包裹起来。所以,他无法再接触到那些塑料细绳,如果太过刺激或不舒服,也无法对它们进行调整。而由于麻绳的施压,使身上的塑料绳更贴紧皮肤,感觉更加强烈。
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被绑缚在身后的手,脚上套的是皮质的高筒马靴,脖上仍旧套着白金的项圈,连着项圈的锁链另一端被男人扣到了腰上。
车停在一个闹市的街口。男人泊好车,促狭的笑道:“好久没带你上过街了,我们去逛逛吧。”
什么?这个样子逛街?
不理会端康惊疑的眼色,解开他的安全带,取下锁链,揽住他的肩膀,直接往街里走去。
由于身上的塑料绳在敏感处的牵动与刺激,让端康的动作看起来格外奇怪,嘴中常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使得不少路人对他侧目。
端康满面通红,汗水也涔涔流了出来。东旭也不管他的窘态,仍旧揽着他走到一个巷边。
“乖康康,我还有点事情,你先回车边等我。”说完,男人给他戴上墨镜,扯下他披在外边的风衣,转身就走。
端康惊呆了。风衣被夺走后,直接呈现在阳光下的,是被麻绳紧缚住的半透明衬衣,而半透明衬衣下隐约可见数条淫靡的细绳。连腿上都被绑成鱼网状,翘臀更加突出着,手被紧绑在身后无法挣脱,脖子中还戴着项圈,整个人在那里一戳,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端康不知所措的左右看看,发现巷子里人还比较少,于是决定穿过巷子回去。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周围,浑身紧张的哆嗦着加快脚步。
饶是他不想多事,可有人总想看热闹。刚刚走入巷子没多久,就有两个人好奇的围了过来。
“嘿,你看这个人,是卖的吧?打扮这样的招引顾客吗?”
端康更低的低下头,加快脚步。
“不要害羞嘛,让爷们看看。”一人淫笑着伸过手想摸他的脸。
端康偏头避过,拔腿就跑。可是他双手被绑,哪里跑得过两个壮年男子,很快就被追上,被抓住头发扳过脸。
“哎呀,男人呀,男人还打扮这样。”一人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男人更好玩,来,让哥哥疼你——”另一人。说完还对端康上下其手。
端康又气又急,抬起脚狠狠踢到他鼠蹊部位,趁两人反映不过来的时候拼命逃跑。
街上的人流不少,女生们的尖叫、男生们的嘲笑、马路车辆的喇叭声、路人的异样眼光、来自身体的剧烈刺激、极度的羞耻感、紧张与恐惧,他能做的就是跑,边流着眼泪边向前跑,只期待回到那个安全的怀抱。
在陌生的环境中,他慌张的迷路了,衬衣已汗水渗透,更加透明了。
终于在不远处,他看到了古东旭,看到救星般冲过去,古东旭却只对他冷笑,以锁链拴住他的项圈,拖着他便走。
擦身而过的路人,总是会对他讪笑并投以轻蔑的眼光。
一路上受尽委屈的端康,终于被带回车上,他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痛哭起来。
东旭安抚着他,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让他拾回了些许的安全感。
回到别墅时,端康的自尊心已被彻底的瓦解掉,羞耻心也荡然无存。
是夜,男人搂紧在梦中仍委屈,害怕得抽泣的男子,冰冷的命令由薄唇发出:“把今天那两个敢动我人的混蛋阉了。”也不待对方答话,直接挂断。
一段时间过后,东旭又一次把端康带出了门。
这次两人的打扮都不一样,东旭换上了从来不穿的晚礼服,合身的剪裁,衬托出身型的挺拔与修长,微长的头发向后整齐的梳理过去,俊颜微带严肃,更显得气质卓尔不凡与高贵。
而端康却打扮的无比妖艳。
长发高高吊起,扎成马尾,发根用镶红宝石的白金环环住,额前戴着与之相称的额饰,小巧的左耳也夹上白金镶钻的耳饰,巨大而花纹繁丽的耳饰把整个耳朵都罩住,还垂着数条长短不一的细链,长的直垂到性感的锁骨。脖子上是依旧不变的白金项圈与锁链。
身上是包裹严密的红色皮衣,足蹬酒红色及膝皮靴。转过身,才能看到原来皮衣的后背是镂空的,正好露出他的文身。
化了浓妆,戴上足有4厘米的紫红色假睫毛,端康噘起了嘴,悄悄的嘀咕:“打扮的好象妖怪。”
“呵呵。”身后偷听到的男人愉快的笑,好久没听康康这样说话了呢。化妆师向东旭告退,走出屋外。
“妖才好,这样他们才看不出你原来长什么样。我可不想让那些色鬼窥视我的康康。”
“那后背为什么要露?”
“那里有我的标志啊。”
端康默然。男人随后道:“走吧。”牵起锁链:“你今天不用爬了,走就可以。”
“谢谢主人。”端康道谢。
东旭驱车来到一所设备看起来相当先进的别墅,示意随行的手下与保镖留守,向门口的守卫出示了请柬,牵着端康进入大厅,大厅是很豪华的装潢,但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一些人在这里开酒会。东旭同他们随口打了招呼,随后就另有一个管家样的人带他们穿过大厅,坐进电梯,看样子却是向地下下了两层,然后是一条有很多分支的走廊,七拐八绕了之后才来到一扇门前,那人拿出一张磁卡刷了一下,打开门,很恭敬的说道:“古先生,希望你玩得愉快。”东旭点头谢过,牵起端康进入门内。
进入之后端康就惊呆了。
这里完全是一个淫靡的世界。
风格和一般的演艺吧类似,有吧台、舞台和座位。不同的是在吧台旁边有一个放sm道具的高柜。
现在客人还不太多,让他吃惊的是这里的服务员。
清一色的漂亮男孩,每位服务员身上的性感部位都带有饰物,耳朵、眼角、鼻孔、乳头、嫩嫩的花芽,都穿着环子,有的还在环上挂有大小不一的坠子。
客人不时地拉过身边的服务员进行调戏,双手在胸部、阴部和肛门无情的摧残,服务员则发出“咿咿啊啊”的淫声荡语。
东旭看到端康有点害怕的神情,捏了捏他的手:“乖康康,不要怕,我们来这里只是消遣,我不会这样对你的。”他是很珍惜端康的,除了文身,基本上没给他留下过有伤疤的伤。
随便找个座位,东旭点了酒和饮料,将端康揽入怀中。
这时客人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而且每个客人身边都会带着一、两个宠物。而东旭看到熟人则会和他们点头示意。
端康好奇的看着这些人,不知道东旭带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这时舞台上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一番说辞之后,今天的表演开始。
端康触目惊心的看着台上的表演,身体一阵阵发冷,忍不住颤抖!
那哪是叫表演?简直是对人命的摧残!
用针插过男孩粉嫩的乳珠,连花芽的小洞里都用巨大的针插进去,连上电源,直电得那不过14、5岁的男孩抽搐着,大、小便都失禁——
用火熏烤着蛇,促使蛇钻到被呈“大”字型绑缚的二号男孩体内,再拽着蛇尾把蛇拽出,坚硬的蛇鳞拖出一串串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