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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该走了。”辰逸听到汽车的喇叭声立马将精气收敛,把那对卓玛所有的情愫选了个“冻结”键按下,他知道,要使卓玛日后更幸福,他这样做是必须的,那按下的冻结键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激活,再也不能解冻,就算在心的某个角落会给她留下一丁点的地儿,但他此时认为这个地儿从此以后只有在那里渐渐的荒芜,渐渐地让蜘蛛结网,然后尘封在那记忆的深处不要再去揭开。
辰逸把一分钟以前的热脸立刻的换了个冷脸摆着,对卓玛冷冷地说道。
“辰逸。”卓玛哀怨地叫了声,她不想把“情”冻结得那么快,即使分开,今生也许还是有机会再续前缘。
“卓玛,该走了,请自重。”辰逸背过身去不再看卓玛。
“好,我走了,辰逸,你也要保重。”卓玛说完仰着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那不争气的泪水给强咽了下去。
“情字,太伤人,太伤情,一个情字,把心伤得是零零碎碎,还好,真的是还好,上帝对卓玛是真好,辰逸刚把卓玛扔掉,就有一个痴情的汉子在那里死守着,这真是卓玛的幸运。伤了情还有人还捂热,有人疗伤。
滴滴滴,滴滴滴。
多吉按着喇叭在催促。
卓玛转身跑了几步,回首再次深情地凝望了只留给她背影的辰逸,深深的叹了口气。
“辰逸,辰逸,不管今后咋样,卓玛心里还是有你的,你要幸福哦,你一定要幸福哦,不然卓玛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卓玛默默地念叨。
“你走吧,不要回头,不要想我,不要说让我动情的一句话,不要留给我一个让我留恋的一个眼神,不要,绝不要,我是辰逸,是凡人,不是神仙。”辰逸强压住心里滋生出的一丝丝思念的线头,把它绕在心里打个结,嗯,这个心结就让它埋在心里再也不要去理它。
卓玛见辰逸那么的决绝,把那眼泪拭干,决绝地向多吉走去。
多吉早已下车来迎上卓玛。
这个男人,应该是人类这个物种中的稀有品种吧,居然这么大度的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与另一个男人缠缠绵绵的告别。
呵呵,各位看官不要认为作者在这里瞎编。这个地球,啥稀有物种没有?出个像多吉这样男人有啥可奇怪的?
你说要是每个人见到这样的场面基本标准都是要死要活的,那属于常态。有了多吉这个个案才显示出作者笔下的男人有多男人。
现实中不是有谢霆锋这样好男人的范例吗?名人都可以超凡脱俗不计较老婆的得失达到这样的境界,为什么凡人就没有一个如谢霆锋一样为了爱而牺牲男人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贞呢?何况,人家辰逸与卓玛又没有什么,只是神交而已,对应该是属于精神层面的神交而已,这可是爱情的至高境界。
多吉张开双臂远远地站着迎接着卓玛。
卓玛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委屈极了,鼻子酸酸的,喉咙哽咽着。
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以前都没认真的看过呢,卓玛细细的打量,多吉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呀。
细看去,似乎比辰逸更多了一份男人的温情与宽容,卓玛对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这是怎么啦,一分钟以前还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痴痴缠缠,甚至觉得这个男人才是她的世界,没有了他世界便没有了色彩,自己的生命没有了激情与活力,而在下一分钟,就将要投入另一男人的怀抱。
看官,看到这里,你更不要讶异。
卓玛也属于夏娃类的极品,明知不可以便见好就收,不痴缠,不寻死觅活。
她的人生字典里有一句话对于她来说是通用的。
多数男人其实就像自己生活的低值易耗品,对那不能倒置,防热,防潮,不要在阳光下暴晒的男人就不要看得太重。
在人生中,最重的应该是自己的人生。不能孤独,不能为情所困,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放到人家未来基本没有你的那人那里寄放,那是自己对自己的不负责。
卓玛很是知情识趣的将还残留有辰逸体味的软软的娇躯投入到了多吉的怀里,多吉呢,这个稀有的男人发自内心的将卓玛紧紧地如珍宝一样的搂在怀里,多吉几乎有捧在手心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
“卓玛,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能回到我身边。卓玛,卓玛,小亲亲,我的小亲亲。你真的想跟我回去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卓玛,小亲亲,告诉我,快掐我一下,我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快,快掐我一下。”多吉激动得嘴唇哆嗦,他板着卓玛的肩往前推了推。
“卓玛,真的是我的卓玛,我心爱的卓玛,没错,是的,没错,我的卓玛愿意跟我回到大草原了。”
“多吉。”卓玛见多吉这样,眉眼低得有些羞涩的低了头,这更使多吉怜爱无比,把她揽入怀中搂得更紧了。
“多吉,你弄疼我了。”卓玛矫情地娇喊了一声,这声音使几乎没接触过女人的多吉周身酥软,不能自己。
“小亲亲,你是我的,你是我多吉的,多吉会拿生命来疼爱你的。卓玛,我多吉可以对着这里的星星发誓,我多吉这辈子只爱卓玛一个女人,我会视卓玛为自己的第二生命。”
“多吉,你不会怪我吧,辰逸……”
“卓玛,我们未来的生活只有你我。没有辰逸,永远不会有辰逸。辰逸只是你看过的一道风景,看完了,欣赏了,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对了。我们的未来不会有辰逸的,卓玛,风景再好,还是要回家的,你见过谁会留恋那远处的风景而因为风景美而留在风景。”
“多吉,你生气了?”
“不是生气,是真话,辰逸这一页,我和你一起翻过。额,对,这页翻过,我们看下面属于我们的章节好吗?”
“多吉,多吉,你真好,谢谢你,卓玛真的谢谢你。”卓玛踮起脚尖浅浅地吻了一下多吉,多吉诧异了片刻,即刻的明白了,他把卓玛一把揽过,深深地深深地吻住了卓玛的丰润的唇,摸索着把舌尖硬硬地伸进了卓玛焦渴的唇齿间,那卓玛也迎合着俩舌尖活泛地搅和起来。
那多吉与卓玛不管不顾的亲热起来,把刚才还搂着卓玛的辰逸晾在一旁做了个现场“围观”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情这个字,就这么不值钱,刚才还细雨和风,现在却移居别处阳光灿烂,而照耀的却是别人,不是自己。
慨叹呀,概叹!辰逸在心里长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活该自己轻浮才让自己看到曾经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现场直播。
辰逸在一旁看得焦躁,他轻咳了一声,多吉与卓玛听到咳声尴尬地对望了一眼,脸倏地红了,并且瞬时的分了开来。
“辰逸,对不起。”多吉羞涩地对他说道。
“多吉,带她走吧,祝你们幸福。赶紧的,别在这里刺激我。”辰逸简短地说了一句,眼泪也不争气的暗流下来他都懒得去揩。
“嗯,辰逸,你要保重。我们走吧,卓玛。”多吉拉着卓玛十指相扣,在清冷的月光下,对着辰逸深深弟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紧跑几步就消失在那夜幕中。
“哦,卓玛,卓玛。”辰逸痴痴地目送着多吉与卓玛,直到她俩消失在他的视野外,才缓缓地叹了口气,泪水就那么不由自主的往下流,他也不想拭去,他就这么让这泪水尽兴地流着。
他哆嗦着在衣兜里摸索出一支烟来,啪地按下打火机,点燃了烟。他猛烈地吸了一口,然后又随着呼吸缓缓地向空中吐着烟圈,那思绪也随着那烟圈一圈一圈地往上蒸腾,灵魂也在那蒸腾的烟圈里徐徐地飘游,流浪,他透过被泪水模糊的眼帘仰首饮泣。
“今晚,就算是把辰逸与卓玛的爱埋葬,埋在这秋夜的月华里,让那月圆月缺轮回里把对卓玛的思念淡忘。”辰逸对着月光对卓玛的爱做最后祭奠。
路灯下,辰逸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思念如一根柔韧的线,那一头在卓玛的越来越远的脚步里,线头在辰逸的心里,他打个结,卓玛走一步,辰逸的心揪着疼一下。
思念的疼随着那卓玛的离开而牵得更远更远,他手上的香烟在慢慢的燃尽,直到把手指烧得疼痛,才发觉自己在这里呆得太久太久,猛然地他忆起了还在车里醉酒的雨露,他愧疚极了,立刻的把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三步并着两步走,来到雨露躺的车旁。
他打开车门,见雨露如一只绵软的小猫软软地蜷缩着一团在后座,轻唤着;“丫头,丫头。”
“唔。”雨露含糊地“唔”了一声。
“丫头,你没事吧,你还好吗?”
“哥哥。”辰逸担心这丫头喝多了误事,伸出手在她肩上轻轻地摇着。
雨露可能睡久了酒也慢慢的醒了,所以,听到辰逸的呼唤还能分辨,虚弱地叫道。
“丫头,醒了?你醒了就对了。”辰逸听到雨露的声音才把心给放下了。
“哥哥,我这是在哪里?”雨露揉了揉眼,看到自己躺在车里,很是讶异。
“嗯,你喝醉了,就把你放到车上歇歇,丫头,我们回去吧,很晚了。”
“唔。”雨露很是困倦,抬了抬眼皮,觉得沉沉的,又昏昏的睡去了。
辰逸很是愧疚的附身吻了吻雨露的额头,坐到驾驶室,发动汽车,向雨露住的地方疾驶而去。
“丫头,丫头,到家了,到家了。”辰逸把车开到雨露住的小区里面停下,扭过头去看到雨露还沉睡着,遂轻轻地叫着。
“嘿,这丫头,睡得这么沉。”辰逸自言自语道,他打开车门下来到侧门开了准备把雨露给抱下来。
“辰逸,你是辰逸吗?”昏暗的路灯下,一个女孩的声音在辰逸背后响起,声音很冷,这让辰逸觉得背心冰凉,倒吸一口凉气。
“唔,我是,你是谁?”辰逸陡然警惕起来,但下意识的他又答应了,自己还暗自的后悔,咋这样的暴露身份,如果遇人不淑咋办?辰逸像是受了刺激,对女人都有些过度的敏感,就是那反问的声音里都有颤音。
“呵呵,辰逸,我是杜蕾,我是杜蕾,没吓着你了吧?看清楚没有,我是杜蕾。雨露的闺蜜杜蕾。”杜蕾调皮地跳到他面前,让他在光线最强烈的地方把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唔,杜蕾,你可真的吓着我了。你摸摸,不信你摸摸。这儿,对,这儿,扑通扑通直跳也。”辰逸见是雨露的闺蜜杜蕾立马放松了警戒,故作轻松地与杜蕾调侃道。
“做亏心事了吧?不然哪会吓成这样?”杜蕾见辰逸真的是吓得脸儿都惨白,两臂交叉抱在胸前,开心地讥讽道。
“我辰逸一贯做事光明磊落,哪会做什么亏心事。刚才,刚才,只是一种正常的心理反应而已。试想想,杜蕾,如果你在专心的做一件事,有人猛然在背后给你这么一喊,你未必有我这般的定力。”
“你在专心做什么?辰逸,你在给谁开车,这车都是谁的?这么高档,这可是有档次的人配拥有哦,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款应该是奥迪吧?”
“嗯,没错。”
“嗯,辰逸,你刚才在鬼鬼祟祟做什么?莫非金车藏娇了?”杜蕾好奇的探个脑袋往车里看,一看不打紧,才看一眼就惊叫起来。
“辰逸,你把雨露咋样了?问你,你把雨露咋样了?她为什么睡得这么沉,你没把她给非礼了吧?辰逸,你,你,你。”杜蕾气得嘴唇发抖。
“杜蕾,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能把雨露咋样?就是咋样了,我也属于对雨露行驶正常范围内的示爱。”
“辰逸,你这个大萝卜,你屁股还有那么多屎没揩干净哪有资格与雨露谈这些。我可警告你,辰逸,雨露是个单纯的姑娘,也是个再也经不起折腾的姑娘,如果在你没考虑清楚能不能给雨露幸福之前,你最好离她远点。别碰她,别伤害她,你就让她如花儿草儿一样自由自在的生长吧。”杜蕾几乎是眼里喷着火似地看着辰逸,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劲儿使啥世面都见过的人也有些许的不寒而栗。
杜蕾看到自己找了一下午的雨露居然在辰逸的车里,并且从来滴酒不沾的雨露给辰逸灌得昏沉沉的,她几乎是愤怒之极。
在愤怒辰逸的同时自己也自责不已,杜蕾今天也是给喝糊涂了,居然在电话里对无助的雨露说了那么多伤心的话,等她酒醒后,那叫一个自责与内疚呀。
要是她知道雨露今天在医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的自责不知还要增加多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