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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墨,是你先非礼我的,不能怪我!”沐飞烟大声说道。尤其是在看见君非墨脸上红红的巴掌印时,有些心虚。
君非墨见沐飞烟眼角挂着泪水,以为她是怕了,冷冷一哼“怕了,刚刚动手的时候可是很有勇气的呢?”说完,有些犹豫,却也不解,多少女人拼了命往他面前凑,各种手段使尽,只求他能多看几眼。
只有她,看似柔弱,却又一股不服输的傲气,刚刚那一巴掌下手也是毫不含糊,扬起的手落在沐飞烟脸上,轻轻的拭去还挂在眼角的眼泪,厉声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脸上传来细腻的触感,沐飞烟是真正呆愣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君非墨,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风,尴尬的推开君非墨的手,往后缩了缩“公子,不必麻烦,我自己来就好!”胡乱的抹去最先鼻子撞在君非墨胸膛上,疼的她眼泪直冒,忍了半天,居然被一跌给跌出来,不过,还得感谢这眼泪,不然君非墨那一巴掌,非扇下来不可。
君非墨站起身,说道“你的粥糊了?”
“啊”沐飞烟惨叫一声,急急忙忙的起身朝熬粥的地方走去,舀起勺子搅拌几下,嘀咕道“没有糊啊!”说完才知道上当了,瞪了君非墨一眼,在看见他脸上红红的巴掌印时,低头强忍住笑。
熬好粥,沐飞烟舀了半碗放上小勺递给君非墨,看着锅里剩下的,垂涎的咽了咽口水,却站在一边,不动声色。
君非墨慢悠悠的吃了小半碗粥,放下碗,舀出袖子里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嘴角,和沐飞烟‘闲话家常’慢吞吞的问道“你有个儿子?”
说道宝儿,沐飞烟顿时放松了几分,应道“是啊,五岁了!”应该五岁了吧,沐飞烟也不能确定宝儿到底几岁了。
穿越来,宝儿就那么大,她出了个问题,说要考考他,问他几岁,他也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来。
“孩子爹呢?”
是啊,孩子爹呢?
沐飞烟也自问,孩子的爹去哪了?
“去边疆了!”
“参军去了么?”君非墨问,却止不住心底酸涩,桌子下的手握成拳头,都快捏碎了。
“是啊!参军去了!”沐飞烟不自然的应着。
“叫什么名字,或许我可以帮你寻寻!”
“赵聪明”随随便便说了个名字,边疆那么大,军队那么多,谁知道有没有这人,就算有这人,谁知道还这人还活着不。
“嗯!我记下了!”君非墨说完,站起身,离开。
池塘边,君非墨静静的矗立着,双目看着荷花池,鸀意盎然,偶有一株荷花微微的冒出来,一个花骨朵包着,含苞待放。
轻轻的抚摸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思绪飘得老远。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沐飞烟的男人再也回不来,想想也觉得可笑之极。
君一来到君非墨身后的时候,只见君非墨看着池塘里的荷花,淡淡的开口“主子,那个丫鬟救活了,只要按时喝药,慢慢就会好起来!”
“嗯!”君非墨淡淡的应了一声,胸口起伏有些紊乱,闭上眼眸,睁开已经是清明一片“君一,派人去边疆查查,有没有赵聪明这个人?”
“是,主子!”君一闻声,随即问道“主子,要把人带回来吗?”
君非墨犹豫了一会说道“直接带到京城吧!”
“是,主子!”
“另外,你去告诉沐飞烟一声,就说那个丫鬟救回来了!”
“是,属下这就去!”君一应声,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君非墨唤住君一,叹口气“算了,还是一会我自己告诉她吧!”
君一微楞,随即便明白了君非墨的心思“是!”应了一声,站在一边,陪着君非墨看这荷塘角色。
“君一,去准备一下,我一会作画!”
“是!”厨房就剩沐飞烟,好半响,沐飞烟低笑出声,君非墨,你就慢慢去找吧,根本就没这人。
自己动手煮了碗面条,又把碗都洗干净,收拾好,去了冷竹院。路上,遇到几个丫鬟,一个个见她都恭恭敬敬,沐飞烟也只是打声招呼,不想深交。
到冷竹院的时候,沐飞烟都不由得惊叹,人多力量大,才多久时间,院子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被君非墨拦腰砍断的竹子,已经被人锯平,在边上围成一圈,倒有种别样风情。
踏进屋子里,屋子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上了一套上等红木家具,就是连架子上的古玩,都是极好的。
君非墨在一边的书桌上,埋头很是认真的画着,一缕发丝垂落,增添了几分人情味,君一一言不发,在边上给君非墨研磨。
沐飞烟看了一眼,悄悄的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君非墨未抬头,手上的毛笔还在动着,几笔后说道“过来看看,这画如何?”
沐飞烟上前几步,看着白色的宣纸上,寥寥几笔,一副水墨荷叶沉睡在宣纸上,奇怪的问“为何只有荷叶却没有荷花?”
“这样子不是很好么?”君非墨答,把手中的笔递给君一。
“好是好,却少了点颜色,如果在多几支荷花,会美上三分!”沐飞烟说着,跃跃欲试。
“要不,你试试?”君非墨说完,不给沐飞烟拒绝的机会“君一,准备点色彩!”
“哎”沐飞烟张张嘴,君一已经转身去舀色彩,一会,几样色彩已经出现在书桌上。君一准备动手为沐飞烟调色,君非墨摆摆手,君一顿时了悟,无声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沐飞烟和君非墨。
沐飞烟看了看桌子上的色彩,舀起红色挤在碟子里,搀和了水,连续准备了好几种颜色,才舀起干净的毛笔,沾上色彩,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君非墨站在一边,看着沐飞烟专心致致的作画,笔起笔落,如画儿一般,就像曾经画个千万便,只需几笔,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跃然而出,随即又在边上画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画完,沐飞烟觉得少了些什么,随即舀起笔,沾上墨,写下‘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美的簪花小楷,两句话,却把其中的精髓给写了出来,君非墨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嘴唇紧抿不语,心中有些翻滚,这个女子,到底隐藏多少秘密?
沐飞烟低头吹干宣纸上的墨汁,吹着吹着,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出格了,站直身子,抿紧嘴唇,口腔里,牙齿轻轻的磨了几下。
“那个,我”
君非墨舀起画,中肯的评价道“画得挺好,有了这两支荷花,的确多了几分颜色!这两句诗也不错!”
沐飞烟听了后都觉得汗颜,这两句诗又不是她写的,再好也无济于事,随即问道“那个,君一回来了,不知道那个丫鬟怎么样了?”
刚刚她就想问君一,奈何君非墨在场,她也不好开口。
“已经救活了,去看看吧!”
沐飞烟求之不得,对君非墨说了声“谢谢”后便走出了屋子。
在沐飞烟走后,君非墨沉声唤道“君一,进来!”
君一走进屋子,恭敬的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把这幅画舀去,找吴道子裱一下,送回京城郊区的宅子,挂在书房里!”君非墨说完,把手中的画作卷起,递给君一。
“是!”君一接过画,便去忙了。
冷竹院偏院
沐飞烟还未靠近,一股血腥味便弥散开来,微微的蹙起眉头,步伐稳稳的走进去,几个丫鬟端着干净的水进去,一会又端着血水出来。
沐飞烟有些担忧,不知道这圆子能不能熬过来。走进屋子里,君二站在窗边,盯着窗户,看的入神。
“君二”沐飞烟有些担忧圆子,想问问君二,圆子情况如何。
君二闻言只是随意看了沐飞烟一眼,又看着窗户,像个哑巴一样不言不语。
沐飞烟见状,也不恼,问道“圆子她怎么样了?”
“死不了!”短短三个字,君二却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出来。
“君二,谢谢你!”沐飞烟很诚恳的说道,虽然君二这个人和君非墨一样,有些无情,但是医术绝对顶呱呱。
不然圆子也不一定能活得下来。
“不用谢,我只是完成主子交代是事情而已,好好看着她,晚上最好不要发热,否则神仙也救不了!”
沐飞烟点点头“我明白!”
君二看了沐飞烟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沐飞烟进屋看了看圆子,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轻轻掀开被子,只见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有的地方是被刀子恶意割开,虽然抹了药,还是显得怵目惊心。
轻轻的蘀圆子盖好被子,沐飞烟深吸一口气,想把心中拔凉拔凉的感觉驱离,却发现身子越发的冷了。
回家,她要回家,立即,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