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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看到我,看到阿清,看到我和阿清手拉着手(其实只是阿清在拉着我的手),整个人呆住了。
至于阿清,也呆住了,因为她突然看到有一个脸上有一块紫红色的大胎记的女孩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这女孩,还是我所认识的。
过了大概十秒,雨晴首先反应过来。她没有向我打招呼,低下了头,从我和阿清的身边快步走过去,像是根本不认识我一般。
我的心突然有点痛。为什么会痛?因为我伤害了雨晴,也因为雨晴把我当成了陌生人。
我呆了几秒,猛地把头一转,却见雨晴已经消失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乐扬,刚才那女孩子是”阿清轻声问道。
我望着阿清,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用很认真的语气说:“是我的朋友。”
“嗯。”一刹那间,我的心中突然下了决心:我爱的是雨晴!我不能再三心二意!阿清不是我想要的女朋友。失去了阿清,或许我会感到有点遗憾、有点可惜,但失去了雨晴,我会痛苦,我会非常后悔!
刚才雨晴把我当成陌生人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的心就像紧缩起来一样,真的有点痛,那种感觉,就跟当年听到晓薇跟我说她爱上别的男人时的感觉一样。
久违的心痛的感觉呀。
如果不是突然有了心痛的感觉,我就不知道,原来我对雨晴的爱,在逐渐加深,并在不知不觉间,深到了我所无法控制的程度。
好!决定了!
我顿了顿,对阿清说:“我现在和她同居。”
阿清呆了一下:“同居?”
“是的,我”我吸了口气“我喜欢她,我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
“这”阿清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她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了下来,望着我,表情十分复杂。
嫉妒、憎恨、疑惑、悲伤、愤怒这些神情,同时交织在阿清的脸上。
我不敢望阿清,低下头,轻轻地把阿清的手放开。
彼此无言。过了大概三十秒,才听阿清用极低的声音说:“东方乐扬。”
不知怎的,她的声音让我有点心寒的感觉。
“嗯?”
“为什么?”她的声音仍然很低。
“我”
我还没说完,阿清稍微提高了声音,说:“为什么你会喜欢她?她的脸”
唉我就知道她想不透这个问题。我摇了摇头,说:“爱情是难以解释的。”
“那你昨晚为什么要和我”
啊?我本想说,我昨晚哪里有跟你xx啊?但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再怎么说,我昨晚的确吻了她,抱了她,甚至连“安全措施”也拿了出来。
“对不起”我低声说。
“乐扬,”阿清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我真的好想和你好好地恋爱,一起过一些快乐的、平淡的生活,我真的累了,我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一直跟他在一起,不想再换来换去了。”
“嗯,我也不想换来换去,我有一些同班同学,从初中或高中开始就谈恋爱了,然后一直维持着这段感情,直到现在,七八年了,两个人还在一起,唔,其实我蛮羡慕他们的,有一个值得自己信任的人在身边陪伴自己许多年。”
阿清点了点头,深有同感地说:“是的,虽然平淡,却很温馨,遇到了开心的事情,身边会有一个人跟自己一起分享,遇到了悲伤的事情,身边会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分担,遇到困难,遇到挫折,身边会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无论何时,自己都不是孤独的,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向往。”
我苦笑了一下,不禁想起了晓薇。
跟她拍拖的时候,我一直深信她就是我身边的那个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的人,我习惯了有她的生活,我养成了任何事都和她一起解决的习惯,因此当她跟我说她爱上了别人,要离开我时,我的世界像突然死掉了一样,我感到彷徨、绝望,我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
虽然被背叛过,痛过,虽然我不断跟自己说,不能再相信爱情,不能再被女人伤害,但其实心深处,还是很向往这种简单的爱情的。
真的好想再爱一次,真的好想雨晴能一直呆在我的身边,成为我最爱、最密切、最依赖、最信任的人。
是的,是雨晴,而不是阿清。
“阿清”我轻声叫道。
“嗯?”
“对不起。”我吁了口气。
阿清没有说话。
我慢慢地抬起头,望着阿清,只见她也在望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让我难以猜想此时此刻她在想些什么。
我接着说:“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好,但我我真的很喜欢跟她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明白。”阿清突然说“但是,你会后悔的!”
听了她这句话,似乎有一股寒意从我的背脊直泻下来。
“我”
“东方乐扬,你一定会后悔的!”阿清稍微提高了声音。
我靠!她想干什么啊?干嘛突然说这种让人听了觉得不舒服的话?
我还在想,阿清忽然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的脑海中不断响起她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tmd!她不会干一些伤害自己的事吧?也不会干一些伤害我的事吧?
唉,别多想了。
我离开假日广场,回到家中,只见雨晴在大厅看电视。她见我回来,望了我一眼,低声说:“你回来啦?”
“嗯。”她没有再说话,继续看电视。
我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说道:“阿晴”
“嗯?”她稍微向我望过来。
“对不起。”
“没什么。”雨晴轻轻苦笑了一下“你没什么不对的。”
“不,阿晴,你听我说好不好?”
“嗯。”雨晴点了点头,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我决定了要坦诚。
是的,无论我做了什么,也无论是对是错,我都要对雨晴坦诚。做人本来就要整天戴着面具,很辛苦,如果连一个真的可以对她(他)百分之百坦诚的人也没有,那也实在太悲哀了。
“刚才那女孩子叫吕清,是我的同事。唔,该从哪里说起呢?让我想想。”
雨晴认真聆听着,没有插话。
我想了好几秒,才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昨天晚上,我和吕清接吻了,拥抱了,甚至差点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