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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姜允涛送给她的“宠物”泪水不知不觉的溢出眼眶滴落在手背上,她没有想到思念一个人竟然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失去了,方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人真的很可悲。
胡耀琳用力眨了眨眼睛,用手背抹去眼泪,她一定要坚强起来,过些日子就没事了,时间会减轻思念和疼痛,有一天,这一切会变成模糊的记忆
砰的一声,房门外传来某人摔倒的声音,她很自然的皱眉。
走下床,她很不悦的来到客厅,看到母亲抱着一瓶啤酒坐在地上。
“这是为什么?”她觉得很无力,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发疯“为什么你非要靠酒精来麻痹自己?”
“臭男人,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吗?他们只是想跟我上床,我又不是笨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不理会女儿的指责,卢美馨像发疯似的哈哈大笑。
“你不要再闹了,时间很晚了,去洗澡睡觉吧。”她走上前准备扶起母亲,但她却粗鲁的推开她,让她踉跄的跌坐在地上。
“你不要管我。”
“我没那么多力气管你,我是怕你影响到左邻右舍,害我们变成笑话。”
“你很瞧不起我对不对?”
胡耀琳冷冷的回答“如果你希望别人看得起你,就不要活得这么没有出息、没有尊严。”
“对,我没有出息、没有尊严,可是你也不想想看自己是谁养大的,凭什么瞧不起我?”
“我是没资格瞧不起你,可是你的行为实在太令人心寒了,每当我告诉自己,你是我最亲密的妈妈,不管你多么不好,我都要认命!不过我多么希望这只是—场梦,梦结束了,就会发现我的妈妈跟人家慈祥的妈妈没什么两样。”
“既然你看我不顺眼,你就滚蛋啊。”卢美馨生气的挥动手上的酒瓶。
露出一个冷笑,胡耀琳站起身。“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丢下你一走了之,既然你这么不懂得珍惜自己,我为什么还要守护你?我真的快受不了你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好好的过日子?”
“你真的很烦!你走啊,我才不希罕你。”说完,随即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看到这一幕,她这个做女儿的虽然很生气,很想狠下心来转身走人,可是她没办法这样做,只脑瓶过去拿走母亲手中的酒瓶。“好了啦,你不要再喝了。”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罗唆?”卢美馨死命的抓着酒瓶不放“我不是叫你不要管我吗?”
“你要喝酒,就出去外面喝,家里不欢迎这种东西。”她不肯松手的继续抢夺母亲手上的啤酒。
“这是我的房子,我想干么就干么,如果你看不顺眼就滚啊,反正我也不想见到你。”
卢美馨的蛮力占了上风,可是力道太猛以致把酒瓶摔在地板上,玻璃碎片瞬间散了一地。而胡耀琳因为在争夺当中不敌母亲的力气摔倒在地,右手正好落在玻璃碎片上。
两个人同时被吓傻了,直到手时上传来痛觉,胡耀琳才回过神来,马上冲回房间拿出医葯箱替自己处理伤口。
沾了优碘的棉花棒擦在手上,她虽然感觉得到刺骨的痛,可却流不出一滴泪,因为她最受伤的地方并不在这,而是心。
看着熟悉的四周,看着还傻傻坐在地上的母亲,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陌生,觉得自己根本不该属于这里。匆匆以绷带包扎伤口,她拿了包包就跑出家门
眼皮从早到晚跳个不停,姜允涛总觉得不安,他喝了一杯红酒,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可是没有用,他还是觉得很不安,奸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这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到了胡耀琳。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情吗?
想到她,他的心情更乱了。不行,他必须确定她平安无事,一个多礼拜的分开应该够了,她该沉淀好心情了吧。
才拿起手机,他的手机就响了,瞄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他急忙的接听手机。
“胡耀琳?”
“嗯我在你家大楼的外面对不起,我可以打搅你吗?”她的声音在颤抖,好像很冷的样子。
“你等我,找现在就下去接你。”说话的同时,姜允涛已冲出房间飞奔下楼。
当他看到她两只手抱着身子缩在大门边,总算安心了,可是又觉得很生气,忍不住责备她“你怎么没有穿外套?”
“我、我忘记了。”她仰头对他露出无辜的笑容。
冲出家门后,她就直奔医院重新处理伤口,直到离开医院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带外套出门,入夜的寒气更加的侵人,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天地之大,竟没有她容身之处,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身影,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意她之前说的话,但自己所能想到的依靠也只有他了。
“我们上楼吧。”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还是赶紧带她回到温暖的屋内。
虽然屋内很暖和,姜允涛还是取来毛毯为她披上,然后为她泡了一杯熟可可。看着她喝热可可,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都不见了,可是他的笑容在一瞧见她右手衣袖上的血渍后就马上冻结。
“我觉得舒服多了,谢谢。”没注意到他的目光,胡耀琳把手中的马克杯放在柚木茶几上。
他激动的抓起她的右手,而她痛得倒抽了一口气,连忙把手缩回来,他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而且阴沉。“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只是不小心被玻璃割到。”她不自在的痹篇他的目光。
姜允涛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要她直视他。“我要听实话。”
“真的没什么,我妈发酒疯,我们两个因为抢酒瓶,不小心把酒瓶打破,我的手又很不小心的割伤了。”她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
“这种事情常常发生吗?”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了。
“你是问我妈常常发酒疯,还是问我常常受伤?”
“两个都有。”
“我妈心情不好就会喝酒,不过,这种意外还是第一次发生。”
这一回,他小心翼翼的举起她的右手,拉开衣袖,看到她的手时缠着绷带,绷带上面还透着血丝,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忍不住低声咒骂“真是可恶!”
“我已经很幸运了,因为穿长袖的关系,伤势不是很严重。”顿了一下,胡耀琳支支吾吾的问:“我我想借住一夜,可以吗?”
“你想在这里住几个晚上都没有关系。”
“谢谢,我只要住一个晚上就好了。”老实说,能够坐在这里,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而且看到他不仅没有对自己落井下石,反而还关心备至,她就觉得既愧疚又感动,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他。
“我说了,不管你要住多久都可以。”她真是他见过最爱斤斤计较的女人。
“不,我不需要”她想要拒绝,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被他的吻堵住了。
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胡耀琳自然的闭上双眼,脑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温柔的浅尝自己的唇瓣,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搂紧怀中虚软无力的人儿,姜允涛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不要拒绝我想为你做的任何事,不要让我为你担心害怕,好吗?”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诚挚眼神,她突然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够得到这个男人无怨无悔的付出,好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永远都会守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不忍心再因为自己无谓的顾虑拒绝他,进而伤害了他,她顺从的点了点头,接着放任自己再也封闭不了的情感,不顾一切的吻上了他的唇。
心爱的女人主动献吻,让姜允涛有些诧异,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微笑着回应她生涩的吻,原本搂紧她的双手,也不自觉的在她背上游移,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暂时放开她的唇,给彼此一个喘息的机会。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轻轻的在她唇边呢喃。
不可以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开口阻止,可是她却说不出口,只能任由心里的騒动侵扰着她,让她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得不到回应,姜允涛就当作她是默认了,他很小心谨慎的抱起她,原来披在她身上的毛毯掉落在地。
进入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见她娇羞的别开脸,他微微一笑,伸手轻轻转过她的脸。
“别害羞,我只想让你看见全部的我”
他低下头品尝她饱满的唇瓣,同时温柔的除去她身上的衣物,让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
面对他强悍的攻势,胡耀琳只能无助的抓着他的肩膀。这种感觉好陌生,她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似的,就这样沉迷在他给予的快乐里,在他唇舌和双手逗弄下,她僵硬的身子很快就放松下来,不过感觉到那道最后的矜持受到入侵,她仍是紧张的咬住下唇。
aa“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姜允涛的手火热的诱惑她,直到蜜液沾湿了手指,他才渐渐抽出,改以另一样东西取代。
“啊”当他的阳刚一举攻占她的秘密花园时,她再也压抑不住的放声回应他。
他先是温柔的来回撩拨,看她渐渐的开始迎合,深陷情欲的娇媚模样,他才终于放心的放纵自己的渴望,抽送得越来越快,深深的着迷于被她湿热的甬道紧紧吸附的感觉,强烈的感受到她真正属于他了。
随着他一进一出的狂野撞击,她不自觉的摆动娇躯迎合他的占有,热情的夜晚教她迷失、心魂
这是哪里?怔怔的看了一会儿,胡耀琳终于从眼前那堵墙般的胸膛,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点点滴滴,脸儿瞬间红得好像扑上了一层厚厚的腮红。
“早安。”姜允涛的声音洋溢着笑意,从她头上传来。虽然只有四、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但是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像昨晚一样睡得这么充足、饱满了。
垂下头,她难为情的道:“早安。”
“今天的早餐是热豆浆和汤包,可以吗?”
“我不挑食。”
“吃过早餐,我带你去看医生。”他指了指她手肘上的绷带。
“不用了,晚上我自己去医院换葯就可以了。”
“晚上你没有空。”
“为什么晚上我没有空?”这会儿她总算仰头直视他了。
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晚上你就知道了。”他可不想错过给她惊喜的机会。
“你在玩什么花样?”
“你会喜欢的。”
“你喜欢的事,我可不见得喜欢。”胡耀琳很务实的泼他冷水。
“你怎么那么喜欢跟我斤斤计较呢?”他忍不住皱眉。
“如果你可以改掉你的恶质,就会发现我这个人其实很好沟通。”
略一思忖,他决定暂时休兵。“先这样吧,我们两个别再争了,你肚子一定饿坏了,我在浴室里面帮你准备了一套盥洗用品,你梳洗好了之后,就到小花园吃早餐。”姜允涛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起身下床。
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穿衣服,她又害羞又甜蜜,直到他走出房间好一会了,她还舍不得离开被窝的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像小狈一样嗅着属于他的气味。这里每个角落都有他的味道
“你不要再赖床了,动作快一点。”他突然折回来催促。
轰!他的声音像炸弹在她脑中炸开,她羞窘的缩进被子里面,直到他的笑声完全不见了,才贼头贼脑的拉下被子,确定他没有躲在门边准备偷袭自己,才赶紧下床拾起衣物冲进浴室。
当两人坐在小花园享用早餐,这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你每天的早餐都是这么丰盛吗?”胡耀琳对着满桌的美食发出赞叹。
“这样还好吧。”
“我通常是一杯牛奶和两颗荷包蛋就打发了。”
姜允涛为她的回答皱起了眉。“你不知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吗?早餐怎么可以吃那么少?”
“我觉得够了啊。”
“不够,以后你要多吃一点。”
吐了一下舌头,她开玩笑的道:“要你管!”
“你搬来这里住吧。”他突然丢出一颗威力十足的炸弹。
怔了半晌之后,她僵硬的说:“我不会跟你同居。”
“我不是要你跟我同居,只是不放心你继续住在那里,如果你妈心情不好就喝酒,像昨天晚上那种事情很有可能再发生。”
“我不是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意外。”
“因为是意外,所以无法预防。”
“你不要把我妈当成坏人,她只是年轻的时候受过伤害,后来又被迫跟我爸离婚,所以情绪比较容易激动、不稳,我相信她自己也吓到了,这种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如果意外可以控制得了,那就不叫意外,万一下一个意外造成更可怕的伤害,怎么办?”
胡耀琳马上否定他的臆测。“不会。”
“你说不会就不会吗?”
“我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敝好不好?”
“总之,从现在开始有我保护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姜允涛自信的承诺着。
这个男人真是傲慢得让人好气又好笑,却又教她好感动。“没有人愿意受到伤害,可是伤害无所不在,有时是我们伤害别人,有时是别人伤害我们,我们不能因此就把自己关进象牙塔,如何勇敢面对,让伤害不再是伤害,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姜允涛并不回应她的话,眼神转为炽热、深沉,他紧紧瞅着她,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扑过去。
“你,你看什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想起昨天晚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我想在这里做ài应该是一种很不错的体验吧。”
她的双颊瞬间绯红,又羞又窘。“你别闹了!”
贝勾手,他的眼神很认真d。“过来。”
“我不要。”
“你要有冒险犯难的精神。”
“这种事一点也不值得冒险。”
“你再不过来,今天一整天我都会把你绑在床上,慢慢折磨你,保证你以后再也不敢反抗我。”姜允涛再一次朝她勾手。
虽然百般不愿,但胡耀琳还是过去了,因为她知道他真的会把刚刚的威胁付诸行动。
aa“为什么你这么诱人?”他三两下就解开她衬衫和内衣的扣子,把头埋进她柔软浑圆的双峰,吸吮、舔吻,毫不保留的表现出对她的贪恋。
“嗯”在他的挑逗下理智渐渐离她远去,她甚至不太清楚他是何时脱下两人的裤子,当他们结合的那一刹那,她已经为他完全准备好了。
“我的女人,不要压抑,我喜欢你为我沉沦。”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催促着她放纵自己尽情的驰骋。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两个人同时放声尖叫,仿佛这个世界不再有天地万物,只有他们狂野的激情。
离开医院后,姜允涛带着胡耀琳直接冲到百货公司采购,买了贴身衣物、睡衣、洋装、休闲眼、外套、鞋子、行李箱从这些物品来看,他们好像要出门远游一样。
而事实果真如此,他们随后一路飙车来到日月潭,入住最昂贵的饭店。
“你真的太疯狂了!”这是胡耀琳到达目的地后,唯一说得出来的一句话。
“你的生活太紧绷了,应该放松一下。”
“我哪有生活太紧绷?”
“从你说过的话,我就可以拼凑出你的生活全貌,上班、做家事,还要照顾那个爱闹情绪的母亲,这种生活还不够紧绷吗?”
她的心激动的震荡着,发现原来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个傲慢的男人也有这么纤细的心思。
“其实,我已经很幸运,除了偶尔闹情绪、喝醉酒,我妈其实是个好女人。”
“她是个好女人,但不是个好妈妈,对吗?”
略微一顿,她小心翼翼的回答“她也希望自己是个好妈妈,可是心里纠结了太多的愤怒和不平,让她不管多么努力,总是很难达到标准。”
不想气氛太过沉闷,姜允涛转换了话题“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洗个澡,然后吃晚餐,明天再到处走走透透气。”
胡耀琳点了点头,她很乐意结束这个话题。
享受过美味的bbq自助晚餐之后,他们两个人决定来个饭后散步。
“我严重警告你,绝对不可以抛弃我,要不然我会死掉。”他傲慢的口气跟说出来的话实在很不协调。
闻言,她不当一回事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不要笑,我是很认真的。”姜允涛懊恼的皱眉。
胡耀琳的笑意依然洋溢在风中。“这种话应该是由我来说的吧?”
“那你说啊。”
“我不要,这根本是在威胁。”
“没关系,我接受你的威胁。”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这个人不像你,我不擅长威胁别人。”
“难得可以威胁我,你应该觉得很开心。”他不悦的噘着嘴巴。
“没办法,我这个人天性善良。”
“我看不是天性善良,你根本是喜欢跟我作对。”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真是太好笑了,恶人先告状。”
半眯着眼,他阴森森的靠向她耳边“你完蛋了,居然敢反抗我,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扬声一笑,她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如果哪天他不再这么说,那她才真的要紧张了。
“你死定了。”姜允涛故作咬牙切齿状。
“我知道了,我怕死了。”虽然这么说,不过胡耀琳的笑容依然没有退去。
而他在瞪了她三秒钟之后,千言万语终究化成—声叹息,然后他咧开嘴笑了。
为了细细品味日月潭的美,他们决定来一趟单车逍遥游,环湖骑了三十七公里。
这一天真是累坏了,胡耀琳用过晚餐,泡了热水澡后,就倒在舒服的大床上,准备接受周公的召唤,可是就是有人喜欢和她唱反调
“亲爱的小琳琳,你不会舍得错过这么浪漫、美丽的夜晚吧。”姜允涛不安份的在她耳边吹气,同时用脚磨蹭她修长的美腿。
“明天一早要起来做森林浴,赶紧睡吧。”她的意识飘荡在现实和梦境之间。
“那个改天再说,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不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啦。”
“我等不到明天早上了!”他直接把手伸进她的睡夹里发动攻势
咱!她狠狠的拍掉他的手。
渴望得到睡眠的人受到干扰,心情当然很差,不过她遇到的是从来不认输的姜允涛,他怎么可能就此收手?
接下来他不但把双手用上,连嘴巴也用上了,这下子就不相信她不会乖乖就范。
果然,她的欲望在他撩人的挑逗下苏醒了,很自然的拱起身子迎向他,渐渐的清醒过来,意识回到了现实,张开眼睛的一刹那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急忙推开他,惊慌的坐起身子。“糟了!我怎么会忘了明天要上班?”
这是什么情况?正努力当中的姜允涛,因为她非常不专心的举动而受到非常严重的打击,不过还好他已经习惯她老是蹦出这种教人意想不到的反应,自然的和她应答了起来“明天一早打电话到公司请假就好了。”
“每个月都请假,我的全勤奖金都没了。”上个月因为感冒的关系请假,她还为了失去的全勤奖金难过了好几天。
“全勤奖金不过三千块。”
“三千块足够付我一个月的晚餐和午餐费耶!”胡耀琳忍不住对他皱眉。这个大少爷真是不知民间疾苦。
“从现在开始,你的晚餐和午餐由我负责,这样自粕以了吧。”
“你害我损失三千块,当然要负责我一个月的晚餐和午餐费。”
“不要说是一个月,你要多久都没有问题。”
“我们做人不可以太贪心,我只要求你赔偿我的损失。”
“我说没关系。”
“不要。”
这会儿轮到姜允涛皱眉了,他不悦的道:“你真的很喜欢跟我斤斤计较。”
“法律上可没有规定我必须对你唯命是从。”
无言以对,他赌气的背对着她躺了下来。
见状,胡耀琳好气又好笑,俯下身靠过去,声音甜美的问:“生气了”
嘟着嘴不回答,他决定用沉默对抗她。
“你再继续生气,今天晚上就结束喽。”她挑逗的在他耳边吹着气。
这么浪漫、美丽的夜晚怎么可以就此结束呢?翻身一扑,他把她压在身下。
“啊,轻一点,你撞到我的手了。”这个男人未免太猴急了吧。
“对不起,接下来我会很轻、很温柔的。”话虽如此,可是他已经迫不及待扯开她的睡衣,狂野的在她身上点燃欲火,敏感的耳垂、雪白的双峰、柔媚的柳腰、娇俏的美臀、引人遐想的幽谷他的双手、他的唇舌热烈的探索每一处,逗弄着她随他一起在情欲的浪潮中翻滚。
其实,她爱死了他的猴急,因为这其中有他对她的痴迷和眷恋,也有他对她的霸气,这个时候,她不再有任何疑惑和犹豫,认定自己只属于这个男人,她用身体和声音热烈的回应他
结束了三天两夜的日月潭之旅,胡耀琳直接回到家,至于她带去日月潭的行李就留给姜允涛,因为她很难向母亲解释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当然,她更希望母亲不在家,她还没有办法以平静的心情面对她,可惜事与愿违,母亲不但在家,而且还在等她回来。
“这几天你是死到哪里去了?”卢美馨冷冷的瞪着她“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妈吗?”
“你忘了吗?是你说不想见到我,要我滚蛋的。”
顿了一下,卢美馨依然盛气凌人“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拔长大,怎么可能放你出去外面道遥?我看啊,这是你想摆脱我的借口吧。”
“如果我有心摆脱你,我会一走了之,不需要任何借口。”
“那我应该感谢你是不是?”
无奈一叹,胡耀琳的口气变得很温柔“我只求你好好过日子,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子糟蹋自己,我怕有一天我会放弃你。”
“哈!”卢美馨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话,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认清楚现实,不要把我的容忍当成理所当然,虽然我是你的女儿,但我毕竟是个普通人,一旦承受不住,我当然会垮下来。”
“你烦不烦,怎么老是爱训话?”卢美馨焦躁的摆了摆手“我不跟你罗唆这些了,我问你,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去上班?”
“我很累,我想放自己一天假。”
眼神转为锐利,卢美馨把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圈,半晌,她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质问:“你是不是在外面跟男人鬼混?”
以前,每当有男孩子追求她,她总是紧张兮兮的害怕妈妈知道,因为一旦发现她有追求者,妈妈一定会大吵大闹一顿,害她遇到心仪的对象,也没有勇气给对方机会,可现在她不想再畏畏缩缩了,但也不想为了这种事情闹得不愉快。“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要怎么过生活是我的事情,你把自己管好就好了。”
“我是你妈,难道我连问一下都不行吗?”
“如果你是出于妈妈对女儿的关心,你要问什么都可以,可惜你不是,你把我当成犯人,那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你翅膀长硬了,越来越会顶嘴了是不是?”卢美馨气得头顶冒烟。
“我只是点出事实。”
“算了,你要跟男人鬼混,那是你的事情,我可是先警告你,不要把自己的肚子搞大了再回来求我想办法,我只会带你去妇产科把孩子拿掉。”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会自己处理。”
“那最好,还有,你别妄想摆脱掉我。”
“我进去了。”
“等等,你”卢美馨欲言又止,她很想知道女儿被玻璃割到的伤势严不严重,其实她对那天发生的意外很难过也很抱歉,可是话就是卡在嘴边出不来。
“什么事?”
“没事,你进去吧。”
回到房间,胡耀琳身心俱疲的跌坐在床上。
为什么每次都要弄得这么不愉快呢?即使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她总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战争,说她们是母女,还不如说她们是仇人比较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