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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房--
芷菁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手脚被紧紧地捆住,嘴也被人用胶带封上,一点都不能动弹。
空荡荡的房间内,除了三个人坐成一圈打扑克脾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自已正处于房子的正中央,也就是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视线内。
正对著芷菁的男人,看见芷菁醒了过来,拔起身边的刀走了过来。“小妞,醒啦!你可让大爷我等好久啊!”看着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拿著刀子正朝自己走来,芷菁不由得往后退,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小姐,别害怕呀!苞大爷们好好乐一乐。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哈哈。”横肉男淫荡地大笑着,后面跟著站起来的人,脸上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垂涎三尺的表情藏不住他们想分一杯羹的意图。
这让芷菁更加害怕,被封住的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好不停地扭动身体,靠著身体与地面之前的摩擦力往后退。
横肉男走到芷菁的身前,一手捏起她的下巴,一手用刀抵住她的颈动脉。“好好陪大爷我玩玩,我会对你好好的,给你吃的,给你喝的。否则,看见刀子没有,它今天才刚刚磨过,很想喝人血来祭祀它的刀锋。”
芷菁恐惧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狞笑的脸,下流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时,她好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帮帮她,好希望华帆就在她的身边,对她说一声,宝贝,别怕,一切有我在。
但现实的残酷让芷菁只得紧紧地闭上双眼,扭动的身躯激起他们更大的“性”趣,衣服在淫笑中被撕破。原来,不是任何男人的触碰都是愉悦的,属于华帆的一切,不管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她都喜欢,她都爱。但眼前这些男人,每靠近她一点,每接触她一下,她都感到好恶心、好难受。
“华帆,你在哪?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啊!”芷菁在心里狂喊著,脸上痛苦的表情,却让这群无耻的男人感到更加有趣、开、心。
“不许动她!”
囚门被人打开了,横肉男一看,原来是乔老爷子来了,连忙从芷菁的身上站了起来,拉上自己裤子的拉链说:“老爷,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没出息的东西!”乔董踢了他一脚说:“这个女人对我还有用,你们现在不能碰她。否则,你是知道规矩的!”
“是是是!”横肉男唯唯诺诺地回答,赶紧挥手,让属下放开芷菁。
乔董走到芷菁的面前。“你好好地听话,我会让你好过的。”说完,他转身离去,并吩咐横肉男好好地看守著芷菁,不许再动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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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荣家--
阿荣以时速二百公里的速度,直闯红灯地把车开到家。下了车就直奔工作室,打开所有仪器,透过刚才窃婷器的纪录来查询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打开电脑查询今天绑走芷菁的人的身分,还同时上网和打电话通知所有的兄弟们全天候开机,随时准备支援。
“查到了没有?”华帆着急地问,此刻,芷青的安危是他最担心的,他真的宁可什么都没有,只要芷菁平平安安地和他在一起。
“还没有。”阿荣说,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平时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用,连个人都看不住。”华帆抓著自己的头发气脑地说。
阿荣正要碰键盘的手迟疑了一下,没有说一句,继续著自己的工作。
“对不起,我太担心芷菁的安危了。”华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跟阿荣道了歉。
“算了,现在不是说客气话的时候。”阿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过来看看,今天绑走芷菁的女人极有可能是她。她叫萧亚,在美国特种部队工作,后因吸毒被开除。现在无业,偶尔会接一些黑道上的工作。”
“这么说,芷菁岂不是凶多吉少了?”华帆痛苦地反问了一句,自责自己今天去上什么班嘛!家里又不缺那点钱。要是他今天陪在芷菁身边,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了。
阿荣无言的沉默算是默认了这一点。
华帆用手狠狠地拍打著自己的脑袋,心里满是内疚,责备著自己早就看出了端倪,却没有保护好她。他该死,他真的好混蛋,竟然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放在危险之中。
阿荣也不佑怎么劝是好,他这时要做的事,不是听他自责,而是集中全力地找到芷菁身在何处,想办法营救她逃出魔掌。
阿荣的电脑传来手机信号来临前的嘟嘟声,两人不约而同地盯著华帆的手机,一个做好接听前的言词准备,一个做好窃听的准备。
手机响后,华帆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家,松了半口气,接通了电话。“喂?爸爸啊,妈妈好吗?你们那边有消息吗?我和阿荣正在查,己经有点眉目了,你们别担心。会找到的放心好了,早点休息。”
币断电话,华帆的心又悬了起来,芷菁,你到底在哪里?怎么一直都没有消息?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每一分钟,都过得是那样的痛苦。只要你能平安地回到我身边,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嘟哪”阿荣与华帆对视一眼,再一次把眼睛盯向华帆的手机,但响的却是阿荣的机子,让华帆备感失落。
有时候,不知情的恐怖,远远大于知情的压抑,事态的发展可以任由你往最坏处想。这个时候,华帆和芷菁一样,都感受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当电脑音响再次响起时,华帆和阿荣再一次绷紧了神经。
“喂?芷菁怎么样了?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就按你说的做请不要伤害她嘟嘟嘟”
“乔老狐狸要我去他家。”华帆烦躁不安起来。
“去吧。去会会你的老丈人,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阿荣一边说,一边拿出六个小小的追踪器,分别装在华帆的衣领、袖口、裤脚、鞋底、手机和手表内,又在他的耳朵后面的头发里别著一个听筒,领口加装了一个话筒。“好了,其他的装备,你看上哪个就拿哪个。早去早回,记住,一定要沉住气,以不变应万变。”
“嗯。”华帆深吸了一口气,带足自己觉得用得上的东西,直奔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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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
乔娜哭累了,倒在地板上睡著了,感觉有人在摇晃她,睁眼、推人,坐起,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看见来人竟是自己的爸爸,一时之间千头万绪地不知说什么是好。
“起来,明天与华帆结婚,今天好好准备准备。”乔董拿出一家之主的架式说道。拉乔娜站起来,毕竟乔娜是他亲生的女儿,哪有不疼的道理,何况还是在利益面前。“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乔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她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因为华帆要与芷菁结婚害的,怎么这么快,新娘就换人了呢?,
“明天,你与华帆结婚。”乔董一字一句地说,脸上浮现著掩饰不住的喜悦。
乔娜不知是太欣喜了,还是太吃惊了,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
乔董拍拍她的脸蛋,看她还没傻,笑了笑说:“傻瓜,快。去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婚事要是再被你弄砸了!你是知道后果的。”笑里还不忘藏一把刀提醒乔娜不要自作聪明,一切按照他说的做才行。
本来还满腹疑惑的乔娜,这时也被爸爸所带来的大好消息给冲昏了头。欢天喜地地跟著他,著手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一想到结婚有那么多事要忙,她就觉得浑身是劲。“爸,华帆不是要娶芷菁吗?怎么变成我了呢?”
“芷菁啊?那个贱女人跟人跑了,华帆想浪子回头。”乔董哈哈大笑地说。
“真是笨,连华帆这么好条件的男人都不要。”乔娜天真地信了他爸爸的话,还一个劲地骂芷菁笨。
“这回,你可得把华帆给我套牢点啊!再跑了,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乔董不忘给自己的笨女儿提醒。
“对了,怎么不见华帆啊?”乔娜一听到华帆的名字,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还没出嫁就想着他啦?”乔董一时得意,逗乔娜玩。
“爸,人家哪有嘛!”乔娜被问得怪不好意思的。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我打电话叫他过来,一会儿啊,你跟他好好聊聊。”说完,乔老头拿起电话就打:“喂好女婿啊,一会儿你过来一下,跟乔娜商量商量,明天的喜事怎么办好好好再见。”放下电话对乔娜说:“华帆说,他马上到。”
“太好了,我去好好打扮打扮。”乔娜高兴得眼角和眉角都要挤在一起了。
“快去吧!”乔董推女儿一把,看着她连碰带跳地跑进自己的房间,唇角泛起一丝笑意。至于这个笑意到底是什么意思,目前还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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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董,华总来了。”管家进来通报。
“好好好,来了就好。”乔董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乔娜,快,华帆来了。”
乔娜一听华帆来了,顿时脸一阵一阵地发烫,急急忙忙地化好妆,看看衣服还是得体的,快步走了出来,跟在爸爸的身后,迎接华帆的到来。
“好女婿啊!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乔董拍拍华帆的肩膀说。
“我这不是来了吗?”华帆耐著性子地回答,今天要不是看在芷菁安危的份上,他才不愿意让这么恶心的人碰自己的肩膀。
三人来到大厅坐下后,乔娜殷勤地说:“华帆,喝茶。”
“明天就要结婚,虽说时间是紧了一点,但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好好相处啊!”乔老一副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满意的模样。
“只要乔娜小姐不嫌弃,就一切好说。”华帆的心里一阵一阵地不是滋味,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趋炎附势地回答。
“不要叫我乔娜小姐,好见外。叫我娜娜好了。”乔娜朝著华帆直眨眼睛,她可能是想对著华帆抛媚眼,但在华帆的眼里,跟眼皮抽筋差不多。涂得过多的眼影,在她快速地眨动时,掉了一些下来。
“是啊!是啊!从明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叫娜娜,亲热一点。”乔董顺水推舟,给女儿递过一个证许的眼神。
看着乔氏父女俩的矫情,华帆一时之间也不好发作,硬著头皮叫了一声:“娜娜。”差点没让自己给吐了出来。他可是连芷菁都没肉麻地叫过什么菁菁啊!
“好女婿啊!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啊?虽说是急了一点,但怎么说也是华反与乔氏两家联姻,还是得办得热热闹闹的,不能让人家看笑话。”
华帆知道这时,乔董这只老狐狸是想藉结婚之日,扩展自己的势力,垃拢人际关系,再签几笔大合约。但这时,他能说什么呢?只有让人摆布的份,唯命是从地回答:“一切听您老的吩咐。”
“好。真是我的好女婿啊!”乔董得意地拍拍华帆的肩膀,心里暗喜自己这一招算是走对了。“一会儿,你跟娜娜去婚纱公司拍结婚照,其他的由我来安排。”
华帆可没蠢到要留下什么证据,也想早点离开乔家。“嗯,婚姻毕竟是大事,我想先带娜娜回我家,见见我爸爸、妈妈。结婚照,度蜜月之后再拍也不迟,反正都是一家人了嘛!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是吧?”把问题丢还给乔董。
“也对。那就去吧。娜娜,见到公公婆婆,代我问一声好啊!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去了。”
华帆起身,带著乔娜回到了华宅。一路上,乔娜兴奋地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几乎把她知道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华帆。华帆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乔董手中的一颗棋子,没想到乔董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看来,现在如不好好地听他的话,芷菁更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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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宅--
“华总回来。”王嫂给华伯伯,华妈妈通报,他们已经收到华帆的简讯,知道了乔娜还蒙在鼓里的事。打算先不声张,一会儿等阿荣来了,大家再一起商量对策。
“爸,妈,这是乔娜。”
“伯父,伯母,您好。”华妈妈一看她的打扮,就不喜欢。她啊,人胖点是没什么关系,但别穿小裙子和细高跟鞋,把自己弄得像个肉棕一样。
“乔娜,你先坐一下,我想跟爸爸、妈妈单独说几句话。”华帆接过王嫂逶来的茶,趁乔娜不注意,在里面放了安眠葯。
一家三口来到华帆的书房,打开反监控系统后,华妈妈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儿子,还没消息吗?”
“嗯。”听到华妈妈这么一哭,华帆和华伯伯的心里也不好受。
“可怜的芷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你可得快点把她给救出来?”华妈妈哭得更大声了。
“妈,您别哭了,会有办法的。”华帆烦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是啊,老太婆。快别哭了,你这一哭,我们的心也被你哭慌了。”华伯伯搂著华妈妈说。
正在这时,华帆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阿荣来电,赶紧接了起来。“什么找到了,太好了。在哪?我马上到。”来不及跟爸爸、妈妈详说,抱著乔娜冲了出去,暗自庆幸偷偷给乔娜吃了安眠葯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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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房----
华帆开足所有的马力,一路狂奔,直达事发地点。
“怎么样了?”到达后,看到阿荣还在与歹徒喊话,情急地问。
“没有太大的发展,他们还是不肯放人。说是,只要我们靠近一步,他们就撕票。”阿荣拿著枪,眼睛盯著大门说。
“乔娜在我车上,我给她吃了安眠葯,睡著了。你跟他们谈条件,交换人质,拖延时间,我从背后绕过去救芷菁。”
“你自己多小心一点。”
“嗯。”华帆弯著腰,在阿荣叫声的掩护下,靠近了囚房。从房屋的缝隙中看到,芷菁正光著身体,躲在正中央的地板上,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著,看来是受了很多的苦,华帆的心不由得一紧,疼痛得让他皱起了眉头。房屋内部没有别的东西,所有的窗口和门旁都有全副武装的人员守卫,一旦发生点什么意外,芷菁将可能在第一时间被击毙。
怎么办?眼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就在眼前,郤救不了她,这种感觉真的只能用无能为力来形容。痛苦的华帆开始不断地深呼吸,一边听著外面喊话的进展,一边以快速地想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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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荣开始对著歹徒喊话,帮助华帆拖延时间。“乔娜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交换人质!”
“乔娜?她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老板说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请不要伤害人质,你们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乔娜和华帆结婚。”
“我要确定芷菁还没有死。”
“她确实还活著。”
“让我跟她说话。”
“不行。”
“让我听听声音自粕以了吧!”
“你想让我打她的哪个部位,发出的声音你才是最满意的呢?”
面对这么无赖的歹徒,阿荣已接到华帆的求助电话,请他多派几个神枪手过来,一起同时击毙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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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周旋,华帆他们已经找到最佳的射击点,一声令下“砰”五枪同响,犯罪人员全部被击中,埋伏在一旁的警察赶紧冲了上去,撞开了门,跑上前去检测歹徒是不是已经死亡,有无还击的可能性。
华帆跑上前,脱下自己的西装裹住芷菁的身体,大喊:“叫救护车,医生在哪里?”
“芷菁,是我不好!是我害苦了你。我来救你了,你睁眼看看我啊!”芷菁怎么叫也叫不醒,华帆伤心地痛声大哭,压抑太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爆发。
随后赶来的救护人员贝,把芷菁送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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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医生,怎么样了?”看到医生从急诊室里出来,华帆跑上前去问。
“病人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目前还在昏迷中。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病人的意志力了。”
“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华帆的脸难看得都快挤出水来了。
“可以,但不可以再让病人受刺激了。”医生交代了一句就走开了。
“嗯。”华帆轻轻地走进病房,看到芷菁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丝人气,要不是旁边的心电图仪器还在不停地跳动,认为她死了也不让人觉得惊讶。眼睛用力地紧紧闭著,像是要摆脱什么东西一样。皱在一起的眉头暴露了她的心事。
“芷菁,芷菁。”华帆坐在她的床边,低声叫著她的名字,想起有报纸曾经报导过,一直叫自己心爱人的名字,或是讲一些事情,可以帮助病人醒来,华帆也开始对著芷菁讲他们的故事。“芷菁,我是华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华帆,你最心爱的男人,也是你的未婚夫。我们说好了,要一起相爱到老的,你怎么可以食言?”泪从华帆的眼眶里流下,当男人除去外面的坚强,在感情方面,也跟女人一样的脆弱。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野外看日出的时候吗?你说,等我老了,你要好好照顾我的晚年。你说话不能不算话啊?”擦去眼泪,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大大的掌心里。
“你还记得我们在岩洞的时候,我逼著你吃蛇肉,你不吃,后来好说歹说,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小孩好,你才吃的。你承诺过的,要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啊!”芷菁的手,在华帆的掌心也仍然没有一点温度。
“你还记得我们坐在岩洞前的峭壁边,我钓上来了海虾和海龟,而你却钓起我儿时的凉鞋。连上天都知道你是我今生唯一珍爱的人,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就这样离去。”华帆见芷菁的眉头皱得不是那么紧了,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报纸上说的是真的。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磨蹭。
“芷菁,你还记得我给你唱的那首歌吗?月亮代表我的心吗?”
华帆轻轻地唱起歌,泪一次又一次地滑落。“芷菁,你快醒醒啊,你挣开眼睛看看我啊!是我啊,我是华帆,你最爱的男人,你的未婚夫。求求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华帆手上的钻戒再一次闪过一线白光,他惊喜地看着这个即将给他带来希望的戒指。“戒指,戒指,请你让芷菁醒过来吧!我爱她,我不想失去她。”
一滴眼泪,顺著华帆脸部的线条缓缓地滑落,经过他的下巴滴到两只戒指的衔接处,戒指的颜色变化更加明显,当它们亮到连华帆一直盯住不放的眼睛也无法睁开时,一道金光从戒指上射了出来,慢慢地浮起、扩大,将华帆和芷菁包围住。整个病房呈现出仙一般的幻境,金光中半透明的小泡泡,一个一个在半空中飘啊飘,最后分别落在华帆和芷菁的身上,钻进肌肤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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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芷菁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声音是那样的熟悉,但她就是想不起这个人是谁。继续睡和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两个想法在她的心里进行著拉锯战,可能是自己也太想知道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了吧!终于睁开了眼晤。
华帆的手感觉到芷菁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一边叫著她的名字,继续跟她说话,一边关注地看着她。“啊,你醒了。”看到芷菁终于睁开了眼睛,华帆高兴地冲了出去。“医生,医生。”
闻讯赶来的医生急忙给芷菁做全面的检查,华帆在外面等得焦急,吩咐守在一旁的特别护士,去给芷菁买点温和的食物进来。好不容易等到医生们出来后。“怎么样了。”华帆焦急地问。
“病人没有什么大碍。您可以进去了,但病人刚睡,禁不起刺激。”听完医主的交代,华帆从特别护士手中接过热汤,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芷菁,你醒了。”华帆打开热汤的盖子,准备喂芷菁吃点东西,她已经太久没有进食了,一直都是靠输营养液来维持体力。“你可把我给吓坏了。来,吃点东西,暖暖身体,这样你会好得更快。”
芷菁在看见华帆的一刹那,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当然包括自己被绑架的事,泪不禁流了下来。“华帆!”
“芷菁,别哭,事情已经过去了。”华帆一看芷菁哭,自己顿时乱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
“他们”芷菁的泪还是止不住。
“我们已经把绑架你的歹徒当场击毙,这次事件的主谋是乔娜的爸爸,也已经以涉嫌掳人勒索罪等待法庭的审判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就是一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来,先喝点汤,乖!”华帆舀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冷后喂芷菁。
芷菁顺从地喝著他手中的汤,心想,回到华帆身边的感觉真好。
闻讯而来的华妈妈急急忙忙地推开病房的门,拉著芷菁的手说:“好孩子,没事了,你没伤著哪里吧!”
芷菁强打起精神说:“妈,让您操心了,还好!”随后进来的华伯伯帮他们把门关上。
华妈妈打了华帆一下,命令他:“儿子,从今往后,你可要好好地保护芷菁,不能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了!”
“知道了,妈!”华帆放下手中的汤碗,拿起一个枕头,好让芷菁可以靠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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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华伯伯退后一步打开门。
枫儿探了一个脑袋进来看了看,再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把手上的一大束鲜花递给华帆,坐到芷菁的病床边,问:“芷菁,感觉怎么样啊?”
“劫后余生,不怎么样!”芷菁顽皮地说,枫儿是她最好的朋友,自己敢在她的面前放肆,而且她还从来不与自己计较,这让她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唉,都怪我啦!”枫儿自责地说。
“怪你?关你什么事啊?”华帆不解地问,眼神里充满了警戒。“难道你和乔董他们是一伙的。”
“你想到哪去了!”枫儿赶紧摇摇手,撇清自己与犯罪分子的关系。
“既然没关系,芷菁出事,又怎么能怪你呢?只能怪我没有保护好芷菁。”华帆倒了一杯水给枫儿。
“事情是这样的。芷菁,你还记得当初是我鼓吹你到华氏应征的事吧?”枫儿问芷菁。
芷菁点点头,被损友出卖的事,她怎么能忘记,只是现在自己还没有找到机会报仇罢了!
“那时,我在无意中用塔罗牌算出芷菁的金龟婿就在华氏,碰巧华氏也正在招聘预选新娘,我就估计八九不离十了。但是,乾坤水晶球却显示代表华帆的星星在夺目的光彩背后,闪著一种奇异的光,亮光强烈地刺人的眼。那道光,就是传说中,金龟壳上代击衣著桃花劫的剑光!它意味著,如果这对情人躲过这个桃花劫,今生就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可是,一旦没有躲过去的话,不仅在劫难逃,还会有很大的生命危险!我当时也没有多在意,心想走一步算一步,我们芷菁福大命大,应该躲得过去。所以,还是先帮她钓到金龟婿再说。于是,我便鼓吹芷菁前去华氏应征,接下来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枫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等候芷菁的处罚。
“枫儿,这事不能怪你。是福不是祸嘛!”芷菁搂著她说。“我还没有好好地感谢你这个红娘呢!否则,我怎么能遇到华帆这么好的老公,还有妈妈爸爸呢!”说完,与华家三人一笑。
“是啊!是要好好地谢谢枫儿帮我找了这么好的一个老婆。等芷菁可以出院了,我要大摆谢媒酒谢谢你!”华帆开心地在一旁大笑了起来。
“我同意!”华妈妈削好了一个苹果递给枫儿。“枫儿,你有空的时候帮我们算算,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