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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
“你爸他同学有够好,借你地方住。鬼咧。”
“对啊”姜玉贤夹着电话笑得好凄凉,小心翼翼回应。
若非好友主动打电话给她,她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只因她认识的好友群,不仅比她还了解区皇,更是区皇四大龙头的爱慕者,稍传芝麻消息,那些女人可以聊上三天三夜,尤其特别爱聊行事神秘,厌恶记者采访的大龙头区克云。
她想挂电话,可这八婆就是死不挂,万一给朋友知道她住的是区皇菁英们居住的皇林山庄,她们一定会踹她下海。
若又得知她住的其实是大龙头区克云的别墅,她们会马上跳下海拿刀砍她。
若再知道区克云和她做过情人会做的事,一起吃早餐,喜欢玩她,最喜欢玩她的身体,所以算是暧昧情人半同居状态,届时她们一定会抓狂把她的浮尸拿去剁碎,死无全尸!
“这么好的欧吉桑到哪找啊,我也要,借我。”朋友喟叹。
“好,借你!”不用客气,因为隔天她才发现管叔怪怪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合乎一般老人家会干的事,倘若皇林是魔界,管叔绝对是邪恶长老。
刷刷刷
“好在我那天排队买河诠面包时,没有学秀秀那样耍白痴鸟你电话,但最后还是没排到我要的面包,因为在我挂你第四次电话不想鸟的时候,竟然有人插队,气的林祖嬷当场傍他拖去撞电火条,为啥突然暴增这么多没人性的人?切!”
“”跟你学的吧。
刷刷刷
“雯佩那三八说你给区皇选到,你怎么会没去上班?真给她说中你头一天就被开除啊?”那真是太好了,吃得到散金女的龙虾餐。
“部门没缺,要等,但赵经理说他已先受件,薪水案例照算。”嘿嘿。
刷刷刷
“精明的区皇干部也会凸槌?算你好运,但却害我吃不到”实在听不下去,爆嗔“你一直在刷什么?不要影响老娘发言!”
“我在刷马桶呀!”啦啦啦。
“没事干嘛刷马桶?”
不问她还挺麻木的,一问就鬼上身,一脚踩上马桶盖,手舞马桶刷,抢夺发言权:“以为我爱刷吗?这是我突然多出的家务,我自己也刷的莫名其妙!”
区克云这臭魔头,老喜欢捉弄人,也不知又哪惹到他,阁楼整理好的早上,下楼碰到他,本来还会笑,突变情况如下:
玉贤,早餐店送过来的早点,你过来吃。
克云,你昨晚出去刚刚才回来的啊?
他听完就突然一脸大便,火大命令她去清马桶。
而他也不交代好是要刷几天,害她像起乩一样,一看到马桶就想刷。
这死人
“谁叫你做的家务?”
“还不是克”差点说溜嘴“是我房东大叔叫我做的家事。”
此际,一个高大神秘黑影出现在后方,阴气逼人。
“听起来他有点给它龟毛ㄋㄟ。”
“乱讲!他哪有龟毛?”白玉脚丫子威风地用力踩马桶盖,不准批评克云“他只是不喜欢居家生活搞糜烂!”
后面黑影满意地笑了,一手环腰,一手托着俊脸为之凝眸。
“你说真的还假的?”糜烂成员躺在浴白啃鸡脚懒问。
“废话,坐要有坐相,有椅子就不能坐地板,有床就不能躺地毯,白天不能穿睡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尤其是在他工作的时候,我是还不习惯啦,但起码有时会记得改过来!”只是不明白为何反倒是克云自己有时会坐在地上看报纸。
此言,让站在幽暗处的颀长往前踏进灯光明亮的宽大浴室,一双素来看不穿测不透的俊眸,目光炯然牢牢注视映入镜中满满为情雀跃的秀容。
“别气馁,其实你已经算被训练的很不错了。”
姜玉贤得意“说的也对,我也算被训练的咦?”旋即二度砰然狠跺马桶盖,发飙狂吠“你这三八婆!我又不是受训犬!”
“马桶小姐,脾气不好喔!你这样以后会嫁不出去啦。”友人反攻。
“以后嫁不嫁得出去是以后的事,我现在有喜欢人的就好!”姜玉贤不甘示弱地轰回去。
身后剑眉末梢闻言扬起,刚毅嘴唇惬意地笑,似乎很满意妮子的攻击。
“谁?卖马桶的?”友人悠哉放冷箭。
“三八,何必在乎我喜欢的人是做什么的,行行出状元,就算他破产去卖鸡蛋,我也会追随他去帮忙卖卤蛋!罢好我爱吃,不会饿死!”
娇小身后的男人突然抖起宽大肩膀,隐忍因如遇两个小女孩辩驳赛所引起的过分笑意。
“鬼咧,餐餐都是蛋,不会腻啊?小心人家被你害到变笨蛋。”
“谁说餐餐都吃蛋就一定会变笨蛋?这么多蛋,我为什么非要挑笨蛋?我不会挑王八蛋吗?这听起来比较奸诈有头脑,也正好适合他!”
后面猛然打雷,俊脸被劈到焦黑,打开手掌低头深思,有意伸过去当场巴昏前头叫骂到头壳坏掉的小傻蛋。
“马桶妹妹,你很欠冲喔,这么坏的男人你也要喜欢。”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就喜欢他的坏!”怎样?
黑眸明亮,忽地骄傲展现十足坏蛋的笑容,走向洗手台开水龙头洗脸。
“马桶妹妹”
“你才鸡脚大嫂啦!谁不知道你最爱啃鸡脚。”姜玉贤看到大手伸过来,很自然地把手上抹布送过去,先帮老娘拿一下。
“猪啊,几个月没见,林祖嬷我是不会变喔?”友人心虚,军情不妙。
男人接到骯脏的抹布,很不屑的给它丢到地上,再对她伸手。
“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姜玉贤又见大手伸过来,小手中马桶刷自然送过去,再帮老娘拿一下“你现在八成躺在浴白啃鸡脚,对不对?”
“呸!”没想到呸过头,美味鸡脚呸到浴白里“那ㄟ安ㄋㄟ啦!”
姜玉贤听对方没声音“喂?”看一下手机萤幕显示“死小林,讲输人家就挂电话,超没礼貌。”
“你比你朋友更没礼貌。”
姜玉贤听到熟悉的低沉声,回头大叫:“哇克云,你怎么会在这”英俊美眸带杀气斜睨过来,骇得小女人噤声,不敢再问。
免得老爷他又用“我难道应该在某某地方”的话,来应付她的白痴问题。
“要你递条毛巾让我擦脸,你递这什么东西!”区克云反手用马桶刷柄敲那小脑门一下。
“好痛”姜玉贤哀号一声。
“知道痛就是万幸,提醒你自己还有脑袋。毛巾先拿来。”
姜玉贤无辜瘪着嘴,一面揉着头,一面递毛巾过去,不敢有怨言,因为杂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区老爷修理她。
区克云抓来毛巾擦拭俊脸,瞥见她犹在揉着头的动作,从不为任何事留情的无情浓眉,又因小女人皱起了,似乎遇上她,他就必须老做这他素来不对任何人施展的皱眉动作。
“是不是敲太用力了?”
她呆眨眼,难得的关切,暖入心扉,也抚平了脑门的小小痛楚,只想对他摇头“没事,没有很用力”
“没事就好。”继续擦脸。
姜玉贤似笑非笑,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再看看他也和她一样自在地赤着大脚,明示两人的居家生活已经愈来愈自在闲适。
他的蓝色牙刷在一楼浴室,她的红色牙刷在阁楼浴室,他毛巾有时会跑到阁楼去,她的洗面乳有时会忘记拿上去,是他嫌麻烦,还是她健忘,不知道,总之渐渐的,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日用品。
每想到这一切生活互动,种植在心里的爱苗,就愈长愈大,其藤蔓亦随着意念悄悄蔓延。一切都是这么的自在去形成,连她边刷马桶边讲电话都觉得好自在。
对喔,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该不会她刚才讲电话的内容他全听
忽然间,笑容僵硬,情愫乱窜,弄的她脸如苹果红。
“克云,你刚才有没有”她抬头问,结果出现问号,洗手台前的高大身形,乍似卡通透明虚线,消失不见。
啊人咧?
讨厌,就会说她,他自己更没礼貌,进来不讲一声,出去也没声音。
小人儿走出去“克云”她赶忙闭嘴,不想打搅他。
“部长想约几点?”区克云姿势俊酷地夹着话筒,同时看一下手表“我考虑考虑,去联系一下我秘书,问他有没有办法排出行程。”
“刚回来,又要去谈公事?”她看他挂上电话,随意一问。
“财政部长想约见我们几个生意人,马氏的高首堂也算在内,但我们这几个企业一向不受政治干预,不一定会去,看行程排的如何。”他如是说道。“有话要问?”
“只是要问你,刚才我讲电话你有没有听到”下文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断线,想起她刚才的内容,就觉得自己问了会很惨。
“什么?”他侧耳,异常懵懂。
看他表情没有异样,好像没听清楚,姜玉贤放心一笑“要问什么我也忘了,对了,你要我买的家里用品,我和宝莉骑摩托车去买回来了,在沙发上的袋子里,你看看东西哇!”
正要走到沙发上打开购物袋的她,莫名让他拽了回来。
“想起来了,问有没有听到我讲电话,是不是这句?”
她动容,仔细打量他平常的表情,讷讷问:“你真没听到?”
“听什么?”他对她发傻,手依然没放过小手的打算,牢牢握住。
姜玉贤瞧他好奇发问,暗示真的什么都不清楚,便松口气,不再紧张“唉呀,没听到又没关系,反正不重要。你看我有没有少买什”
“那倒是,毕竟房东大叔一把年纪耳力不好。”他悠哉掏耳,一脸可怜相。
“”她愣一下,但每回一头雾水的同时,就会马上感受熟悉的邪恶气息,这次也不例外。
“再加上又有王八蛋倾向,听到了也当没听到。”
“”小妮子惊觉不妙,马上要落跑,双脚却在原地干无谓的卖力踏步,只因早已抓着她的大掌,劲道突然加倍,轻轻松松地逮着她,显然早料到她会做这动作。
“最后,因为我是个十足的坏男人”
小妮子又想跑,他另一手大开,展现目眩幽雅舞姿,一手对她劲地一扯,教她敌不过其强悍,如跳探戈般,沿着其长臂转两圈枕入另一只手臂上,怀着激烈的心跳,愕然任由美丽的俊脸魔魅地凑近她羞怯不已的脸蛋,熨烫着她,且听着他未完的话语。
“你想,我会让你和朋友讨论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吗?”
“克云,我”她要再次挣脱,怎奈,躺在他怀里,感试啤眸与生俱来的魅力凝视后,所有的力气都为之燃烧殆尽,恰似交际舞的女舞者,总是如丝一般任由男舞者恣意操控,利用美丽的亲昵姿势,引诱出女性对爱情的渴望与迷醉样。
就如她弯着身子,仰望他俊美极的脸,不由得显露为他痴醉的神情。
而他的眼神,于平时,是霸气高傲令人畏惧的,此时已不复存在,有的俱是看得她发热的销魂眼神,一种纵使现在外面有人开车撞断电火条,也引不开他视线的专注。
“真不明白,我这么坏,为何还有人说很爱?”
“哪有说很爱?我只是说喜欢!”
“我说你了吗?”他咧嘴笑,好不得意。
秀容翻红,好想挖洞钻,慌张地支支吾吾,找借口逃开“那个,克云我、我要去老家拿帐单。”
“那也得先让你喜欢的坏坏的王八老房东讨完债再说!”
他拦腰,一把带她乖乖攀着自己,低头堵住小嘴,悍然捣进,缠上了甜软香舌,逼她清帐!
她大喘气,本能挣扎,他箝得更牢,她再扭动,他干脆向前施压,双双跌入后方的大型沙发上,健壮的体魄轻易扳倒瘦弱的身子,使得吻愈加无阻妄为,她生涩退缩,他霸道激进,狂得彷佛要吞噬了一切,教她不得不软下双唇,难耐逸吟喘息。
浑身发热的她,不知自己的声音也有股魔力,每一次讨饶的银铃声,都在帮助欲火攀升,亦让抵在女性柔软的傲物明显灼热,而频频隔着衣物激烈的危险摩擦,亦在寸寸瓦解彼此的理智。
她倒抽气,胸口胀起。“克云,你不是要出门?”
“取消,整个下午都取消。”他邪恶地开掌迎接因吻而苏醒的丰挺。
“取消?呃!”她突然跟着其抚弄不自主地弓起上身。
“因为我得花时间来解决你的帐,何时能清完,我也不能估计。”他微微挺进,莫名更加紧贴彼此全身上下最热烫的部位,暗示危险已在边缘静候。
“喔”她听不真切,憨然望着上方,一边感试啤挺鼻梁在耳边磨蹭,一边敏感微颤,觉得天旋地转,好昏。
“给我听着。”他贴着红肿的朱唇,认真锁定神情晕陶陶的美眸。“去把所有联系地址改到皇林山庄。”
“为什么?”
大手不悦施力,回答她的问题。
“啊!好痛!”她胸脯吃了一记颇具惩罚性的捏握。
他不管她,倒是很陶醉在她身上使坏,开始解开钮扣。
“克云。”她眨动迷蒙眼眸。
“嗯哼?”
“我一开始就好喜欢你”她娇滴滴咕哝。
“我知道。”
“那么你呢?啊!好痛!”
又一个问题。
“我们算不算情人在同居?啊!好痛!”
再一个问题。
“我要不要付你房租?好痛!”
痛到受不了,炸!
“克云!”小手被老爷整到稍稍恢复些许气力,不知死活地朝他背部挥记不痛不痒的粉拳。“干嘛问一个问题就要捏胸部!?”
区克云单手撑起,努力压抑的欲火,因她无知的抗议而崩裂开数道裂痕。“真想要一个答案?”
她怔的无法言语,体内血液却优先预知一切,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我现在给你答案。”
他蛮劲朝胸口一扯,褪去上身最后防护,在她惊呼之前封住了她的嘴,以热稔的吻技恣意索取其独有的新鲜甜美,霸道得不由她再怀疑。
经男女激情下,面积宽广的客厅,弥漫起浓郁至足以着火的爱欲,良久过后,再由客厅燃烧到偌大的卧房,继续翻云覆雨。
直到男人在她体内释放了从不为任何女子留下的温热证据,彼此才疲惫的依偎在一起,感受亲密过后的温存。
末了,女人不堪睡意与疲累不断的侵袭,最后半昏厥地卧在男人因疯狂索取而满是汗水的怀里。
当他正要合眼随她一块进入梦乡,待她补完眠再大战三回合时,突然来了一通皇林内线电话,区大老爷懒懒接起:
“喂?”
“云大哥,是我宝莉啦!你吃饱了没?”
“你问的正好,我刚吃饱。”
“那么玉贤姐呢?”
“她太欠修理,刚被我吃。”
“”彼端小姑娘害臊得无言以对。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莫宝莉一慌“大哥,别挂别挂!我是要跟她讲我家具行早班欠人啦。因为她昨天说,如果要她帮忙就打电话过去,大哥跟她讲一声,我明天骑摩托车过去接她。”
“找别人。”他直接回绝。
“不要,她自己说早上有空的呀。”
“歹势,明天开始,她会每天主动告诉你,她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