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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午餐时间,但是岑羽青仍然在与报表奋战,因为刚刚主任来了通电话,说业务部门下午临时要开会,需要他们会计部的报表资料。
这意谓着她今天中午也甭吃了,必须努力将这些烦人的数字给整理成一张张让人一目了然的表格。
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会计部的主任吴佩铃走了过来。
“羽青啊,你这些报表先别做了。”
吴佩铃的话让岑羽青存疑。
奇怪,今天吴姐将工作交给她时,明明吩咐她无论如何都要在两点以前赶出来,怎么现在却要她先别做了?
“是这样的,董事长有事找你!”吴佩铃看出岑羽青的孤疑,于是说出原因。她其实也不清楚公司的大龙头找羽青做什么,不过既然是上头交代的,她最好别问原由,尽职的当个传声筒。
“董事长找我?”岑羽青听到这话,不禁瞪大眼。“这怎么可能?”
她进公司这半年来,除了在尾牙时曾见过董事长与公司其他的高级主管与公司同仁敬酒外,她根本不记得曾经和他打过照面。
“吴姐,我是不是犯了什么致命的错,所以董事长才要召见我?”岑羽青很是紧张地问着吴佩铃。
“应该不是。”看她紧张成这模样,吴佩铃也只好出声安慰她“别担心,你上去不就知道了。”
“可是吴姐,那这样好不好,你陪我上去。”
“我要是陪你上去,谁来做你的工作。”
“可是”她还是犹豫。
“别再可是了。”吴佩铃催促着她“早点上去就可以早点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才能安心,不是吗?”
“好吧!”吴姐说得没错,她是该这么做,而不是在位置上自己吓自己。
岑羽青鼓起勇气,起身出了办公室,准备上楼面对可能的审判。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外头,岑羽青忐忑不安地敲了敲门,听到里头传来一声“进来”的答应声后,她用力深吸口气,勉强平复自己不安的情绪,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任云起好整以暇地坐在牛皮沙发上。
“是你!”岑羽青怎么也没想到,任云起竟然会出现在她工作的地方,而且还是在董事长的办公室里。
“不然你以为是谁?”任云起站起来迎向她,健臂一伸,将仍处于震惊状态中的她给搂在怀里。
“原来她就是那个弃你而去的女孩啊!”王德富兴味十足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是啊,王老。”任云起大方地承认。“你就不晓得我找不到她时有多着急啊!”他不光是急,还气得不得了,甚至想将自个儿的房子来个大改建,将那多余的空间全部打通,免得再有相同的情形发生。
“任云起,你怎么可以在我老板面前这么说!”岑羽青戏着脸抗议着。
可恶!他难道不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可以决定她工作生杀大权的人吗?
他这么说,岂不是让人知道他们俩之前发生的事了,他真的是太过分了!
“没关系、没关系。”王德富笑着说:“我和云起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们只要记得结婚时别忘了送张喜帖来就成了!”
结婚?这怎么可能嘛!她昨天才认识任云起而已,两人根本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哪来的婚礼。
“我”她试着要向自己的大老板解释,可她才一张口,任云起便霸道地以手捂住她的口,害她想说也说不成。
“这当然!”任云起笑容可掬地说:“不止是喜帖,我还要请你当我和羽青的证婚人呢!”
证婚人!听到这三个字,岑羽青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起来。他根本还没向她求婚,怎么现在连证婚人都找好了!
“没问题!”王德富很是满意地说着。“到时我一定包个大红包!”
“不、不、不!”任云起笑着说:“王老能答应当证婚人就是我和羽青莫大的荣幸,所以您人来就好了,礼就免了。”
“别和我客气!”任云起捧人相当有一套,令王德富听了心花怒放。“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好了,我这老头也该去吃饭了,你们小俩口好好在这儿聊一聊。”说完这话,他拿起公事包,离开了办公室,将整间办公室留给他们两人。
王德富离开后,岑羽青马上使劲自任云起的怀里挣脱。
“你你怎么可以造谣!”她气得脸颊泛红,就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造谣?”任云起挑起一道剑眉,说道:“有吗?”他明知故问。
“有!”她气呼呼地说:“你怎么可以对董事长说我们要结婚了?”
“我们是会结婚。”他一副理所当然地回答。
“谁说的!”
“我说的!”他十分霸气地说着“而且我说的话向来算数!”
“我不答应!”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没征询她的意见就这么径自决定。
她原本对他印象还不差,可是现在才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为什么?”任云起笑问。
老天!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岑羽青此刻真是无语问苍天。先不谈他们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而他甚至连“求婚”这个动作都没有,就要她嫁给他?!
“因为你根本没向我求婚!”气急败坏的岑羽青,不顾后果地将这句话给吼了出来。
任云起听到这答案,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向你求婚,你就会嫁给我?”
他的推理让岑羽青愣了好一会儿,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回答。
“所以只要我现在向你求婚,你就会答应嫁给我,对不对?”
他的说法听来应该是完全没问题,可是她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不对!”她差点教他给拐了。“不对!一点都不对!”
“怎么会不对?”他故作迷惑地看着她。“你不答应和我结婚的原因是因为我没向你求婚,现在我要向你求婚了,你却不答应嫁给我。”他脸色一沉,语调也跟着降了下来。“难不成你只是玩弄我的身体、欺骗我的感情?!”
“我没有!”他的模样让她吓了一大跳。“你不要误会!”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嫁给我?”
“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过是和他有了一夜情而已,为什么就非嫁给他不可!”“因为”
整件事情都不对,她为什么就是没法子反驳他等等!她想到一个好理由了。
“因为我不爱你!”说完她露出一丝笑容。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听到这答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原来你真的在玩弄我!”
“我没有啊!”冤枉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怎么会扣在她头上。
“还说没有!”他像审判似地逼近她。“你说不爱我,却又玩弄我的身体你把一个男人的纯情当成什么了!”
这话若给认识他的人听见,恐怕会有一群笑到抽筋而得送医院急救的人。
纯情?!这形容词在他十五岁以后就被他抛在脑后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看起来好像快失控似的,好吓人。“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人认识不到一天,彼此还不是很熟悉,所以所以这种短暂的感情是不稳固的”
“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从他们两人开始这有关“结婚”的对话,就只有这句是他的肺腑之言,这句话同时也成功阻绝了她即将出口的答辩。
“一见钟情?”她愣愣地重复他的话。
“没错,一见钟情,我今生是非你莫娶!”
“非你莫娶”这句话如同上百吨的黄色炸葯,同时在岑羽青脑海里引爆,震撼力之强大,让她完全不知如何反应。
任云起利用岑羽青呆愣的同时,乘机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在她的唇上印下了火热的一吻,同时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他领着她来到沙发前,顺势倒在上头,而她柔软的双峰不偏不倚地抵在他的胸口。
他拨开她落在额前的细柔发丝,轻轻地以手背感受她那如水蜜桃般滑嫩的肤质,同时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摩着。
老天!扁是这么抱着她、摸着她,他就可以感受有股像火焰般的热流由他的男性象征往全身流窜!
他想要她,比他所想的更要迫切!
这时候,岑羽青终于意识到他想要做些什么了。他昨晚要她的时候,也是这种激狂的眼神!
他的手依然带给她和昨夜相同的感觉,即使她现在已经知道他不是亚利克,但他仍让她感到虚软无力,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任由他的手为所欲为。可是这里是她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室,她说什么都不能任他在这里放肆。
她伸出手推开他的胸膛,在两人之间取得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虽然只有小小的两公分,但至少他不再是贴着她。
“为什么要拒绝我?”说完这句话,他又偷了个吻。
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是欢迎他的,至少在五秒钟前是如此的。
“这里是办公室!”
“那又怎么样?”就算这里是公众场所,只要他想吻她、抚摩她,他照样不在意。
听到他的答案,她恼怒地说:“这里又不是你的办公室,你怎么可以拿别人的办公室当你的房间用!”
“你以为王老为什么要离开办公室?”她的话,让他忍不住贝起了嘴角。
“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是吗?”他拉起被他压在身下的她。“那我告诉你,因为万一我们有什么‘需要’的话,他老人家在这里总是不方便。”
“什么?!”她大叫出声。“你说你的意思是董事长他知道”
“他不知道。”他纠正她的说法。“他只是预防万一。”
“你我”她指指他,又指向自己,哭丧着脸说:“那我以后在公司怎么待下去啊!”“待不下去就别等!”他是巴不得她别工作了。“我不反对你在结婚之后工作,反正要在我的公司安插个位置给你,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要去你的公司!”她当着他的面拒绝了所有在职者最向往的工作机会。“你在做什么”他真的是太过分了,也不管她还在生气,居然“偷袭”她!“你不要亲我!”
“亲爱的,那些麻烦事,我们现在先不要提。”
眼前他有更重要的事待办,例如说,爱她爱到喘不过气来
嗯!他喜欢这方法。
“你离我远一点!”他这个色胚就只想得到这种事!“我我不会再和你做那种事!”
“为什么?亲爱的,我知道你喜欢啊!”虽然一开始她的确不喜欢,但是当他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鱼水之欢”后,他敢说她不会再拒绝他。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是亚利克!”她口是心非地说着。
其实她自己心知肚明,就算他不是亚利克,她一样能从中体会到快乐,可是她不能任自己沉溺于这种肉体关系。
任云起脸色一变。这已经是二十四小时内,他第三次从她嘴里听到“亚利克”这个名字!
“他是谁?”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胆敢抢他要的女人!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不是没必要,而是她根本不想说。
她要怎么对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说她之所以和他上床,是因为他长得像她朝思暮想的男模特儿?
天啊!这真是难以启齿!她都二十三岁了,还在迷恋偶像,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耻笑她。
她才不要让他耻笑呢!
“你不说是不是?”他语带威胁地说。
“不说!”打死她都不说。
“好!”他邪气地一笑。“即使你不说,那么我就想法子让你忘记他。”
“你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拉紧自己的衬衫的前襟。“我警告你,这里不是你家,你要是乱来的话我就尖叫!”
尖叫?任云起笑了笑,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好啊!你尽管叫没关系。”他特别喜欢她在高潮时发出的呻吟声。“我记得王老在你来之前,还特地向我炫耀他这办公室可有着不输国家音乐厅的隔音效果。”
“你”她知道就算她抗议,他也不会接受的。
在彼强我弱的情况下,她只好尽量找藉口推托。“这里是董事长的办公室,万一他突然回来,那怎么办?”
“你不必担心。”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就算他进来你也不见得会知道。”
岑羽青的抗议根本不被任云起采纳,因此她等于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形下坐上他的大腿。
天!这是多么令人难为情的姿势啊,她现在穿的可是长裙耶,这会儿她的长裙被他撩得好似迷你裙的长度。
坐在他的腿上,她明白感受到他那坚挺的男性象征,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女孩,那么她也许会认为他在裤子里藏了东西。可现在她清清楚楚知道这异常的凸起部位是什么,她知道它的形状、它的力道所有与它有关的,她全都知道了!
任云起低下头来,看着她嫣红的双颊,忍不住轻咬了她红润的苹果脸。
“你真是可口,教我怎么也尝不厌!”他在他制造出的红印子上以舌头轻舔。
他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但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痛苦,反而有种麻痒的感觉直窜她全身上下,让她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好获得足够的支撑。
“你喜欢,对不对?”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她睨了他一眼,可却又无法反驳他的话。她的确喜欢,比她想像中还要喜欢。
老天!她不是才决定不要继续沉沦在这种“肉体关系”中吗?怎么他才一碰到她而已,她的理智便自动竖起白旗,无条件投降了?
虽然她明知不该一再犯规,但是他吻着她、爱抚她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她喜欢他对她做许多他原本不该做的事
唉!这甜美的禁忌果实,教她如何抗拒得了?
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啊!
这个时候,他的双手早已探入她的衬衫中解下她的内衣,以双手罩住她浑圆的胸部,类似触电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他深深地吻住她那微张的小口,然后附在她耳边,以只有她才听得到的音量说:“你知道吗?你的乳尖就像是最甜美的草莓,总让我忍不住想要一口吃下它”
他不断以言语撩拨着她的情欲。
“这酥胸的形状是那么的美,它的触感是那么的好”此时,任云起轻轻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蓓蕾并缓缓地揉搓。当他这么做时,岑羽青只能咬紧下唇,以防止自己因为兴奋而喊叫出声。
“你的胸部是如此的敏感”他继续挑逗着她。“当我进入你时,我所能做的,只是克制自己不要太过激动,免得伤到你但是天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以各种我所知道的方式来爱你、疼你”情欲就像燎原的野火,迅速席卷了紧拥在一起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