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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琪纯熟的带著圣文走进淡水老街,位于老街上有一些别有风味的小店,让初次造访的圣文大开眼界,他坚持经过每一家店都要进去晃一下,即使没有买东西都心甘情愿。
直到英琪拉著他到渡船码头,说什么都要他陪著她度过红霞满天的绚烂时光。夕阳西下,他们十指紧握,站在淡水的码头,欣赏著天边由金而红的那一抹醉人的艳光。
海风略微张狂的吹来,吹乱了他们原本整齐的装扮,也吹冷了体温。于是他们彼此的身体无缝隙的依偎著,仿佛是因为战乱而相互依靠的一对恋人。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夕阳西下真是冷情,它就这么着急的消失,留给人们黑夜的遗憾。”英琪有感而发的说著,虽然海边已是一片漆黑,只有点点船光,但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
“欵!圣文,我们去买一套换洗衣物,今天晚上住在这边好不好?”
“喔你邀我过夜!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啊?”
“收起你满脑子不健康的黄色思想,我是说,想要体会海的美,是二十四小时都要跟它作伴,你才能体会它在瞬息万变之间的震撼。明天刚好是星期日不用上班,我才想找你这个台北乡下人过过瘾头咧!”
看着英琪愈说愈兴奋的表情,圣文知道英琪很努力的想跟他分享曾经藏在她心里面的感动。于是他豪爽的接受美女的邀约,随著英琪走到淡水夜市各买了一套便宜的衣服,就傻呼呼的跟著英琪的背后走了。
英琪在吃喝玩乐方面果然是一只识途老马,她带著圣文到了一问位在海岸边,看起来颇为高雅的旅馆,里面的装潢俐落而乾净,给了圣文很好的第一印象。
他们选了一间位在十楼的海景套房,因为英琪坚持既然要赏景,就一定要选视野宽阔的高楼!避他什么房价高低,反正又不是每天出来玩。
一进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坐落在落地窗旁的双人小酒吧,显然是为了观景的旅客而做的贴心设计,再加上一张舒适的床、一应俱全的电器设备,整个房内设施让两人都很满意。
圣文率先将手中的提袋放在床上,走到小酒吧的冰箱旁边,拿出两瓶冰凉的啤酒邀请英琪一起坐下来,享受这个不在预定计画之内的夜晚。
“坐啊!一起喝一杯吧!”
“喔你想乘机灌醉我是不是?”
“拜托你也收起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吧!我只是想跟你一起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夜晚而已。”
于是两人靠著酒吧的小桌子,一起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也一起走进了为彼此开启的心门中。
圣文藉著黝黑的夜色帮衬,直直的、柔柔的、深深的望进英琪略显琥珀色的眼眸中。
“英琪”圣文突然用著低哑深情的声音唤著英琪的名字,左手也紧握住她的不放“你答应我,我们就这样一直过著快乐的生活好不好?我不强求每一天都是笑容满面的过日子,但是每一天我都希望有你在身边,好吗?”
“圣文,我”英琪怀抱著满满的感动,放下啤酒瓶,给了圣文一个大大的拥抱,似乎就这么允诺著无言的今生今世。
英琪的眼泪不试曝制的缓缓流下,布满了脸颊。
在圣文有力的怀抱之中,她逐渐软弱无力,她多希望这整个世界的重担有人跟她一起承受,一个女人最渴望的,不外乎是男人这样的温柔。
她把圣文抱得很紧很紧,她告诉自己,此刻就叫做地久天长。
于是他们用尽胸怀中所有的爱意,让它们在彼此的唇舌之间毫无界线的交流,亲吻就是呼吸的所有,多希望就这样融化在彼此的怀中。
扁是灵魂的情感纠缠,他们已经拥抱了这个世界里爱情囊括的所有。英琪用全身的细胞感受到,原来当一个女人被男人这样倾心的爱著,就是生命里的一种圆满。
在这个属于恋人誓言的瞬间,他完满了她的生命,她成就了他的幸福。
他们在海水亘古来回的浪涛里,用对待心灵配偶的方式缓慢的做ài。
他们享受著丰足的爱情,欣赏著这收割的时刻,当做ài成为如此高等的享受,语言就成了多余的赘饰。
足以见证绵绵无尽的情意的,只有缠绕的躯体上的两条银恋“永恒”辉映著“永恒”多么妩媚,多么不俗的存在。
当高潮前来拜访时,两人有默契的相拥呻吟,期待著殡落后的余韵。
一整个晚上,从月升到月落,他们都没有离开对方的视线和对方的身体。
重新热恋的两个人,就像夜夜交颈而眠的大雁,一辈于宣示著唯一的一个伴侣,生死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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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领受了爱情矿藏的美妙,圣文和英琪的身心都得到了一种幸福的平衡。
这一份感觉是如此浓烈,即使当事人的嘴上不说,旁人亦可以从他们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感受到如此不言而喻的美好。
首先被圣文感染到好心情的,当然是他的直属组员。
不用厕所包打听的限时传真,他们也都明白一定是英琪公主重新用甜美的爱情,催眠了焦躁不安的野兽,平息了燃烧在圣文心中的隐隐火光。
对向来没有秘密的办公室文化而言,这个新发现在经过圣文的组员们藉著一个早上的茶水间传播之后,就不再是新闻了。当然,大家也开始用著有色的、黏渣渣的眼光,想要透视这一段爱情之间的扑朔迷离。
尤其是秘书课那些再次掉入失望谷底的待嫁闺女们,她们是以不相信传闻的成分居多。明明今天早上就有人告诉她们,圣文已经跟雨洁在一起了啊!而且还举证历历呢!
所以今天的茶水间和厕所特别热闹,大家都在为这一段三角恋情里晦暗不明的情节,给激起了所有嗜血八卦的本性。
“跟你说啦!你们的头头真的是跟我们雨洁在一起啦!小夏他们在星期五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一起去吃饭了啊!而且还坐在一问很浪漫的餐厅里有说有笑的咧!”
“真的吗?我们头头应该是又跟英琪在一起啦!我看他们两个人今天是一起来上班的啊!而且都笑得很甜蜜说。”
“你怎么不说我们家雨洁今天也打扮得很美来上班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这些消息都只是你们这些女人的推断而已,没有经过当事人证实啦!”
“好啊!不然你是男人,你去问啊!”“谁像你们吃饱没事干啊!”茶水间逐渐升高的吵闹声,却因为一句话而安静的鸦雀无声。
“我就站在这里给你们问啊!你们想问什么就说吧!”
没有人注意到英琪已经站在门口听了多久的八卦了,这让一向自认为菁英分子的办公室同仁,莫不因为当众讨论别人的隐私而感到难为情。
“啊!没有啦!我要赶报表了。”
“对啊!对啊!我要传真给外国客户。”
原本人声鼎沸的茶水间会议,因为英琪尴尬的存在,让众人纷纷做鸟兽散了。
“他星期五晚上跟雨洁一起吃饭?那个晚上他不是肠胃炎在家里吐翻了吗?那他们看到跟雨洁一起吃饭的究竟是谁?”
怀著满腔疑惑的英琪,忍不住想问问雨洁,问她是不是因为内心的补偿作用,所以故意找了一个跟圣文长得很像的人在一起?
心念一起,一向急性子的英琪信仰著即知即行的真理,并端著一杯刚泡好的曼特宁。她在走道问,快速的往秘书课的方向走着,等不及要跟雨洁分享在茶水间四处流窜的谣言。
但是当她快要走到雨洁座位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熟悉背影,好像跟雨洁相谈甚欢。
她压低了身子,藏身在办公桌与办公桌高筑的隔板之间,想要搞清楚,现在正背对著她的雨洁跟圣文这两个人为什么在流言之后突然发生了足以窃窃私语的交集?
英琪专心一意的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却震惊的听见了如同死神前来夺命一般的宣判。
“恭喜你跟英琪复合了!看你一来就笑得春风满面。”
“这都要感谢你星期五晚上的即时献计,让我联想到装病来挽回英琪,所以你可是首席大功臣!”
“没办法,吃人的嘴软啊!一顿晚餐这么贵,我是一定要帮你的!不过你不要傻得让英琪知道。”
“放心吧!她现在爱死我了。”
“哈哈!别说大话。好了,不要多说了,被人家听见就不好了。”
“好,还是要谢谢你罗!”
圣文和雨洁低低的笑声像一支铁鎚,敲得英琪晕头转向,她压低的身子仿佛有千斤重,重得让她只想哭。
一个是她以为可以吐露心事的朋友,一个是她以为的灵魂伴侣,这两个人居然手牵著手编纂了一个她信以为真的骗局。
她可以不在乎他们一起吃晚饭,可以不在乎他们肩并著肩笑得开怀,甚至不在乎他们成为一对恋人,但是她在乎的绝对是欺骗!
欺骗就如同吸食鸦片,有了开头就没有结尾。
突然间,她觉得圣文比林宗仁那个疯子更让人害怕!最起码,他没有戴著伪善的面具来伤害她。
就在这一瞬间,英琪告诉自己,离开,是帮助自己活下去的唯一选择。
随便打了一张辞职信丢到老巫婆的桌上,没有理会她喳呼鬼叫的问话声,英琪马上转身,提著包包飞也似的逃离这个正在煎煮她的刀山油锅。
英琪带著一颗流血的心,不知该何去何从?
“哈哈哈!”她大声嘲笑着自己,本来就不该奢望拥有爱情,爱情只属于幸运的那一群,从来就不是她该拥有的恩赐。
所有的错的根源都在爱上一个另一个世界的人,因此,英琪告诉自己被爱情苛待了这一回,她要永远记得这个被烙印的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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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琪没头没脑的辞职举动,彻底在公司里引起了另一阵八卦的騒动,大家的好奇心都被挑动到了最高点。
圣文更是心急如焚的寻找英琪的踪迹,无奈她的手机早就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他清楚明白,在台北这个都市丛林里,如果有个人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所以他放弃漫无目的的找寻,转而用最古老的方法守株待兔,他相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英琪总要回家的,他只要在门口等就对了。
然而等待的过程,却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轻松。
凌晨一点,耐心全失,已然急得快要发疯去报警的圣文,终于见到了英琪。
英琪的神智有些涣散,好不容易从包包里掏出了叮当作响的钥匙,拿著钥匙,跌跌撞撞的靠著栏杆爬楼梯。很显然的,夜归的美人喝了些酒。
圣文马上冲上前去,接过她手中摇摇晃晃的钥匙,帮她开了门,也开口问了盘旋在心中一整天的问题。
“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辞职?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为你担心啊?”
“你这么大声是在跟小学生训话吗?省省你那一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女孩子半夜喝酒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有多危险?再危险也没有跟你这个伪君子在一起危险!你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才要问你,你摸摸良心,为什么要和雨洁联合一起来骗我?”
英琪含泪指控的话语,让圣文的脑袋空白了,他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误解了多少?但是他知道他有责任解释一切,挽回一切。
“你冷静听我说,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不堪!单纯只是我请雨洁吃一顿饭,跟她聊一聊而已。”
“李圣文,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不肯承认自己装病骗人吗?你让我活在谎言里!你不承认你跟雨洁两人本来就互相有好感,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吗?你不承认没关系,每一件事情都有证人!你要骗谁?骗你自己吧!”
“英琪,你把这些事情都扭曲了。好,我承认,为了让你回来,为了让你知道我很需要你,所以我用了一点手段,但是那并不能否定我的爱!包何况,我并没有跟雨洁在一起啊!”英琪狂乱的表情震慑了圣文的五脏六腑,他试著靠近她,想要给她一个温柔的拥抱,却被英琪无情的一掌挥开。
“李圣文,省省你那些低级笑话,我现在看到你的脸就觉得思心,你问得好,为什么我要辞职?因为我不想再看见所有跟你有关的人事物!我真后悔认识你,更后悔再一次回到你身边!我好后侮好后悔好后悔”
看着英琪抓著自己的头发哭倒在地板上的凄惨模样,圣文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天空也正在一片片崩落。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滚哪你!不用装出那种难过的表情,多假啊!我看了都想吐了。回去一起跟雨洁喝交杯酒庆功啊!宾!宾!宾!”
“英琪,你不要激动,你还是要顾著自己的身体啊!今天你先休息,明天我再来跟你好好谈一谈,好吗?”
“谈什么?你去跟撒旦谈吧!你们这一群魔鬼为什么不滚回去地狱?滚啊你!”英琪愤愤的从地板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把圣文的身体推出门外,毫不留情的在他的面前关上了大门,也锁紧了心门。
走出英琪的家,冷冷的夜风吹凉了不幸滑落在圣文脸颊上滚烫的一滴眼泪。他深深觉得世界之大,他居然有无所适从的悲凉。
他的影子嘲笑着自己的孤独,他笑着流泪。
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圣文心神溃散的坐在深夜的马路上,觉得全身的精力都已经虚脱。
太荒唐!太荒唐!他把一切寄予爱情的下场居然如此荒唐!
圣文的脑海里像一个回音空谷,不停复诵著英琪哀怨的呼号呐喊:我好后悔好后悔好后悔
他的血脉何尝不是让后悔给腐烂成脓了!
圣文旁徨无依,像个乏人问津的糟老头,却穿著体面昂贵的西装蹲坐在月明星稀的台北街头,只有偶尔响起的风声提醒了他,原来以为已经痛死的身体,居然还可以这样苟延残喘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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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犯错且乞求宽恕的稚儿,圣文还是决定要担起一个成熟男人的责任,倾尽全力去得到英琪的原谅,毕竟做错事是没有任何藉口可以逃避的。
他要用各种方法,向英琪说一句迟来的对不起!
他先试著打电话跟英琪沟通,无奈她已经硬了心,不是关机就是不接。于是他只好每天寄一封简讯给她,里面净是浓得化不开的歉意和关心。当然,他不会傻得去期望英琪会有多大的回应。
又担心著已经辞职的英琪会不想出门买食物而饿坏身体,圣文照三餐定时的买来英琪喜欢的各式餐点放在她家的门口,每一分餐点里,他都夹著一张道歉的亲笔纸条。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那些食物都是原封不动的放在它们刚来报到的地方,这让圣文有一些伤心,却还没泄气。他相信像英琪这么尊重食物的人,到最后一定会有某些方面的动容。
果然,隔天她就在铁门上贴了一张纸:我饿不死!你不用再送东西来了!
圣文看着那娟秀的字迹,居然有一种自虐式的快感。最起码,他的英琪愿意理他了,虽然只是一张纸条。
知道英琪曾经拿著上司面包到龙山寺敬拜月下老人,圣文便希望藉由土司面包,表达自己无法说出口的歉意。
于是,他买了锡箔纸,发挥了他的美学专长,在上面雕刻出文字的创意,再烘烤到面包上,而上司面包就成了一页一页的真心告白。
第一页白色的土司上面,有著烤过的咖啡色的乾渍,写著:“我错了!”左下角有著“永恒”的图形。面包用保鲜袋整齐装好,跟著一朵英琪最喜欢的桔梗花,醒目的缠绕在铁门上。
第二页的面包上写著:“原谅我!”一样跟著第一天的桔梗花一起布置了这扇原本单调的铁门。
第三页写著:“对不起!”第四页写著:“我爱你!”第五页写著:“相信我!”第六页写著:“你是我的唯一!”
每一天,圣文都不间断的费尽心思,利用土司表达他的心声,直到面包和鲜花已经布满了铁门的全部,他还是没有停止的打算。
他满心的希望英琪可以感受到他满怀的抱歉,所以当他再一次拿著面包准备上楼,却发现铁门前已空无一物时,他开心得不只是欣喜若狂。
圣文还发现又有一张纸条贴在铁门上,纸上写著:不要再浪费食物了!今晚九点巷口见。
反覆的读著纸条,圣文不确定英琪是否已经决定要原谅他了?但是他很期待见面的时刻,毕竟能够跟英琪面对面的把话说清楚,就是他这几个星期以来努力不懈的目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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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左右,圣文忍受不住等待的煎熬,直接冲到巷口去等英琪。远远的,他就在电线杆下看见英琪窈窕的身影。
他缓步走近她,她像是有心电感应般的马上回头,用著平静无波的眼眸和他忧愁的眼眸四目相接。
两人在无言的短暂凝望中,都发现了彼此看起来是一样的憔悴,一样的惘然,一样的被抛出了快乐的世界
相对无言!居然是恋恋情深的两人,在空白多日后,唯一的语言。
两人之间的安静持续了好一阵子,才由英琪打碎冰块似的沉默缓缓开口“你也提早来啦!那就代表我们两个人都想把事情做一个了结,对吧?”
英琪安然的语气和那一夜的歇斯底里大相迳庭,圣文很清楚,在她的心中,一定已经做好了不许他人动摇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可能注定了他的伤心。
但是站在这段摇摇欲坠的爱情的面前,圣文认为自己还是有义务,要向英琪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英琪,不管你现在心里怎么想,或是已经打算要跟我说些什么,有三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明白,请你在听完之后想清楚,千万不要让无谓的误会害了我们两个人。”
英琪冰如霜雪的冷漠,对照著圣文着急的表情,是一副多么讽刺而又滑稽的画面。她不打算阻止圣文继续说话,不怒不笑的让圣文像个唱独角戏的老翁,自顾自的讲下去。
“第一,我没有跟雨洁在一起,那一天请她吃饭真的只是聊天,而且还是请教她该如何挽回你,不管你在公司里听到的流言是什么,那都不是真的。第二,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回来,尽管这个方法你不喜欢,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它曾经让你决定回到我身边。第三,虽然这件事的出发点没有恶意,可是它让你觉得被欺骗,让你不舒服,所以我还是要很谨慎的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英琪依然维持著礼貌性的沉默,倾听著圣文急切的解释。
等到她觉得演讲彷佛告一段落了,才不疾不徐的在摇曳的、绿色的灯光下,轻轻的说著自己沉思多日来的内容“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其实,我也应该要跟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在这么多事情上对我的照顾。至于你跟雨洁之间的关系,就不是我想要过问的问题了。你不必对我做任何多余的解释,那是你私人的事情。”
英琪超乎往常的和缓,让圣文著著实实的吓了一大跳,但这样反常的情绪,也让圣文的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